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被他那犀利,鋒寒的眸子看得心裡發虛,腳步不自覺朝後退了一步。
“我說錯了嗎?”
戰稷高大的身體朝她走來,森寒的氣勢逼近,南婉再次朝後退了退。
可她退的幅度,完全沒有戰稷靠近的速度快,戰稷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用力一帶,帶得貼近他的腹部,冷眸凝視着她:“幹淨?幹淨在哪?”
南婉眨了眨眼,反而被他問得有點懵:“新換的被子,沒有人睡過,難道不是幹淨的嗎?”
“被别有用心的人碰過,還能幹淨?”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冷眸盯着她。
南婉心尖一抖,頓時明白了他的話,他在嫌棄何睿聰坐過了床。
可是那張床是她母親要睡的,跟他有什麼關系?
“戰稷,我說了,我們隻是在這裡偶遇何睿......唔......”
南婉話還沒說完,唇便被他狠狠封住,吻得用力而粗沉。
即刻便将她口腔掃蕩,連角落都不放過。
銜住她的唇,用力的吸食,似乎要将她吞之入腹。
那霸道的動作,帶着懲罰和憤怒。
南婉很快便被他吻得大腦缺氧,呼吸不上來,快要窒息了。
她瞪大眼睛,本能的用力呼吸的時候,吸進去的是戰稷雄渾的男性氣息,以及他嘴裡的霸道甘露。
“咳......”急切呼吸得太着急,口水甚至嗆到了她喉嚨口。
南婉不受控制的咳嗽了一下,咳嗽聲從喉嚨發出來,卻咳不出來,因為嘴巴被堵住了。
就在她難受得快要窒息的時候,戰稷松開了她的唇,俊臉湊近她耳邊,彈性張弛的肌膚貼在她側臉,粗沉,低磁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這就是溺水的感覺,好受嗎?”
南婉急切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兇口沉浮,聽到他的話,她搖頭,不好受,很吓人。
剛才被戰稷吸食所有呼吸,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且他的口水嗆到她喉嚨,溺水的窒息感。
隻是短短的一瞬,就足以讓她終生難忘。
“還要掉進湖裡淹死嗎?”戰稷直起身體,俊臉面對她,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南婉搖頭:“不了。”
她剛才隻不過随口一說,他竟然當真了,還用這種模拟溺水的方式懲罰她。
他太霸道,對她太強勢了。
看着她被吻得紅腫的嘴唇,以及她驚慌後,眼底那潋滟的水光,像是剛被人采摘過花朵。
戰稷的怒意微微消散,對她說道:“不許從你嘴裡,說出他的名字!”
他犀利的視線,看得南婉心裡瘆得慌,渾身上下都透着畏懼。
難怪他剛才突然吻住她,是要将她即将要說出的何睿聰這個名字堵住。
他的霸道占有欲強烈到讓她咋舌。
她隻能斂去所有的抗拒和憤怒,乖乖的點頭。
免得他真的對她做什麼。
要知道,他生氣起來,是真的會不顧一切對她兇猛的。
要是不生氣還好,還會顧慮她肚子裡的孩子,放過她。
南婉知道,剛才戰稷當着徐薔薇和何睿聰的面,說的那句話,隻是為了說給他們聽,為了羞辱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