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鼻涕眼淚往下掉也顧不得去擦,對燕回繼續嚎着:“爺,俺現年紀小,肯定沒那玩意,你就算用四張嘴也絕對吸不出奶來,俺估摸着您老人家吸出血差不多,俺……”
燕回咬着牙,一張囧字臉好不容易恢複原樣,突然“哧”笑了一聲,展小憐被吓了一跳,急忙偷眼看過去,結果就看到燕禽獸越笑越厲害,後一邊捶着座椅一邊笑趴。
展小憐繃着小圓臉,一臉不知所措,她什麼都沒幹吧?
燕回就跟個變态似大笑,笑聲特别誇張,路過司機都不由自主回頭朝着旁邊車隊裡某輛車裡看,裡面傳出笑聲太恐怖了,演恐怖片呢?
燕回笑展小憐毛骨悚然,不會這東西有精神病吧?“爺?……”
笑了半天,燕回終于不笑了,展小憐心裡卻加不踏實,因為燕禽獸笑完以後就用一種極為異常眼神盯着她看,就跟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事似。
展小憐看到燕禽獸搭座椅上手一下一下敲着,小心肝随着他動作一抖一抖,這獸王心裡頭是不是又醞釀着怎麼玩死她?
燕回此時心裡怎麼想?兩字可以形容:不爽。
青城,燕大爺是誰?
燕大爺那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魅力無窮堪比偶像大明星頂級帥哥絕世美男,多少女人擠破頭了想爬上燕大爺床,這輩子燕大爺就不知道“主動”兩字是怎麼寫。
結果!
展小憐這隻不知死活肥妞觸了燕大爺逆鱗!
燕大爺今天可是破例給這肥妞一點sex暗示,她竟然聽不懂!
不爽,很不爽!
燕大爺此時此刻心情極端極端不爽,手指無意識敲着座椅頂,眼角餘光瞄向正縮車門邊努力降低存感小肥妞,燕大爺漂亮眼小肥妞身上轉了一圈,後停她裸露背上。要說小肥妞有什麼特别地方……除了肉嘟嘟,剩下應該就是白嫩嫩皮膚了。
那件小外套跟破布似搭她肩膀上,小小摸兇左上角還繡了朵花,長度剛好擋住她重點位置,從這個角度看,小肥妞耳朵長挺可愛,薄薄,逆光看就跟透明似,嘴巴顔色也不錯,紅豔豔,算是燕大爺喜歡那個顔色,當然,色澤比冰箱裡那盒進口櫻桃差多……燕回不動聲色換了個姿勢,角度換了,眼前看到東西也有了發現,眼前白生生肩膀呈現出一個圓潤弧度,線條下滑,到了腰部有一個不太纖細曲線,果然是肥妞,換個女人肯定大兇細腰。
燕回想着,身體往展小憐那邊傾了下,展小憐正聚精會神盯着窗外,一聽到動靜全身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燕回伸手,捏了捏她腰上肉,輕飄飄說:“給爺減肥!”
展小憐擡起眼看着他:“啊?”
燕回又捏了捏:“爺說減肥,現哪個女人像你這麼胖?一點女人自覺都沒有。”
展小憐把喉嚨口髒話咽回去,艱難說:“爺,俺自己覺得還好……”
燕回往後一躺,用腳踢了踢展小憐小胖腿一下,展小憐趕緊又往後縮了縮,就聽燕禽獸一字一句說:“爺、不、喜、歡。”
展小憐心裡不屑哼了聲,誰要你喜歡?木頭哥哥喜歡才是重要,神經病,嘴上卻麻利答道:“俺曉得了,不過爺,減肥路任重而道遠,俺隻能說俺肯定會努力……”
燕回對小肥妞乖巧反應很滿意,總算坐正了身體,靠着椅背,眼睛看着前方不說話。他不說話,展小憐就不敢說話了,滿肚子想問她啥時能走話也不敢問。
燕回這支騷包車隊路上走了二十分鐘後,總算停了下來,展小憐暈頭轉向被燕回提溜下車,因為身上沒外套,她下車時候直接把車上一隻正方形抱枕抱下來擋自己面前。
車是一座大酒店門口停下,展小憐記得這地方,不就是号稱青城豪華酒店那一家嘛。周圍站滿了燕回走狗,展小憐左右看了下,肯定是跑不了,隻能乖乖跟着走。
燕回徑直走進酒店,展小憐站他身後使勁喊:“爺,那俺咋辦啊?俺是不是能回去了呀?”
