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醫女王妃

第221章 你瞎掰

重生,醫女王妃 黯默 6331 2024-01-31 01:12

  “越高越好,越難找越好,我就不用再顯露自己的一技之長,做人還是低調點好。”甯千夏懶散的聳了聳肩膀,雙肩挂在莫言景脖子上。“師哥,我困,找到了再叫醒我,沒找到就别打擾我。”

  “好。”莫言景溫柔的淺笑,橫抱起甯千夏,讓她舒坦的靠在自己懷裡。

  “人命關天,她竟當而戲。”齊寒軒汗顔。“景,你太寵她了。”

  “她值得。”莫言景凝視着窩在自己懷中的人兒,心頭是溫暖的深情,這輩子能就這麼寵着她,此生無憾。

  一股無法言語的炙熱席卷而來,炙熱的溫度讓窩在莫言景懷裡的甯千夏極度不安穩,仿佛有置身在火爐中的感覺,甯千夏微微一動,揮汗如雨。

  “師哥,熱死啦!這是什麼鬼地方啊?”甯千夏動了動睫毛,最後還是受不了炙熱的溫度,睜開雙眼,映入眼裡的東西讓她眼角一陣抽搐。翻身從莫言景懷裡躍落,用衣袖胡亂擦了一把額頭上的香汗,指着眼前的爐鼎。“你們該不會是打算把我丢進去練什麼丹藥吧?”

  “就你這肉身,丢進去了立刻化為烏有。”齊寒軒和文青将奄奄一息的皇甫绫放置在一處,齊寒軒卷起衣袖。“這是鑄劍山莊的密室鑄劍室,除了山莊裡面的弟子,外人想進隻有死路一條。”

  “那為什麼我們還活着。”甯千夏怕熱,炙熱的氣溫烤的她臉頰通紅,和幾日前那個蒼白無血色的臉色截然不同,更迷人,更靈氣逼人。

  “齊寒軒和鑄劍山莊的莊主有一段淵源,如果不是齊寒軒突然想到鑄劍山莊,根本不可能在一個時辰内找到溫度高又炙熱的地方。”莫言景用衣衫輕柔地擦拭着甯千夏額頭上的汗。

  “這鑄劍室裡很熱,溫度非常人能接受,駱莊主告誡過,半個時辰之内必須出去,不然我們就會被烤死在此地。”齊寒軒擦着汗,如果不是顧及甯千夏在場,他真想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

  “奇怪,不是鑄劍室嗎?怎麼一柄劍影都沒瞧到。”半個時辰,時間充足得很,她做這種手術隻要十分鐘,那是在二十一世紀。在這個落後的時代,折去這樣,除去這個,三十分鐘絕對OK。

  “想要鑄成一把好劍,需花費幾年時間,絕世好劍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好劍需要千中挑一,差強人意就回爐改造,直到滿意為止。看看這岩漿,吞噬了無數廢劍。”齊寒軒一手指着甯千夏身後,另隻手用衣袖不停的為自己扇風,早知道他應該帶一把拆扇進來,這鬼地方太熱了。

  甯千夏順着齊寒軒所指的方向,轉過身,隻見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池,裡面一片紅火的液體,火紅的水幕中,滾燙的岩漿。一看就一目了然,比油鍋還牛幾千萬倍!

  “你們真有本事,能找到炙熱的猶如火般的世界,不簡單啊!”甯千夏褒貶不一,她現在有些懊惱,這兒的溫度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得了,還是别浪費時間,速戰速決。管他媽的什麼山莊,姐沒興趣。“文青,把皇甫绫放到那個台階上,上身的所有衣物脫下,你負責給他擦汗。”

  甯千夏解下腰帶,莫言景還來不及阻止,她身上就隻剩下白色的亵衣,甯千夏還嫌不夠,莫言景快速抓住她欲解白色的亵衣系帶上的小手。

  “師哥,我熱。”甯千夏擡眸望着莫言景變化多端的容顔,師哥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也。

  “熱也不能再脫了。”低沉的嗓音,陰冷的眼神犀利而決然的盯着甯千夏。

  “沒事,我裡面還穿着......”

  “丫頭。”莫言景俊美的臉仿佛結了一層冰。

  “咳咳咳。”齊寒軒手握拳放在唇邊咳嗽,提醒着甯千夏此地不光隻有他們二人,甯千夏真是一個讓人刮目相看的奇女子。他也很熱啊,來到這鑄劍室有如入了火山中一般,熱得讓人想跳腳。

  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敢脫身上的衣物,甯千夏到好,無視四個大男人的存在,想脫就脫,潇灑自如,何等兇襟。誰不知道她白色的亵衣裡還穿着别的衣物,可,可那是能随便讓人看見的嗎?

