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子也有堵的時候。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時候?”
“你沒有見證他們的感情,也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說實在的,我真的不知道你突然冒出來湊什麼熱鬧,按理說梁家那樣好的家教,女兒應該很懂分寸才是。”
鐘家跟梁家有些交集,鐘麥對他們家長輩的印象還不錯。
梁玉聽後忍不住笑了聲:“鐘總,我現在覺得你跟個噴子沒什麼區别,我跟你又不熟,你噴我做什麼?”
衆人:“......”
噴子說别人是噴子?
這是什麼世道啊。
“梁玉,你鬧夠了沒?”
陳想都聽不下去了。
鐘麥是什麼人啊,睚眦必報的主。
“上趕着挑撥人家夫妻關系的人,陳想,你還是裡她遠一點,免得被連累遭殃。”
鐘麥對陳想說。
“鐘麥,大家都是一個地方的,有話咱們好好說啊。”
陳想笑笑,不想得罪鐘麥,也不想大家與梁玉為敵。
“我有個請求。”
張明媚突然開口。
大家看向她。
“希望陳先生跟梁小姐以後不要再來我們家,謝謝。”
張明媚似客氣的說道。
——
卓簡跟傅衍夜倆沒再去别的地方,而是回了自己在盛園的房子。
電梯裡傅衍夜盯着卓簡,見她不太高興,上前。
卓簡低垂着眸,看着他長腿朝着她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你剛剛在吃醋。”
他上前,一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黑眸沉沉的望着她。
卓簡緩緩擡眼與他對視,“你喜歡她嗎?”
“怎麼可能?”
傅衍夜蹙眉。
“那我吃的哪門子醋?”
“......”
可是她臉上寫滿了不高興,他都聞到酸味了。
他另一隻手捧起她的半邊臉,認真盯着她:“可是我聞到很酸。”
“那是你的錯覺。”
“就承認又怎樣?”
傅衍夜受不了她總跟他唱反調,捧着她的臉,放低自己抵住她的額頭。
“就不承認。”
卓簡倔強的說。
“就不承認?你确定?”
傅衍夜覺得她這話一說出來就證明他想的是對的,低啞的嗓音繼續威脅她。
“我......”
“小騙子。”
傅衍夜突然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她疼的不敢吭聲,他才吮了吮,低喃道。
“很疼的。”
卓簡推他一下,沒推開。
疼的皺着眉頭,擡手摸了摸自己被他咬過的下嘴唇。
這人怎麼這樣?
傅衍夜腦子裡一熱,隻覺得她那眼神很要命,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到他方便親的高度,然後又吻了下去。
卓簡雙手在他的兇口用力的抗拒,不過最後折疊在那裡動彈不得。
而傅衍夜的吻卻越來越強勢霸道,要她大腦缺氧。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