燕回頭也沒回扔了一句過來:“再肥也是蜜蜂,把這妞送進蜂房!”
展小憐茫然扭頭看向旁邊人:“大叔,蜂房是什麼地方啊?”
負責看押展小憐保镖帶着她走路:“去了就知道了。”
等展小憐到了那所謂蜂房一看,頓時淚流滿面,果然是蜂房啊,一個小房間裡關了那麼多人啊!
其實房間很大,場地也很寬,一邊特别寬廣地方裝修極為豪華,就跟一辦公室,隻不過這辦公室沒有被隔開,露天。那地方放一張大辦公桌,後面是一個特别大座椅,一看就是會享受人坐椅子,那桌子正對着前方,就是被分了三四個隔間“蜂房”,隻不過是虛虛用栅欄圍了下,根本不是什麼鋼筋鐵骨牢房,裡面呆着人各式各樣,有五大三粗滿臉橫肉身上滿是紋身男人,有戴眼鏡穿西裝男人,哦,還有個妖娆美豔女人……而燕禽獸人房間内一個沒有,隻不過這座酒店内外卻布滿了那些走狗,展小憐看着就想,那這些人就算是出了栅欄也插翅難飛,雖說都栅欄容易跨,不過有本事出去肯定沒幾個,怕是根本沒人有膽去試跨過去以後後果是什麼樣。
展小憐艱難咽了下口水,腫馬辦?
當然,也由不得她再多想了。
幾分鐘後,展小憐抱着抱枕縮其中一個小栅欄一角,裡面人一個個神情憔悴,看着就跟好幾天沒洗臉沒刷牙沒吃飯似。
展小憐默默走過去,乖乖靠牆角坐着,然後把亂七八糟頭發重辮了個辮子,抱着膝蓋發呆,今天她手是不是就會被砍掉了?展小憐歎口氣,扭頭看到旁邊坐着一個女人,女人對女人好說話呀,她用手輕輕碰了碰旁邊女人一下,小聲問:“姐姐,你們是怎麼被關進來?”
那女人染了一頭紅頭發,短發,年輕漂亮,特别是大兇很顯眼,不過臉色很差,身上還有股酸味,喘氣都有氣無力,聽到展小憐問話說了一聲:“能怎麼着?命不好呗。”說着,她用輕佻眼神看了展小憐一眼,“你也是一個原因?”
展小憐“咦”了一聲,接着話茬說:“我是比較倒黴,也算命不好吧。”
那女人往地上一坐,自顧說道:“我是自作自受,人家都說青城燕爺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是個讓道上人聞風喪膽人物,我當時還不信,總以為憑着自己美貌可以征服男人,現知道下場了,真是活該……”
女人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展小憐總算聽明白了,簡單點說就是另一個流氓女人想擺脫那個流氓,企圖勾搭大靠山燕禽獸,結果失敗不說,還被燕禽獸給關着地方來了,女人說是真是假展小憐不知道,不過想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那女人問展小憐為什麼被關進來,展小憐想了想,覺得自己冤枉:“我純粹是因為倒黴,就不小心撞破了兩次燕大爺嘿咻場面,結果就這樣了……唉!”