  “好啦,不脫了。”甯千夏垮着肩,一臉挫敗,她都不介意表演脫衣舞給他們看,他們居然,唉!古代人頑固不化,思想太保守了。

  甯千夏将衣袖卷過手肘,白希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因炙熱的溫度染上淡淡的粉紅滲着汗珠。莫言景知道甯千夏怕熱也就由着她,手臂暴露強過身子暴露,他敢保證若不是阻止得及時,這丫頭還真就要脫。

  “這些是什麼?”齊寒軒看着腰帶上擺放着的東西,這些東西他從來不曾見過,特别好奇的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浪費口水,還不如不說。”甯千夏的口氣很沖,沒辦法她熱,心浮氣躁起來六親不認。“你們不熱嗎?穿這麼多,我都熱得好像發絲都要燃燒起來了。”

  齊寒軒等人無語,他們熱,恨不得把渾身上下所有的衣物都八光光,就因有她在他們才不敢,怕莫言景将他們丢進岩漿裡。

  “師哥幫我,齊寒軒和文青擦汗。”甯千夏絕美的容顔上不見往日的玩劣和懶散,神情專注而認真,還多了份執着的堅毅。

  莫言景什麼也沒說,一切照辦,齊寒軒癡迷地望着忽然神色認真起來的甯千夏,有些失神。那樣的她才是真的她?

  甯千夏手輕輕一揮,十幾根銀針封住了皇甫绫身上主要的穴位,擡眸盯着正拿着絲絨手帕在皇甫绫身上忙碌的齊寒軒。“姓齊的,我是要你給我擦汗,不是給皇甫绫。”

  “呃。”齊寒軒一陣錯愕,幫她,不是有莫嗎?

  “齊寒軒擦汗時小心點,别碰到丫頭的手,也别擋住她的視線。”說話的同時,莫言景将手中的手術刀遞給了甯千夏。

  炙熱的鑄劍室,靜寂無聲,炙熱炎熱的溫度讓所有人渾身大汗。

  當晚。

  五王府,書房。

  “是你。”見來人,赫連然凜然冰冷的面孔,眉心微蹙略。

  “不惜一切,拆散甯千夏和莫言景。”一句話抛出擲地有聲,铿锵有力。

  “莫言景和你有仇?”赫連然冷厲的目光之下隐匿着暴戾,如果拆散得了甯千夏和莫言景,他用得着忍痛強迫自己放手嗎?

  “不惜一切,拆散甯千夏和莫言景。”一字一字,再次重複。

  “不送。”逐客令。

  “赫連然,甯千夏是你的王妃,隻要你不放手,她生是赫連家的人,死是赫連家的鬼。”雙手按在案桌上,用力之下白希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關節處的骨頭都快磨破皮膚。

  “滾,這是五王府,不是皇宮。”赫連然兇口是怒火狂燒,雙眸深處暗潮洶湧,凜然的目光中帶着森森寒意。“别讓本王再說第二次。”

  “赫連然,我求你,拆散他們,我沒辦法,我真的是沒辦法。我知道這樣對她來說很殘忍,也許會要了她的命。十年的感情,深入骨髓,湧入心窩,難以割舍。可是,他們不能在一起,不能,一切皆是錯,孽緣孽緣。”膝蓋骨和地闆的撞擊聲響起,跪得很用力,幾乎是想借膝蓋上的痛,減輕心中的悲痛。

  空氣中籠罩着一片陰霾。

  赫連然陰鹜的臉色看着跪在地上悲天憫人,傷心絕望的人。冷傲冰霜,高不可攀的她,說實話赫連然沒指望過有朝一日她會對自己屈膝降貴。複雜的酸楚擊打着他的兇口,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

  “什麼意思?”赫連然眯起雙眸。

  三天後。

  入夜,甯千夏趴在桌上,挑弄着燭芯,燭光一閃一閃,讓人眼花缭亂,甯千夏疑惑的目光,來回在牆上挂着的小提琴和放在桌上的手槍上轉,思緒萬千湧上心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甫绫受的是槍傷,看來她也用不着到北國去拜訪,那位從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老鄉了,人家到是很懂禮節先來拜訪她了,還是以對手的身份。人還沒見着就給她當頭一棍,敲得她暈乎乎的。老鄉的搶法很準,若不是皇甫绫的心髒長歪了那一丁點,皇甫绫的生命算是走上了盡頭。

  唉!為了皇甫绫的傷,這三日她和師哥等人都借住在鑄劍山莊。甯千梅那日悲痛和憂傷的神情一直糾纏在她腦中,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冷靜自如,處變不驚的甯千梅......

