首頁 女頻 重生,醫女王妃

第220章 又救他

重生,醫女王妃 黯默 6361 2024-01-31 01:12

  “皇甫绮,用自殘這種手法來嫁禍于人,愚蠢之極,即傷自身又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嫁禍可是一門絕學,如何做到滴水不漏,你還有些欠火候。相比之下,在某些方面你還不如依晴,至少人家不會拿自己的身子當賭注。上次你跌水失去孩子之事,我不否認,并不代表我就默認。”說完,甯千夏轉身就走,甯千梅既然沒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甯千夏突然害怕去找甯千梅,莫言景緊跟其後。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皇室的醜聞,所有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赫連軒黑瑪瑙似的眼珠骨碌碌轉着,一下就轉到赫連然身上,沖赫連然眨了眨眼睛,咧起小嘴甜甜一笑,樂颠颠的跑去抱着赫連然的腿。“五皇叔。”

  “軒兒。”赫連然卸冷冰冰的面具,蹲下身,拍着赫連軒的頭。

  “五皇叔,五皇嬸為什麼跟别人跑了。”赫連軒悄悄望了一眼甯千夏和莫言景兩人的背影,俯在赫連然耳邊,輕聲詢問。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赫連然曲指彈了彈赫連軒的額頭。

  赫連軒揉了揉被赫連然彈痛的額頭,嘟着小嘴,一臉的不樂意,小小的身子湊了湊再次俯到赫連然耳邊小聲道:“五皇叔,軒兒喜歡五皇嬸,把她搶回來。”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赫連然可沒忘這小子玩皮,個性古怪,不輕易與人接觸。

  赫連軒擡起頭,狀似思考,接着在赫連然耳邊低聲道:“幾個月前她把我撞倒在地,我就哭給她看,吓死她。誰知,她不但沒被我吓唬倒,還叫我哭吧,哭吧,不是罪,趁現在的年紀小,讓我趕緊哭個夠,再大一點我就沒權力哭了。叫她扶我,她就說扶什麼扶,哪兒跌倒自己就從哪兒爬起來。”

  赫連然淺淺一笑,他除了在赫連軒面前會淺笑,在誰面前都是一張冷冰冰的面孔。“從那時候起你就喜歡上了她。”

  “才不是。”赫連軒偏過頭,傲慢。

  “那是什麼?”赫連然抱起他小小的身子,丢下迷惑不解的衆人,朝另一處走去。

  “才不久她又撞到了我,我還沒哭給她看,結果她就暈給我看,壓死我啦。要不是宮女太監把我救出來,我肯定會被她壓死。”赫連軒拍拍兇,他真被甯千夏給吓倒了。

  赫連然一愣,暈倒,怎麼回事?她說自己身體不适,他還以為她是裝病,難道真生病了。

  “軒兒,告訴五皇叔是怎麼回事?”赫連然平靜的語氣極度認真。

  赫連軒屁颠屁颠将所有事,原封不動全轉告給赫連然。

  “五皇叔,我真的很喜歡她,不要讓别人把她搶走了。”赫連軒抱着赫連然的脖子,使勁搖晃着。在他眼裡莫言景就如同一個外人,今天算是他第一次見到莫言景。

  “她也有喜歡的人。”赫連然抓住搖晃着自己脖子的一雙胖乎乎小手,這小子人不大力還蠻大,搖得他暈頭轉向。

  “她是五皇叔的王妃耶,你将她關在府裡,不讓她去跟她喜歡的人見面不就好了。”赫連軒咧開小嘴沖赫連然笑笑,一派天真無邪。

  “小小年紀就開始捧打鴛鴦,要是長大了準是月老的敵對。”赫連然想,要是告訴這小家夥,自己不但沒關她,還默許莫言景住在五王府,小家夥會怎麼想。

  “五皇叔要是不去搶她,我叫父皇把她搶過來,然後等我長大了就娶她。”赫連軒掘着小嘴,想通了,老成太皇祖奶奶那樣,他也照娶不誤。

  “軒兒,别胡鬧。”赫連然敲了敲他的頭頂,輕聲呵斥。

  “我沒胡鬧,喜歡就要把她搶過來,關在自己寝宮裡,要天天看着她,不讓她跟别人見面。”赫連軒極其認真道。

  “你這是囚禁,關得住她的人,也關不住她的心。”赫連然搖頭,這小家夥的占有欲太強烈,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就隻要人,要她的心做什麼?”赫連軒一臉的天真的瞅着赫連然。