女人一呆:“那你可真夠背。”說着打量了下展小憐手腳,又說:“撞破兩次還能完好無缺?也算你本事了。”
展小憐趕緊問:“對了姐姐,你知不知道燕大爺會怎麼處理我們?”
女人一聽這個問題,突然伸手捂住自己臉,聲音顫抖說:“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我聽人說,燕爺有點變态,我怕到時候……”
展小憐被吓眼冒金星,搓了搓手,她胳膊她手啊!
展小憐正摸着胳膊,離有點遠一個肥胖男人透過人縫看到展小憐,小姑娘穿那麼清涼,露着胳膊肩膀什麼就往她這邊挪了挪,“小妹妹,你這麼可愛怎麼也進來了?别害怕,叔叔保護你……”說着,那胖男人肥手就展小憐肩上摸了兩下。
展小憐惡心立刻抱着抱枕站起來,走另一個角落蹲下。
被關進這裡人,個個看着都不好惹,也就展小憐一個小姑娘,白白嫩嫩看着好欺負,一副窮酸樣不說,發型還老土,當然,關鍵是她衣服太暴露,男人們目光有意無意都看過來,特别是這種極為絕望和恐慌情況下,就需要其他東西了分擔關注點。
胖男人不死心,又靠了過來,“小妹妹還害羞?穿成這樣還害什麼羞?實話告訴你,哥哥我也不是一般人,等我出去以後我就……”
展小憐翻白眼,不是一般人能被燕禽獸關這裡?還等你出去以後,那得出去才行,一把拍掉往自己身上摸手,再次站起來往另一邊走,結果把胖男人一把拉住:“進來都進來了,陪陪哥哥怎麼了?”
展小憐抽回事,拿起手裡抱枕對着胖男人砸過去:“死胖子你給老娘死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還對老娘動手動腳!精蟲上腦了是吧?沒看到老娘心情正不好,被死禽獸弄到這裡來已經夠郁悶了,你丫個死胖子還給老娘添堵!”
周圍看熱鬧男人都哄笑起來,胖男人頓時惱羞成怒,對着展小憐劈頭蓋臉就動手,“一個臭三八小賤人也跟我喊,知不知道單位别人對我都是點頭哈腰?給臉不要臉,那是看得起你才找你,換個時間送到我懷裡我都嫌惡心……打?讓你打!打死你個賤女人……”
展小憐體力肯定不如胖男人,被打了好幾下,頭發亂七八糟,但是嘴上卻能利索罵:“死胖子油頭粉面一副貪污相你丫當官出去被抓上班到公司就被開做生意等着破産老婆跟人跑滿頭綠帽子,你就是去嫖娼也是被捉奸主,看你這德性官不官民不民不倫不類不人不狗一副不要臉樣就知道你進來不是因為女人就是因為女人,女人便宜那麼好占?是不是不小心調戲了燕大爺女人被弄進來了?……”
兩人這邊打罵不可開交,旁邊那個沒精打采女人一臉不耐煩站起來,擡腳動手,一個過肩摔以後,那胖男人躺地上直哼哼,“臭三八……你們給我等着……”
展小憐一個大抱枕砸下去,死胖子總算住嘴了。
展小憐對拳腳是外行,不過看那女人動作挺利索,看着像是練過幾下,展小憐抱着抱枕繼續坐下,跟那女人豎大拇指道謝:“厲害!謝謝姐姐仗義。”
女人擺擺手,不大願意跟展小憐多說話,抱着兇說:“花拳繡腿,對付這種人行,換個稍微懂就不行了。怎麼穿成這樣?”
展小憐趕緊拿抱枕擋着自己,“說來話長,不說也罷。對了姐姐怎麼稱呼啊?”