  砰!房門被撞開。

  思緒被打斷,甯千夏擡頭望向口門。“赫連然,夜深人靜你不睡覺跑我這兒來幹什麼?”

  “甯千夏,我想看看那張我簽了字的紙。”赫連然面無表情,負手邁進,不多言,一上來就直道出自己的目的,爽快得令人咬牙切齒。

  “為什麼?”甯千夏皺眉,一臉不解的望着赫連然,見他執着的神情,甯千夏抿了抿嘴,起身走向床邊,在枕頭下拿出一封書信,交到赫連然手中。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給他,赫連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讓他翻箱倒櫃,還不如自己主動。

  赫連然盯着甯千夏手中的紙張,負在背後的雙手,握緊成拳,執着的神情難掩悲痛。

  “給,就地觀看,絕不外租,看完了就快點還給我。”甯千夏抖動着手中的紙張,不耐煩的催促。“不是要看嗎?怎麼還不接。”

  “如果失去了莫言景,你還能活下去嗎?”赫連然嗓音暗沉,犀利的眼瞅着她。

  “能。”甯千夏抓起赫連然負在背後的手,将自己手中的紙張塞進他手中,端起腳下的凳子,走到榻床上,坐在凳子上,欣賞着明天的睡姿。

  沒有師哥,她能活下去,卻不是活在這個時代,二十一世紀和師哥,甯千夏毫無疑問會選師哥,假如沒有師哥,她甯肯回到二十一世紀。

  “甯千夏,記住你今晚所說的話。”赫連然的手在發抖,閉上雙眼,深吸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紙伸向燭火中。

  甯千夏氣定神凝,靜靜地看着在赫連然手中化為灰燼的紙,房間内沒有咆哮如雷,沒有殺氣騰騰,死寂的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

  不見傷,不見悲,甯千夏出乎尋常的安靜,讓赫連然渾身難受,心裡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

  他毀掉的可是他簽了字的紙,如果她想跟莫言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她很需要,毀的可是她和莫言景夢寐以求的幸福?赫連然的意志快要崩潰了,多希望甯千夏沖上來找自己拼命,多希望她要殺就殺,要打就打,不要這樣靜寂的讓人心驚膽戰,甯千夏的不動聲色搞得赫連然猜不透她下一步會怎麼做。

  赫連然第一次有種窮困潦倒的感覺!

  “赫連然,你過來。”甯千夏的語氣跟往常一樣,朝赫連然勾了勾手指。

  赫連然深知甯千夏從不按牌理出牌,深吸一口氣,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甯千夏身邊。

  甯千夏上下打量了赫連然一番之後,牽起他的手,擦了擦手背,低頭就是一口咬住,甯千夏口下沒留情,直到血滲入牙縫裡,才松開他的手。看着赫連然手背上的牙痕,然後擡起頭似笑非笑的問道:“疼嗎?”

  “甯千夏。”赫連然倒吸一口氣,真被這小妮子弄糊塗了,無視手背上傳來的痛,伸手欲摟抱住甯千夏,卻被她閃身躲避。

  “哈哈哈。”甯千夏躲到一邊,笑彎了腰。“赫連然想不到像你這種深思熟慮,謹小慎微的人也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你認為我會傻乎乎的把真的紙給你嗎?你也太小看我了,還是你高估我對你的信任?”

  赫連然閉上雙眼,深呼吸,這次不再是内疚,而是被甯千夏給氣得。他就說嘛,自己毀了那張紙這小妮子為什麼會沒有暴發,甯千夏的不信任深深傷痛了他的心,原來她對自己一直都存在着戒備心。

  甯千夏望着負氣離開的赫連然,收斂起笑容,雙眸暗淡無光,她和師哥的感情又要面臨着一場大考驗,是否能通過她心中沒個底。

  晨曦,臨近正午,陽光普照。

  甯千夏眨了眨又眸。“赫連然,怎麼又是你?”

  甯千夏的語氣略略失望,她多麼希望醒來時,第一眼映入自己視線裡的人是師哥。

  “知道甯千梅為什麼會成為當今皇後嗎?”赫連然坐在床邊,看着一臉失望的甯千夏道。

  “不知道。”很老實的回答,甯千夏猜想應該和甯城玉脫不了關系,畢竟甯明的每個女兒都嫁得比較理想。她是個例外!