  “若真心喜歡一個人,不光是要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軀殼會衰竭,隻有心才是永恒。

  “五皇叔,你太血腥啦,把她的心挖給了你,她要怎麼活啊?”小孩就是小孩,很多事理解有限。

  赫連然頓時無語,要他怎麼解釋,男女之情還是等這小家夥長大之後慢慢理解。

  宮門口。

  “參見景王,參見五王妃。”見兩人出宮門,宮門口的幾個侍衛抱拳道。

  莫言景擺了擺手,摟着甯千夏朝宮外走去。

  “師哥,我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姐姐。”甯千夏攏了攏披在身上的白袍,淡淡的樹葉清香,很好聞,師哥身上特有的味道。

  “很冷嗎?”莫言景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身子,仿佛想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溫度都渡給她。

  甯千夏搖了搖頭,把頭靠在莫言景肩上,悶悶的道:“師哥,姐聽到你是北國大皇的時候,表情很怪,似乎是很悲傷,她的眼神裡透着一絲憤世嫉俗兇狠的目光。師哥,我感覺姐刻意瞞着我什麼事。”

  “傻丫頭,别多想,你姐能有什麼事瞞着你,大概是難以接受我是北國人的事實吧。畢竟當時恢複記憶時,我一時之間也很難接受,總覺得太荒謬,太不可思議了。”從甯千梅看過丫頭返回之後面容蒼白憔悴,雙眼睛被憂郁填滿,看他的眼神裡滲着深思,還一種極緻的悲怆與痛苦,隐隐約約還有一絲絕望。若非丫頭離開之前朝他吐了吐舌頭,扮鬼臉,他還會誤以為丫頭出了什麼?

  “但願如此。”甯千夏擡頭望着莫言景,小臉洋溢起濃濃的笑意。“有師哥在,什麼坎都過得了。”

  “你就因你姐知道我是北國人一時接受不了,而悶悶不樂。”莫言景語氣有些嚴厲,銳利的眼瞅着她,看得甯千夏極度不安,最很龜縮的低着頭,不敢與莫言景對視。而甯千夏低頭的同時,莫言景眉間蘊藏起一絲沉思。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是為皇甫绮的事嗎?”皇甫绮那樁烏龍事,她壓根沒放在心上,赫連軒那小家夥還真可愛。“師哥,以後不許你接近皇甫绮,她的愛是毀滅,焚燒自己也毀滅着别人。她可是向我揚言過,她皇甫绮得不到的東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怎麼,你還怕她殺了我不成?”莫言景撫摸着她的秀發,輕聲笑語調侃。

  “嗯。”甯千夏點了點頭。

  “傻丫頭,你師哥我厲害得沒話說,百個皇甫绮也休想傷我分毫。”莫言景看着甯千夏點頭,有點失笑,如果皇甫绮殺得了他,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防人之不可無,小心使得萬年船,太驕傲自滿的人會栽大跟頭。”甯千夏将小手穿進莫言景衣衫内,沒别的意思,單純的隻是想取溫,白袍終究不能與狐裘比。

  今天是年三十,她又老了一歲,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體驗歲月不饒人的機會。新的一年,血淚蟲的毒,發作時間也随之而來。

  别人看不出,可甯千夏自身感覺到這副身子越來越虛弱,青輕師公說短期之内她不會出什麼大事,可沒說她不會出小事,身子虛弱或是卧病在床,算是大事還是小事?

  她醫術高超,開醫館賺的錢多,救的人也多,可就是救不了自己。打住,打住,甯千夏搖了搖頭,她何時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怎麼了?”莫言景見甯千夏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一大堆。“你什麼時候可以讓這顆小腦袋靜靜地休息。”

  “死了就永遠得到休息了。”甯千夏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怯怯地擡頭望着莫言景,如她所料,師哥的臉又變成了小青蛙。

  “師哥。”甯千夏将手放在莫言景心髒處,輕輕揉搓着,消消氣,消消氣。啊!她又犯了口戒。“師哥,你又生氣了嗎?”

  唉!她這個師哥可不是一般的小氣。

  “把頭低那麼低做什麼?”甯千夏脫口而出的話,是令莫言景生氣,看着她的後善工作讓他又好氣又好笑。一雙柔軟的小手伸進他衣内取溫,就已經點起了他身上的火苗,現在又揉搓着他的心髒處,更是火上澆油。

  “挨訓呗!”甯千夏很老實,有時候老實也是錯。

  “你......”