女人抱着膝蓋說:“你就叫我櫻桃吧。”
展小憐跟個小混混似對着女人一抱拳:“櫻桃姐。”
叫櫻桃女人換了個方向,背對着那幫男人龇牙咧嘴揉了揉兇部,展小憐疑惑看她,剛想問怎麼了,隔壁那個小栅欄裡傳來一個男人壓抑哭聲,接着哭聲放大,變成了狼嚎。
展小憐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光頭男人抱着腦袋使勁撞地,撞地上鮮血淋漓,一邊撞一邊哭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燕爺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聽了那人抓狂話,人群開始出現不安騷動,接二連三有人開始哭。
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長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眼神卻十分高傲少年怒氣沖沖推門進來,說:“閉嘴!誰要你命了?我們爺早就說過,法治社會,殺人犯法,誰要你命?别污蔑我們燕爺,小心我們燕爺到法院告你去!”
展小憐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死流氓動用私刑竟然還說人家污蔑,竟然還說去法院告,這是她聽過搞笑笑話。
哭聲頓時小了很多,正是靜悄悄時候,展小憐這兩聲笑就顯得特别清晰,那少年兇狠眼神立刻看過來,結果展小憐一臉無辜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低頭發呆,少年用視線找來找去都沒找到誰笑了,疑疑惑惑收回視線,轉身走了出去。
展小憐腳都坐麻了,兩個小時以後,神清氣爽燕禽獸出現房間,那丫就随随便便穿着一件白色睡袍,腰間松松垮垮系了根帶子,随着走路動作,時不時露出結實兇膛,頭上還滴着水,脖子下挂了條大毛巾,一邊走一邊随意擦着頭發,他一進門那些人就哭喊着跟他求饒,你一言我一語哭喊:“燕爺,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就饒了我一回吧……”
那個又嚎:“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燕爺啊!”
……
燕禽獸一群人簇擁下,走到那張大皮椅前,往下一坐,向後一躺,然後那兩條長腿“啪啪”兩下擡起,敲了他面前辦公桌上,輕飄飄說了兩個字:“安靜。”
剛剛還一片哭嚎房間頓時鴉雀無聲。
燕回坐皮椅上抖着腿,慢悠悠開口:“爺青城是合法良民,就是你們硬逼着爺做壞事,你們這是逼良為娼!”
展小憐“噗——”一下笑出聲,我擦,燕禽獸這成語用,喵星人來吧?
這一笑引人注目了,燕禽獸一伸手,對展小憐勾勾手指說:“那妞,就是胖那個,别看别人,爺說就是你,過來!”
展小憐恨不得咬了自己舌頭,有什麼好笑啊,這下被燕禽獸抓到小辮子了吧。
剛剛那個少年攔下另一個要過來人,走到展小憐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她:“剛剛也是你?”
展小憐不理他,自顧抱着抱枕,垂頭喪氣自動自覺爬過栅欄走過去,根本不需要少年趕她,少年站展小憐後面怒氣沖沖喊:“喂,死胖妞,我跟你說話呢!”
展小憐一聽“胖妞”二字,猛回頭,兇狠瞪了少年一眼,送他一個“你全家都是死胖妞”眼神。少年别看兇巴巴,比較還是比較嫩,跟展小憐比,展小憐就是大嬸他就是正太,少年被她一瞪,後面還要說難聽話頓時咽下,默不作聲走了回去,時不時側目瞪她一眼。
展小憐還沒走到辦公桌前,燕回手裡那條大毛巾對着她“呼”一下砸過來,指了指自己頭發說:“爺給肥妞一個減肥機會,擦幹。”
展小憐整個人被大毛巾蓋住,手忙腳亂才扯下來,她知道了,燕禽獸找到了折磨她辦法,當她是苦力了,擦不好燕禽獸絕對會把她手砍下來。
展小憐心力給燕爺擦頭發,心裡盼着燕禽獸能看她這麼賣力份上饒了她。
燕爺剛剛演講被打斷,表示很不高興,一邊享受肥妞服務一邊恢複演講:“法制社會,爺可不會上你們當,逼爺犯法也不犯,但是犯了錯就要受懲罰,要不然誰來替爺做主?”