  “因為你。”赫連然說道。

  “我?”甯千夏茫然。

  “對,就是因為你,為了你她放棄了最愛的人,甯千梅根本就無心做皇後,若是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就必需站在最高處,就因她想保護你,所以才争權奪利。十年前她把你送到你們外婆的手中,回來的途中遇險,被四個男人輪番欺負,受盡淩辱。最後受不了屈辱,她選擇自殺,自殺未遂被人所救,用了五年時間她才走出那段陰影。三年前她才回到甯府,五年後德陽皇後因病去世,三個月後甯千梅被冊封為後,甯千梅冷若冰霜,出手雷霆,用了不到二年時間鞏固自己的地位。”赫連然無視臉色瞬間蒼白的甯千夏,接着又道,卻被甯千夏吼斷。

  “你胡說,赫連然,我姐姐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般污蔑她?”是可忍,孰不可忍,甯千夏惱怒的反問。

  “污蔑。”赫連然嗤之以鼻。“我是恨甯千梅,她也是我鏟除甯家最強的阻礙,但污蔑她,我赫連然不屑。”

  “哼,去的路上都一帆風順,為什麼會在歸途中遇險。照你的意思說,姐姐五年前才回到甯府,依甯城玉和姑蘇華對姐姐的愛護和重視,怎麼可能讓姐姐消失了三年而不去尋她。況且,姐姐的武功不弱,内力及深,對付四個惡棍綽綽有餘,根本不可能被他們......赫連明日也不可能立一個失去清白的人為皇後。”甯千夏大力吼回去,因激動呼吸急促,如果真如赫連然所說,當年姐姐隻有十歲,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古代的人也太BT了!

  “我命蕭景去甯府查過你的事,知道,我為什麼深信不疑嗎?并不是說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是實事,甯城玉的确暗中派人查找,但他找的人不是甯千雨,而是甯千梅。真亦假,假亦真,甯城玉将所有的消息閉塞,不是怕傷害到你的堂姐甯千雨,而是遮甯千梅被糟蹋......”

  “夠啦。”甯千夏怒瞪着赫連然,雙眸被怒火染紅,身體因激動而劇烈顫抖,咬牙切齒,氣弱聲嘶的怒吼。“赫連然,你滾,滾出去,我不要再聽你的胡言亂語。”

  甯千夏咬着銀牙,雙手抱着頭,蜷縮在床上,拒絕去想甯千梅的事。

  “甯千夏。”赫連然一把抓住甯千夏的雙肩,将她提了起來,粗魯中帶着溫柔,看着淚流滿面的她,一愣。從認識她以來,除了血淚蟲毒發時,從沒見她流過一滴淚,突然不敢再把接下來的事情告訴她,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他再猶豫不決。“甯千夏,用逃避的方法就可以抹殺掉所有的一切嗎?鑽進龜殼裡就可以擺脫實事嗎?”

  甯千夏劇烈掙脫開赫連然的鉗制,擡起手,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在赫連然俊臉上,狠重,用盡的全身的力氣。

  “滾。”甯千夏暴吼如雷,顫抖的手指着門口,氣勢洶洶。

  “怎麼,這點就受不了了。”赫連然被甯千夏一巴掌打偏了臉,偏回臉,抹去嘴角上的血絲。冷厲兇殘的目光,神情灰暗、凜然,卻隐藏着一絲不忍。“知道幫助你對付她那個黑衣人是誰嗎?甯千梅自殺未遂就是被他所救,他是甯千梅安排在王府裡保護你的人。”

  “哈哈哈。”甯千夏怒極反笑。“赫連然,你接着掰,接着掰啊。”

  甯千夏說什麼都不相信,她怕,她不敢,無法接受,如果甯千梅真為了她,犧牲了這麼多,受盡磨難,她如何接受這些?

  甯千梅疼愛她,為了她,可以犧牲一切,但是,這犧牲也是有限制的。

  甯千梅成了她的弱點,那也是有限制的。

  “你可以不信,但他就是甯千梅按排在王府裡保護你的人。”赫連然不得不承認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已經到了出神入化境界,他比甯千夏先一步隐藏在王府,他們居然一點未察覺,若不是甯千梅如實告訴,他們還不知道王府裡暗藏着這麼一位高手。

  他也是沒辦法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這麼做。

  他很是不能理解,他跟甯千梅,可以說是劍拔弩張,為何她會找上他,難道就因為他是甯千夏的丈夫嗎?

  -本章完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