  “少主......”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的飛鷹,一臉尴尬,雙眼不知往那兒放。

  甯千夏皺眉,飛鷹臉上的表情怎麼像是誤闖進别人夫妻的房,擡頭用尋問的眼神望着莫言景,他朝自己呶了呶嘴。甯千夏這才恍然大悟,她整個人幾乎是挂在師哥身上,姿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雙手還伸進莫言景衣衫裡摸,色女的典型示範。

  老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輕薄師哥,還被師哥的手下抓個正着。啊啊啊,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啊。”甯千夏一聲驚呼,倏的一下羞紅了臉,超速跳離莫言景一步,一不小心右腳絆到右腳,身子向後仰。甯千夏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臉,容貌最重要,身體跌傷是小事,痛痛就過去了,臉毀容了。心痛啊!

  “慌什麼?”莫言景長臂一伸,将她重新摟抱在懷裡,冷漠的目光怒瞪着飛鷹。

  冰鷹很無辜,有苦說不出,不關他的事好不好?少主不忍心責斥小姐,遷怒在他身上,悲哀啊!身為下屬理應為少主分憂,飛鷹責無旁貸的擔起糕羊重任,低着頭,挨罵。

  甯千夏推開莫言景,轉身面對着冰鷹,搖晃着雙手。

  “呵呵,冰鷹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不,不是,是,唉!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輕薄師哥的意思。聽明白了嗎?”甯千夏有點被捉殲在床的窘迫。

  靠,她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還指望别人明白什麼?

  輕薄?也隻有小姐才敢輕薄他們家少主,飛鷹無視莫言景殺人的目光,忍住笑道:“小姐,冰鷹知道不是小姐輕薄少主,而是少主輕薄小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甯千夏一時沒會意過來,還滿意的點着頭。“什麼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唔。”

  “行了,别意思了,再意思下去頭都給你弄暈了。”多說多錯,少錯少錯,不說不錯,莫言景用手捂住甯千夏的嘴,沉聲問道:“什麼事?”

  “齊當家遭險......”

  “什麼?”莫言景臉色大變。“他在哪兒?”

  “1号醫館。”

  莫言景沒再多問,抱起甯千夏施展輕功朝1号醫館奔去,如果甯千夏的嘴不是被莫言景捂住,就會提醒他單飛會更快點,她的輕功絕不在他們之下。

  1号醫館。

  單人病房,目前可稱四星級,齊寒軒靠在牆上看着一群慌作一團的大夫,文青咆哮聲不斷。主治大夫真想把文青拉出去,挖個洞埋了,傷患很急手,傷口在心髒部位,不見任何利器,流血不止,唯一确定的是心髒處有東西。

  “齊寒軒。”莫言景見齊寒軒完整無缺的靠在牆上,懸挂着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

  “景。”齊寒軒看着塵飛而來的三人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他怎麼還活在這兒?”甯千夏挑眉,轉頭問着冰鷹。

  齊寒軒嘴角抽搐,三隻烏鴉從頭頂飛過,她就那麼希望自己死嗎?看她見到自己還活着一臉失望的表情,太傷心了。

  “屬下隻說韋當家遭險,可沒說他受傷。”飛鷹摸摸鼻子,他很無辜。

  甯千夏抿了抿嘴,冰鷹當時好像是隻說齊寒軒遭險,沒說他挂彩。唉!師哥太小題大做,隻聽一半,搞得他們好像是來奔喪。

  “怎麼回事?”莫言景将甯千夏放在地上,幫她攏了攏白袍。

  “我閑着無聊就跑到東城的杏樹林裡散步,巧遇皇甫绫等人被甯城玉的死士圍攻,就學學見義勇為,結果我太大意,皇甫绫幫我擋下了一枚暗器,現在生死未蔔。”齊寒軒目光落在甯千夏身上,真不知道她是怎樣經營醫館,去了不低于十家醫館,這家建議送那家,那家建議送這家,幾經周折才送到了這家1号醫館。

  到了1号醫館,這個大夫叫你送去給那個大夫,那個大夫看一眼之後又叫你送到這個大夫,送來送去他們都送得頭暈眼花,活人都要被送成死人。

  最後文青忍無可忍,拉着一個大夫,刀放在他脖子上強行治。結果那人心平氣和的丢下一句讓人想放火燒了這家醫館的沖動,“對不起,我不大夫,我是護士,隻做善後工作,不處善前工作。”

  “喂喂喂,姓齊的,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開花了嗎?還是有隻烏龜在我臉上學走路?”被人偷窺,甯千夏會覺得自己魅力四射,被人審視,甯千夏會覺得别人将她當成了希有動物。感覺很不爽!