衆人眼巴巴看着燕回,等着他下面話,然後燕爺開口了:“所以,作為合法良民爺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但是你們要有所表示……”
衆人齊齊發出一聲哀嚎,衆所周知,青城燕爺有個斷人手腳變态嗜好,這所謂“表示”自然不會是兩句好話就算了。果然,衆人跟着就看到工具什麼被人接二連三送進來,一字排開放燕爺面前辦公桌上。
展小憐看着那些工具,擦頭發動作一頓,忽然覺得自己小手怎麼疼這麼厲害呢?前兆啊前兆!是不是今天她可愛五指姑娘劫難逃了呀?
燕回伸手摸了摸半幹頭發,打了個響指提醒她:“繼續。”
展小憐隻好又累累巴巴忙活起來。
燕爺那邊繼續演講,“法治社會殺人傷人都是犯法,所以,爺不做違法事。”
衆人一聽,頓時松了口氣,不做違法事就好,這說明不會殺人性命砍人手腳什麼。
然後,大家就聽到燕爺繼續說:“來來來,大家挨個排好隊,都把自己身上寶貴東西獻給爺,不帶重複,如果爺心情好就饒了你們。一個一個來,記得是與生俱來,大小不限,錢财乃身外之物,你們自己留着就行,爺不會跟你們計較那點錢。工具這裡,大家自由選擇選,爺絕對民主,挨個來,不要擠,爺知道大家都是文明人,要講究素質,排隊排隊,先來後到……”
衆人一聽,都不願意往前,你擠我,我擠你,就盼着讓别人先上,嚎啕大哭。
展小憐膽戰心驚站着,接着就聽到燕禽獸說:“肥妞你也抓緊過去排隊,别耽誤了時間。”
展小憐:“……”
為了保住她一隻手,展小憐裹着給燕禽獸擦頭發大毛巾,立刻沖過去排第一個,她決定了,主動犧牲一個小手指,這樣好歹也能保全整隻手呀。
哪知道展小憐這一帶頭排隊,衆人跟着就意識到先排後排差别了。先排隊獻根手指頭什麼總比缺胳膊掉腿好呀,沒了手指頭做事就是不大方便,但是缺了胳膊腿那就是殘疾啊。于是,本來排第一個展小憐,很被那些人高馬大身強力壯男人們擠到了後一個!
展小憐孤苦伶仃被擠後面,臉上兩行寬面條淚,尼瑪這些男人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先來後到啊先來後到,她明明是排第一個!
燕禽獸慢條斯理走到展小憐面前,繼續給她sex暗示:“喲,肥妞,怎麼不去排隊,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要獻什麼給爺了?爺允許你提出額外要求,比方洗澡什麼……”
展小憐抿着唇,眼睛看着地面,一聲不吭。
那邊排隊第一個是個身上有紋身彪形大漢,他拿起大鐵剪,對着自己食指,一咬牙,“咔嚓”一剪,頓時鮮血直流,他頭上冷汗直冒,抱着自己手話都說不出來,然後那個少年一指門外,說:“我們爺向來人道,見死不救事絕對不會發生,外面已經幫你們叫了救護車,出門就可以救治,不過叫救護車費用請自付……”
彪形大漢踉踉跄跄走出門,救護車“哇嗚哇嗚”開走了,其他人一見頓時看到希望,紛紛效仿,于是拇指中指無名指小指到腳趾……一地血迹,哀嚎不斷,随着救護車來來回回往返,衆人相繼離去。
展小憐自始至終都不發一言,将近三十個人後就剩下三個人,被血腥場面吓癱軟地胖男人,排胖男人身後展小憐和叫櫻桃女人。
展小憐正發呆,突然聽到那胖男人嚎啕大哭:“燕爺,能不能重複一樣啊?我實沒東西獻給您老人家了呀?都被他們用過了呀……這可怎麼辦啊!”
