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麼,因為戰稷在意她肚子裡的孩子,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做那種事。
她要識趣,繼續在他身上拔毛,惹怒了他,他說不定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顧及了。
“我去給你倒水喝。”南婉被戰稷那冰寒犀利的視線,盯得心裡發瘆,趕緊别開視線,走出茶壺那裡,那裡放着一杯水,沒被喝過的。
南婉正準備将那杯水端起來,直接給戰稷。
但手伸出去,又停頓了一秒,轉而拿了一個空杯,重新倒了一杯水。
那杯水,是她剛才倒着,準備給何睿聰喝的,還沒來得及給何睿聰,戰稷就來了。
戰稷連何睿聰坐過的床單都嫌棄,要是她拿那杯準備給何睿聰喝的水給他喝,他豈不是要暴怒?
算了,她還是不要抱着僥幸的心裡,不要在他憤怒的邊緣瘋狂的試探。
南婉倒了一杯新的水,走到戰稷身邊,遞給他:“喝點水,解解渴吧。”
戰稷幽邃的視線,睇了她手中的水一眼,又看向她:“你不渴?”
她自己不喝?
“我剛才喝過了。”南婉說,彎起眉眼,朝他一笑,說:“你的口水......”
她這樣說,本來是為了埋汰他的。
但她故意惡趣味,眯起眼來一笑的時候,眉眼彎彎,水眸中熒光流動,俏皮美麗得像是清晨閃耀的陽光,讓人舒适,照進人心裡。
戰稷眸光一動,心湖起了漣漪,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掠奪的盯着她:“要不要再喝點?”
南婉看清他眼底的強烈,那目光,沒有人比她更熟悉了。
她感到了害怕,連忙别開臉,避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說:“不用了,我不渴,還是你喝吧。”
說着,她将手中的水杯,再次往他面前遞了一下。
心慌亂得直敲鼓。
她真是太傻了,以為他心情好了點,就可以在他面前開玩笑了。
他可是真老虎,真的會吃人的。
戰稷黑眸,深暗的看了看她,大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水杯,将杯子中的水全都喝完。
南婉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喝水的動作,他的脖子,纖長好看,又透着男性陽剛的魅力。
随着喝水的吞咽,喉結上下滾動,光是看着,就透着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看得南婉有些發愣。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戰稷将空水杯遞給她。
南婉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收到他壓迫,孤疑的視線,她才陡然醒悟,連忙接過他手中的空水杯,放回原處。
沒了語言,一時之間有些尴尬,南婉正準備坐在床上。
屁股還沒沾到床單,就被一隻大手抓住胳膊肘,給提了起來。
南婉吃驚的朝戰稷看去,道:“我隻是坐一會兒。”
戰稷視線一轉,鎖定旁邊的床頭櫃,将座機推開,他坐在了床頭櫃上,把她的腰一摟。
南婉成功坐在了他腿上。
他的大腿結實,蓄滿了力量感,但也透着炙熱的溫度。
南婉屁股剛坐在他腿上,心就被那力量感,還有炙熱的溫度給驚得狂跳。
下意識想逃,又被戰稷撈了回來,他的嗓音低磁,暗啞:“别急,等換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