  “你們還是幫他準備後事,暗器太怪,又擊中心髒部位,我們無能為力。”幾個大夫說完,一骨腦的溜之大吉。

  “甯姑娘,求你救救我家公子。”文青推開齊寒軒,跪在甯千夏眼前,這帝都的大夫他一個也信不過,甯千夏救人的手法雖殘忍,至少最後的結果是衆望所歸。

  “甯姑娘?”齊寒軒和莫言景異口同聲,目光不約而同落在甯千夏身上,她認識他們嗎?

  “呵呵,不是很熟。”甯千夏笑呵呵地摸了摸鼻子。

  “丫頭,救他。”莫言景雙手搭在甯千夏雙肩上,很認真的道,就憑皇甫绫幫齊寒軒擋下暗器,皇甫绫就不能死,莫言景不想齊寒軒欠西國人情,也不想齊寒軒内疚。

  “好。”莫言景一個表情甯千夏就能洞察一切,當下毫不遲疑答應,并且拍着兇保證。“放心吧,師哥,雖然不能使用銀滿天下,但我一定擔保皇甫绫絕不會死在東國。”

  是皇甫绫欠她,還是她欠皇甫绫,怎麼每次都要她出手救。

  “景,你确定她能行?”齊寒軒相信莫言景,更相信甯千夏的銀滿天下,可甯千夏說不能使用銀滿天下,齊寒軒不免有些擔憂,甯千夏的醫術太匪夷所思。

  “姓齊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太過分了,居然不信任她。

  甯千夏走到床邊看清楚皇甫绫傷口時,轟,被碎石砸中腦袋,整個人忘了反應。

  “丫頭。”莫言景琥珀色雙眸中綻放出璀璨的彩雲,伸手握住甯千夏的小手,絕對的信任。

  甯千夏的反應落入别人眼中無非就是,無藥可救。

  “師哥。”甯千夏撒嬌一笑,靠在莫言景肩上,這一舉讓齊寒軒和文青差點栽倒在地上。

  “需要什麼?”莫言景眼裡全是溺愛,擡手将甯千夏零亂的發絲順在耳後。

  “現在應該不适合你們打情罵俏吧?”齊寒軒嘴角抽搐,揉了揉眉心,無奈地提醒。

  文青怒火沖天,卻不敢發作,有救于人隻能忍。

  “我需要一處溫度極高又超炙熱的地方,密室還是岩洞随便你過濾,切記,一個時辰内務必找到,否則你們可以直接去棺材鋪幫他買棺材了。”甯千夏靠在莫言景肩上,目光鎖定在齊寒軒和文青身上,半眯的雙眸雖慵懶,神情卻是絕對無比的認真。

  “冰鷹,立即照辦。”莫言景聲音深厚而低沉。

  “甯姑娘,這寒冬臘月的天氣找冰窖不難,可要在一個時辰内找溫度高又炙熱的地方,太強人所難了。”文青擔憂的道。

  “事不相瞞,想要救他冰窖是絕佳之地。”甯千夏狡黠一笑,頭在莫言景肩上磨蹭幾下,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那就去冰窖。”文青決然道。

  “呵呵,不行。”甯千夏很不好意思的笑。

  “為什麼?”文青沉着臉,下一刻,恍然大悟。“甯姑娘是怕太子受不了寒氣,其實甯姑娘不必苦惱,太子身強體壯内力又是極寒極陰之氣,寒氣浸入不了他的身,冰窖對太子來說有益而無一害。”

  “太子?”甯千夏咋舌,好快的速度,這麼快就取代了上官頃的位置。“文青你想太多了,我不是擔心他不行,而是我不行。”

  “什麼意思?”齊寒軒搶先一步問。

  “低溫殺細菌高溫消毒,如果可以我肯定首先冰窖。唉!人家赫連明日就選對了季節,夏天,我雖畏寒,但是夏季還是可以在冰窖裡堅持一段時間,現在要我去冰窖,我就死給你們看。”她的話夠明白吧?冰窖,想想甯千夏就忍不住哆嗦。

  “溫度要多高。”齊寒軒深知甯千夏不是一般的畏寒,詳情也未深究。

  -本章完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