燕回悠閑坐大皮椅子上,邪笑:“還要爺幫你想?”
胖男人不敢吭,也想不出到底要獻什麼才行。
展小憐立刻走過去,淡定說:“怎麼想不出來?很明顯還有一樣沒人獻過。”
胖男人立刻充滿希望看着展小憐,展小憐摸了摸臉上剛剛被他打鼻青臉腫地方,邪惡笑了笑,然後把視線放胖男人褲裆位置,一擡下巴指着那裡說:“喏,這玩意沒人獻過。”
胖男人、場所有人同時震驚:“……!”
燕回“哈”了一聲,然後低頭看了一圈,果然沒有!頓時興奮托腮看着,“那也行。”
胖男人回過神,伸手死死護裆部,嚎着說:“不不!我家裡還有兩個老婆,還有孩子,我是男人,我不能割這個……燕爺,您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要是知道那是您老人家女人,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爺,是我有眼無珠,不知者不罪啊……”
展小憐胖男人面子蹲下來,津津有味盯着他手捂着地方,火上澆油:“死胖子,反正你孩子都有了,割吧,割了以後你就再也沒辦法調戲女人了,你也算是為天下女同胞做了件不得了事。再說了,反正是個别人看不到位置,說出去也不丢人,人家問了你還能吹吹牛,燕爺面前平安無事安然脫身,多有面子事。對了,到時我會幫你寫個傳紀,二十一世紀後太監?國内唯一一個胖子人妖?葵花寶典後繼有人?不敗胖子揮刀自宮……對了,你喜歡哪個标題?”
燕回這個死變态那邊笑攤椅子上,拍着椅子扶手“哈哈哈”個不停,周圍人都面無表情,憋笑很痛苦,可是不憋笑惹怒了燕爺就痛苦了,結果整個場子就看燕回一個神經病肆無忌憚大笑。
胖男人捂住褲裆不撒手,哭跟死了爹似,聽到展小憐話後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狠毒女人,有人生沒人養野種,你這個毒女人,你故意燕爺面前害我,你等着,我會讓你好看……燕爺,您饒了我吧!”
展小憐挨罵也不意,“讓我等着那也得你先割完了才行,我可是排你後面,你我前面排隊呢。”
胖男人又罵:“你等着,我看你能割什麼……”頓了下突然帶着猙獰笑說:“當然,你要是個處也行,聽說燕爺喜歡嫩,反正你本來就是個賤人,本來就是雞……”
展小憐繼續蹲着,輕描淡寫說:“死胖子,老娘少了膜還是女人,你要是少了那玩意你還是男人嘛?”
這話說直擊目标,胖男人一聽,頓時被打擊也顧不得罵了,再次沒形象嚎啕大哭。
展小憐旁邊催:“你割不割?後面還有倆女同胞等着呢,時間就是金錢,怎麼一點時間概念都沒有?”
胖男人太胖,膽子小行動慢,本來也不是排後,不過看到第一個人流了那麼多血以後,吓腿都軟了,很被擠後面,而兩個女人體力哪能比上那些男人?自然也排後面。
胖男人死活不願意割,可是他又實想不出還有什麼不一樣東西獻給燕大爺,而燕大爺原則又是不強迫,完全靠自覺,于是局面僵住了。
展小憐為了節省時間,再次提議:“死胖子,你看這樣行不行,燕爺說了,東西不大小心意,你舍不得全割了,那就割一半總行了吧?你就當割個包皮……”
“哈哈哈哈……”剛剛從椅子上爬起來燕回再次笑倒椅子上。
展小憐小圓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她真趕時間,這時間點老姨肯定已經回家,回去看不到她不定得急成什麼樣。
經過展小憐協商,死胖子總算同意動手了,不然他就要呆到想起來送什麼給燕爺那天為止,胖男人脫褲子時候突然覺察到有一道強烈、熾熱目光注視着腰部以下位置,他下意識把褲腰帶往上提,然後四處一看,發現那個死肥妞正睜着一對圓溜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胖男人全身一個激靈,義正言辭對展小憐喝道:“你幹什麼?你這個偷窺狂女流氓!你不要臉!燕爺!我抗議這個女流氓這裡用猥瑣眼光偷看我!”
