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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chapter51

我彧歸來 筱露 5030 2024-01-31 01:09

  此為防盜章

  以至于,蘇安希和徐彧到現在都還沒有和好。

  這場勢均力敵的冷戰掰着手指,數數日子,好像持續了一整個秋冬。

  在學校他倆反正隔着樓層難得一見,偶爾在校園裡撞見了也隻是疏離且不屑的對視一眼,然後各走各路。

  在大院裡一群人聚一起玩的時候,兩人也依然是一副你欠我錢,老子就不還的狀态。

  總之,看在眼裡的這些發小們都知道,論持久戰的作戰能力,徐彧和蘇安希定當是這個中的佼佼者。

  他們這幫發小明裡暗裡的也勸過了兩人,可惜效果不大,到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愛咋咋地。

  真正和好,應該要歸功于蘇安希的新同桌廖志平。

  廖志平是高一下學期轉來的,又一個學霸,不過是非典型性逗比學霸,人長得特别的白,瓷器似的。

  跟蘇安希很要好的馮小瑤說他特别像九十年代港台的那些奶油小生,純天然無污染。

  廖志平奶不奶油蘇安希不知道,不過她知道馮小瑤暗戀他。

  而她跟廖志平是屬于學術性的戰友,也可以說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于是,那會兒他們仨成了班上現代版的三劍客。

  這主要還有一個原因,這三個人在全班的排名總是穩居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前三名。

  後來,廖志平這号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般的人物傳進了徐彧的耳朵裡,他突然就有了危機感。

  那天徐彧正在籃球場打籃球,剛巧一個轉身就看到了蘇安希跟一個白白淨淨的男生說個話笑得跟傻子似的,頓時那股憋的快便秘的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

  他想都沒想,一個籃球就砸了過去。

  廖志平被突如其來的籃球砸的鼻血長流,當場就吓暈了過去。

  徐彧砸球一時爽,沒料到砸的人家血流不止,再看看蘇安希橫眉怒目的樣子,本是得意的神情瞬間被悔不當初所替代。

  這次是真過分了,蘇安希估計也是真生氣了。

  徐彧趕緊跑過去,二話沒說背起廖志平就往校醫室跑去,經檢查是鼻子受到重創導緻毛細血管破裂。

  看着吓人,其實沒什麼多大的問題。

  蘇安希跟徐彧站在校醫室門外,看着人來人往的學生,誰也沒說話。

  半響徐彧才開口:“今兒算我的錯,我會負責的。”

  蘇安希冷冷一笑:“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地球不是圍着你一個人轉的。”

  “你好意思說我。”半年沒吵架了,徐彧也來勁兒了,“你以為你是救世主,跟誰都笑,跟誰都聊。”

  “我跟人那都是學習上的交流,不像你,跟人可是感情上的碰撞,特别是校花對吧?”蘇安希陰陽怪氣的,“也對,人家校花說話咿咿呀呀的,你們男生都受用吧?”

  “什麼什麼校花咿咿呀呀……”

  “裝,繼續裝失憶啊……”

  徐彧一聽突然沒怼上來,當初吵得最厲害那次也沒具體說清楚誰誰誰,原來是因為校花啊?

  可是,他納悶兒了,他跟校花沒啥交集啊!

  “其實我跟……”

  徐彧正準備解釋,馮小瑤把蘇安希叫進去了。

  廖志平躺在病床上醒過來,看着站在床邊像是集體儀式的兩個人,以為自己死了。

  “我不會是天妒英才,紅顔薄命,上天堂了吧?”

  馮小瑤一巴掌拍過去,眼圈還是紅紅的,瞪他:“禍害遺千年,你就算死了也隻有下地獄的命。”

  廖志平醒醒鼻子‘嘶’的一聲,擰着眉呵呵笑問:“馮小瑤,你眼睛怎麼像兔子一樣紅。”

  蘇安希一手攬着馮小瑤的肩膀,剜了一眼廖志平,“喂,差不多得了啊!”

  “蘇安希,我又招你了?”廖志平白了一眼蘇安希。

  站在門口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徐彧一下子就明白了,合着那倆是一對呢?

  他走了過去,低頭瞅着床上的廖志平,誠懇的道歉:“不好意思,剛才失手砸到你了。”

  廖志平看着立在床邊讓他亞曆山大的一堵高牆,瞧了瞧,看了看,眼瞳蓦地一睜,指着徐彧問:“你是高二八班的徐彧?”

