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蘇白剛喝口茶,被她那話吓的咳嗽不止。
“喝口茶也能嗆到,真是服了你。”
原本跟他冷戰的張明媚看着,立即收起拍去拍他的背幫他順氣。
“沒事沒事。”
蘇白都來不及感動張明媚終于理他,眼巴巴地又看向梁玉旁邊的傅衍夜。
傅衍夜煩躁的把牌扔在桌上:“不玩了。”
他的皮鞋抵住桌腳,長腿往外,迅速往卓簡旁邊移動椅子。
梁玉吓一跳的直起腰,見他不高興,忍不住問他:“怎麼不玩了?牌這麼好。”
“再好也不過是一把牌。”
傅衍夜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要不是為了陪卓簡他根本不會來。
“我不就是說了聲我給你帶來好運嗎?”
梁玉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因為她猜到了傅衍夜的心思。
“梁小姐未免太擡舉自己。”
傅衍夜冷聲。
“我擡舉自己?什麼意思?”
梁玉裝傻。
“你把自己當神明嗎?我是看在嚴正的面子上才認下你這位所謂的小時候的朋友,希望梁小姐自重。”
傅衍夜說完起身,然後看向卓簡:“不是累嗎?回去吧。”
卓簡眼巴巴看着他,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自己也不高興突然多出來的人,便把手放在他伸過來的手心裡,起身。
是啦,在這裡他就會一直被梁玉虎視眈眈盯着,她......
卓簡跟他成了牽手的姿勢,對在座的打過招呼,“那哥哥姐姐們我們先回去了,改天再聚。”
“拜拜。”
鐘麥跟張明媚跟她揮手,并且認定今天其實本來傅老闆心情很不錯的,應該是早上在家被他們小簡妹妹喂了蜜棗。
隻可惜後來來了不該來的人,如砒霜讓人避之不及,讓人讨厭。
梁玉看他們夫妻就這麼走掉,氣不打一處來的坐在了傅衍夜剛剛坐在的地方,“他這倒底什麼意思啊?”
衆人:“......”
這什麼意思不明顯嗎?
而去洗水果出來的陳想望着牌桌前少了的兩人疑惑道:“傅衍夜跟卓簡呢?不是要吃水果嗎?”
衆人:“......”
卓簡自打梁玉來了,哪裡還可能吃的進去水果。
“祖宗,你又做什麼了?”
陳想看大家的神情,最後盯住罪魁禍首。
“你這些年沒跟咱們相處所以不知道,其實衍夜還是以前那個衍夜,還是那麼冷淡拒人于千裡之外,但是衍夜又不是以前那個衍夜,以前他對什麼女人都不感興趣,但是現在卓簡就是他的命。”
蘇白不得不也多說了兩句。
他從小就是個熱心腸。
“哈,這話聽着,他還能為卓簡死啊?”
梁玉才不信。
傅家是什麼樣的家庭,傅衍夜從小怎麼被培養的,怎麼可能為個女人。
“他還真就能。”
嚴正說。
梁玉聽了不高興,“你們一個個到底怎麼回事?咱們才是一起的呀。”
“咱們是一起的,但是咱們分開過,而且再怎麼一起咱們也隻是你我他,而卓簡是什麼?”
嚴正嚴肅的問梁玉。
“是妻子。”
鐘麥提醒了句。
“妻子怎麼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沒聽說過嗎?”
“可是他們早就對彼此許過一生一世的承諾,并未有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打算。”
鐘麥手拿着牌在桌上戳了兩下,聲音冷淡,眼神鋒利。
她最讨厭這種人,總不盼着人家好。
真把自己當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