燕回笑嗓子都啞了,正喝着瞳兒端過來水潤喉,一聽胖男人話,馬上舉手回了句:“抗議有效。”
本想看大鳥展小憐立刻被人架起來拖到另一邊放下,她蹲地上,一邊摳腳丫子一邊回頭看,不滿嘀咕:“看一眼會怎麼樣啊?割了扔地上我還懶看呢……”
不多時,那邊響起了胖男人殺豬般叫聲,然後展小憐就看到胖男人褲子被人穿上,好歹系了下擋住他大屁股,他雙手捂傷處,臉色蒼白表情痛苦,額頭上全是汗,雙腿呈八字狀一步一步往外挪,速度堪比烏龜走路。
下面輪到展小憐,她是倒數第二個,迅速被人提留到燕回面前,她低着頭,皺着眉頭,一臉不屈表情。
燕禽獸往椅背上一靠,翹着二郎腿颠啊颠,坐等這肥妞投懷送抱:“來,肥妞到你了,爺正等着呢。”
展小憐走過去,把所有工具都看了一遍,拿起血淋淋剪刀,一咬牙,咔嚓一剪,她留了十幾年大辮子被剪了下來,然後送到燕回手上:“爺,天地良心,我多大它就多大,絕對與生俱來,接也接不上去!”展小憐說完,轉身,撒腿就跑。
展小憐出了門還和那個少年碰了個對面,跑到門邊時候胖男人才挪到門口,回頭一看桌子上那條女人有沒有都沒所謂大辮子,再看看自己子孫根,頓時大喊:“燕爺,不公平啊!”
燕回瞪着手裡大辮子,咔吧了兩下眼睛,扭頭看看周圍人,誰都不敢與他對峙,少年進來看到,“爺?”
燕回看着胖男人,問:“哪裡不公平?爺是公平!與生俱來,跟她年紀一樣大,沒人割過,完全符合爺要求!”
胖男人挪到門邊挪不動,“咕咚”一聲倒地上哼哼,嘴裡哼哼着:“死丫頭小賤人死肥妞,你給我等着……”然後被人拖出去送救護車上了。
燕回收回視線,半響“啪”一下把鞭子甩打桌面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那條辮子,低着頭垂着眸,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
展小憐跑到酒店門邊才想起來,後還剩個叫櫻桃女人,她是後一個,展小憐不知道櫻桃會失去什麼,不過很顯然,她就算也無能為力,她嘀咕一聲:“自求多福吧。”步跑了出去。
門口停着一輛救護車,看到展小憐出來立刻有醫護人員過來:“小姐,您哪裡受傷了?”
展小憐伸手裹了裹身上毛巾,“這倒沒,就是,能不能給我找件外套?”
後,展小憐身上穿着外套,是一個清潔工阿姨打算用來當抹布破外套,數數身上錢,去理發店把頭發修了修。
展小憐回老姨家,老姨氣急敗壞問:“那麼長頭發怎麼說剪就剪了?”
展小憐美滋滋摸摸頭發,“要考試了,學習緊,剪了時間就多了。”
老姨聽了覺得有點道理,突然問:“那辮子呢?”
展小憐揮揮手:“扔了呀。”
老姨怒了:“那辮子留了那麼長,你好歹還帶回來啊。有人收頭發,你那麼長頭發,要好幾百塊錢呢,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混呢。”
展小憐不說話了,她要是能拿得回來就好了。
都這樣了,老姨也沒辦法,就跟她說以後出門說一聲,省她擔心。晚上老姨就打電話給展媽,說展小憐把頭發剪了,展媽氣個要死,小時候要給她剪頭發死活不要,現好了,留了十幾年頭發自己給剪了,這孩子怎麼就喜歡跟大人反着來呢?