  “我是。”徐彧微微的點頭。

  “哎,你好你好。”廖志平坐起身來雙手握着徐彧的手連連上下搖擺,“以後多多關照。”

  “行!”徐彧自知理虧,答應的也痛快。

  蘇安希瞧着這一副要收小弟的模樣,哭笑不得,腦子被砸壞了吧?

  直到後來廖志平跟蘇安希解釋:“徐彧啊!渝江一中誰都不敢得罪的主,又帥又酷,有他罩着高中生活永保平安。”

  當時蘇安希一邊寫卷子一邊冷笑:“人家高二下期了,你才高一,你腦子可能真的被砸壞了。”

  ……

  那天下了晚自習,蘇安希坐公交車‘偶遇’徐彧,她前不久自行車掉了,還沒買,就坐公交車,徐彧跟霍岩宗他們都是騎車,沒想到他居然沒騎車。

  兩人中間隔了幾個打打鬧鬧的女生,笑嘻嘻小聲說大聲笑,還時不時的偷看徐彧。

  蘇安希在夜色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車來了。

  她瞥一眼往徐彧身邊不急着上車的幾個女生,邁着長腿上了車,坐在倒數第二的靠窗位置一看。

  呵,還在車門邊被人揩油呢!

  終于徐彧上來了,經過蘇安希身邊的座位時看了她一眼,結果人家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了窗外。

  車子開在這茫茫的夜色中,道路兩旁春風弄樹羞,路燈昏暗惹人疲乏。

  那時候的渝江不像現在,整夜整夜的燈火輝煌,流光溢彩。

  那會兒除了主幹道,其他地方大部分都是寂寥無光的大街小巷。

  公交車也不像出租車,直達目的地,本來一條道可以到的地兒,愣生生開出了山路十八彎的境界。

  沒一會兒,蘇安希的瞌睡蟲就被搖了出來。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習慣,一上車準睡。

  睡着睡着,突的被後面的大手扯着發尾痛醒的,她騰地坐起來,揉着發酸的脖子轉身瞪了一眼後座的少年。

  到站通知響起,蘇安希揉好了脖子起身,一邊走一邊下意識的去揉剛剛支着車窗上的腦袋。

  奇怪的是,那塊地兒竟然完全不痛。

  一個急刹車,蘇安希往前一栽,一個大力卻把他扯了回來,蘇安希眼睛尖一眼就瞄到了松開自己肩膀的那隻手,手心紅紅的,像是被什麼壓過似的的痕迹。

  結合自己不痛的腦袋,聰明的小姑娘有些懷疑的轉身,擡起頭看向徐彧,張口就問:“你手怎麼了?”

  徐彧無所謂聳聳肩,推着蘇安希往前走,“下車了。”

  車門關上,從他們身後開走,蘇安希直接拎起徐彧的右手袖子,迎着昏黃的燈光,擡頭對上他比這夜色更黑的雙眸,手心那抹紅還未散去。

  她心裡有數,卻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壓的?”

  “睡得跟豬一樣,我倒想挪開,你得讓我挪的動啊!”徐彧任由蘇安希拽着自己的袖子,語帶埋怨。

  蘇安希一聽,自己睡着了不老實自己心裡有數,想到這兒,語氣也緩和了很多,不再像是一直以來的冷冰冰硬邦邦,譏諷又嘲弄。

  “那,不好意思啊!”

  “算了,扯平了。”徐彧說完扯回自己的袖子,轉身往大院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你這一上車就睡的毛病,得改改。”

  蘇安希望着少年潇灑的背影,知道他說的扯平是什麼意思,不由的一笑,跟了上去。

  “幹嘛不騎車?”少女清亮的聲音在夜色中帶着回身。

  “壞了。”少年朝氣的重低音懶散而随意。

  少男少女的聲音漸行漸遠。

  “以後别拿球砸人,還是校隊的呢,丢不丢人。”

  “誤傷,懂麼?”

  “徐彧,你這麼端着有意思嗎?”

  “蘇安希。”

  “幹嘛?”

  “和好吧!”

  “好啊!”

  “那你跟我說說你跟渝大籃球隊長的事兒。”

  “要不你先說說你跟校花的事兒。”

  “……”

  ……

  倒回鍵公交車上

  徐彧坐在最後一排,看着前面的蘇安希的馬尾搖啊搖的,搖的自己心更煩,剛上車那是什麼眼神?

  蓦地,一個急刹車,徐彧眼疾手快的拽住蘇安希的書包帶,往前一看,還睡的香呢?