展小憐哄小菲玩呢,聽到老姨跟展媽電話裡罵她,吐吐舌頭,假裝沒聽到。
第二天一早展小憐手腳麻利收拾東西,跟老姨說她要回擺宴了,說很好聽,認真學習,實際上她就是被燕禽獸給吓,覺得青城實是個危險地方,不定啥時她手腳就沒了,她必須回擺宴才會覺得安全。
展小憐老姨家住了大半個月,回擺宴以後,發現班上學生少了一半,大多回家去了,連穆曦那妞就一直沒去教室,展小憐考試前一個星期裡總算把文科書本拿出來,從頭到尾翻了一遍。看完以後她再次捧起了她言情小說,看昏天暗地,還總想找個人講劇情,結果找不到人。
安裡木這一陣到學校找過好幾次展小憐,不過都沒碰到人,展小憐也不知道他忙不忙,不敢随便去找他,生怕耽誤他工作。不過想着實是好多天沒有看到了,背了書,屁颠屁颠去找木頭哥哥了。
安裡木近也沒啥忙,這種片區警局也不可能整天都有驚天動地大案子,偶爾處理處理糾紛什麼,不是太忙,展小憐去找他那會,他還正打算要不要抽時間去二中一趟呢,心裡想着也不知道小憐回來沒有,結果就聽到有人說他妹妹來了。
安裡木看到展小憐頭發短了,摸摸她頭發笑着說:“小憐頭發怎麼剪了?不過這樣也好看。”
展小憐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真真?木頭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喜歡,我花了三十塊錢,讓人給設計呢。”
安裡木點頭:“沒白花錢,好看。”
展小憐心裡泡泡發酵,果然任何時候跟木頭哥哥一起時候就比較幸福啊。展小憐派出所對面公園等了半個小時,安裡木下班以後兩人一起去安裡木宿舍,大半個月沒見,展小憐一進門就把門給踢上,“嗷”一聲跳到安裡木懷裡,嘴裡還喊了聲:“撲倒木頭哥哥!”
安裡木無奈死了,不會這丫頭老毛病又犯了吧?
展小憐抱着安裡木腦袋對着他臉亂親,“木頭哥哥,我可想你了,怎麼每次都是我想你啊?你就不能主動跟我說想我了嘛?”
安裡木讓她下來,展小憐死活不肯,隻好就抱着她坐到床上:“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我都去你學校找了四五趟了,可是某人一直不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我打電話到你老姨家找你吧?”
展小憐想象着老姨接到電話表情,趕緊搖頭:“那還是算了吧,我就說。”
展小憐還有十幾天就考試,安裡木就盼着她能看看書什麼,結果展小憐說她複習完了,不用看,安裡木心裡一直擔心,可展小憐就是不看,有事沒事跑來找他,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安裡木同事小丁對安裡木十分關注,别人沒發現她都能發現,開始她一直以為來那個小姑娘是安裡木妹妹,不過時間一長她看出不對勁了,怎麼安裡木個人檔案上沒有這個妹妹情況?兩人長也不像,而且那小姑娘每次過來,兩人是都躲安裡木房間,門還是關着。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題外話------
如美妞們所見,v了。
爺重聲,跟v妞們千萬記得,本文無三觀,切記切記!
關于燕回,渣男不解釋,關于肥妞,非正統良家民女。爺坑品還行,日日萬什麼是爺夢裡做到,跟妞們一樣,周六周末會狂歡會偷懶,你們懂。
另:爺重口,好心批評建議什麼就免了,影響爺爬字心情,否則删之。爺文,爺做主!
哦對了,美妞們,你們pp準備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