  眼看着蘇安希的頭要撞上車窗玻璃了,他趕緊伸出右手擋過去,小姑娘帶着淡淡香氣的發絲揉在他的手心,像小狗似的蹭了蹭。

  徐彧勾唇暗自笑了起來,手是酸痛的,心卻是軟綿綿的。

  一輪圓月皎潔清明,彩霞滿天,深藍如幕布的夜空裡嵌着滿天繁星,無論是星還是月比起渝江的夜空,都更顯得圓潤和閃亮。

  蘇安希站在醫院綜合樓後面的草坪上,擡頭仰望,這一天的驚心動魄在看到這一片廣袤的夜空後,心總算是沉靜了下來。

  廖志平手裡拿着紙巾,一邊擦嘴一邊朝着蘇安希走了過去。

  “明天開始義診的第一天,你吃這麼少,别還沒開始診療就先要我們搶救你。”廖志平睨了一眼蘇安希,順着她的眸光看去,别說這裡的夜晚是真心的美。

  “放心,搶救我的機會你不會有的。”蘇安希轉眸伸手看向廖志平,“口香糖給一個。”

  廖志平白了蘇安希一眼,一邊摸出口香糖遞給她,一邊抱怨,“我發現你這人吧有時候真的是既不要臉又不要皮的。”

  蘇安希抽出一片拆開包裝塞進嘴裡,一邊嚼着一邊有些含糊的說道:“我也不明白你這麼小氣嘴毒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是怎麼娶到媳婦兒的?回去我真得好好問問嫂子她到底喜歡你什麼?”

  “我跟我媳婦兒那叫天造地設,沒理由的相愛,你羨慕不來。”廖志平頓了一頓,突然呵呵一笑,看向蘇安希若有所指,“等等,你說回去?我怕你現在舍不得回去了吧?”

  蘇安希剛好吹出一個泡泡,聽見廖志平語帶雙關,‘啵’的一聲,泡泡爆裂,白色的軟糖貼在她的鼻尖上。

  她用舌頭技巧性的一頂一卷,口香糖重新回到了她的嘴裡,嚼了兩口,才說:“少賣關子了,說吧,她們打聽了些什麼?”

  廖志平笑的更是明朗,“不是說沒關系麼?你管她們打聽了什麼?”

  蘇安希一聽不自覺的伸手撓了撓美貌,眸子裡晦暗不明,突然就不說話了。

  下午的時候,為了歡迎醫療隊的到來,院長說晚上訂好了地方出去吃。

  張副院長他們随便慣了,提議就在食堂吃就行了,别弄得那麼講究。

  所以,就着食堂擺了兩桌,領導班子一桌,醫護人員一桌。

  蘇安希在醫護人員這一桌坐下,手機擺在桌子上,漆黑的屏幕看了又看,瞄了又瞄。

  飯過中旬,聊着聊着,有人起了頭說起來今天在路上遇見的事,說起了的蘇醫生如何化腐朽為神奇救的人,讓本來對這個漂亮女醫生頗具好感的一衆人更是好奇連連。

  蘇安希一擡眸,發現大家都在看她,淡笑着把一切歸結于運氣。

  繼續聊下去,就說起了來接應他們的武警特戰隊,自然而然把話題帶到了帥氣的特戰隊徐隊長身上,這一說便讓大家的話匣子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起來。

  方泉武警醫院的醫生跟武警支隊的很多同志經常打交道,特戰隊的就更不在話下了。

  說這位徐隊長帶領的特戰突擊隊這些年來打擊了多不勝數的不法分子,暴徒,恐怖組織等等,立功無數,着實厲害。

  還說這方泉市的安甯真的是全靠他們這些特戰隊員們,不過吧,他們也是武警醫院的常客。

  輕傷不下火線,能來醫院的都傷的不輕,包括徐隊長。

  蘇安希一聽心尖突地一緊,嘴巴快腦子一步,開口問道:“徐彧……隊長,也受過傷?”

  “特戰隊長也是人啊,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槍傷刀傷都挨過好多次了,不瞞你說,三年前他兇口那刀再偏一點,神仙難救。”

  當初參與搶救的一年輕男醫生見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蘇醫生難得開口詢問,喜笑顔開的為其講解,并且刻畫的是繪聲繪色。

  蘇安希了然的點了點頭,運筷夾菜,又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那位男醫生見蘇安希不說話了,不由得開口問道:“難道蘇醫生也對徐隊長感興趣?”

  “瞎說什麼呢?”小王護士立即跳了出來幫她們蘇醫生澄清:“咱們蘇醫生跟徐隊長是老鄉,又是發小,鄰裡之間關心一下回去萬一問起來也好說嘛!”說着開着玩笑指了指他們幾個女護士,笑道:“是我們對徐隊長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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