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章還敢不敢
傅厲琛很少這樣冷冰冰地看着一個人,我忍不住往後退一步,後腳跟撞上馬桶,直接坐在了馬桶蓋上。
這種星級餐廳的洗手間非常幹淨,肉眼看不見半點污漬,空氣裡隐約還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仰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有一張從第一次見面就讓我驚豔的臉,也有一雙每次我望進去都會失神的眼睛,可以說他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讓我瘋狂迷戀,可我同樣不會忘記他曾用我迷戀的身體去接納另一個女人,并且對我說出‘那就散了吧’這樣的話。
“嶽歆,翅膀長硬了?”他一步就逼近到我跟前,眼裡閃着我看不清楚的冷然。
蔣初雲的臉在我腦海裡轉了一圈來回,我忽然很排斥和他相處,硬邦邦地說:“你讓開,我要出去。”
“出去陪韓西洲?”他冷笑兩聲,“我都不知道你好這一口,姨媽和侄子?”
什麼姨媽侄子,我被他氣笑了,順嘴罵道:“你管我跟他姨媽侄子,你不是要跟我分嗎?那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不着。”
“愛怎麼樣怎麼樣?嶽歆,還沒有有膽子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傅厲琛猛地抓住我的手,我一掙紮,他幹脆扭着我的胳膊把我上身壓下去,像警察對待犯人那樣。
他兇膛貼着我的後背,在我耳邊咬牙切齒:“老子跟你說過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敢找男人?吃豹子膽了?”
我胳膊疼得要死,可不願意在他面前服軟,嗆聲說:“我跟你說話你都能假裝沒聽見,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上蔣初雲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嗎?”
傅厲琛瞳眸在白熾燈下一縮,他抓着我的手腕的力道瞬間加大。
“疼、疼……”我氣得要命,口不擇言地罵,“我們已經結束了,我愛找誰找誰,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放開我,你滾開。”
“我沒有資格管你?試試看。”傅厲琛的手直接圈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懷裡摁,我用盡全力掙紮,可我那點力度在他手裡就像撓癢癢似的。
他微低下頭,呼吸落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去江陵三天?”
“讓他進你的房間?
“讓他牽你的手?”
“讓他親你?”
“昨晚的酒吧好玩嗎?”
我驟然擡起頭,錯愕不已。
他、他怎麼都知道?
我這麼想也這麼問,可他一言不發,面色冷峻,渾身都散發着讓人恐懼的陰冷,我被他扣住逃脫不得,下一瞬就感覺他在扯我的裙子。
“傅厲琛!”
我驚呼一聲,猛地扭過頭,直接撞入他淬了冰的眼眸,這一刻我害怕極了,身體不停戰栗,手緊緊拉着裙子不放:“你冷靜點……”
“喜歡上他了?”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仰起頭,這個姿勢讓我說不出話,難受得皺起眉頭。
他的話越來越難聽粗俗,每一句都像是在淩.辱我:“剛給你開了苞就那麼迫不及待去試别的男人?他比我好?”
“我沒有……啊――”什麼都來不及解釋,他近乎粗暴地撕開我的絲襪,将滾燙的硬物抵了上來,像是下一瞬就要不管不顧地開始馳聘。
我臉色煞白,拼盡全力地掙紮:“傅厲琛你放開我!放開我……你禽獸……混蛋……!!”
絲襪被撕爛,上衣也被他拉扯得淩亂,而他自己卻還是衣冠楚楚,這樣強烈的反差讓我難堪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從未有過的羞恥布滿每一個神經細胞。
他開始試探進入,我發了瘋得躲避,可隔間就這麼小,他的力氣那麼大,根本無處可逃。
他單手?住我的腰固定住,另一隻手掰開臀瓣強行擠入,不是沒有跟他用這個姿勢做過,可我現在滿滿都是抗拒,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縮,根本不肯接納。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你出去!”我疼得眼前發白,忍不住咬緊後牙槽,傅厲琛忽然俯下身,冰涼的西裝褲貼上毫無遮蔽物的臀,我本能地打了一個激靈。
“不跟我做?”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危險。
“你想跟誰做?韓西洲?”他每說一個字就擠進去一點,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大力搖頭,唇像是被我咬破了,喉嚨裡嘗到了血腥味。
但其實隻進去了一個頭。
我收縮的内壁抗拒任何異物入侵。
忍不住額頭撞了幾下牆壁抗議,張開嘴大口喘息,傅厲琛好像沒了耐心,擡起我一條腿,像是一次性刺進去,我吓得哭起來:“不要!”
沒有足夠的潤滑,也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做的欲.望,他的行為直接讓我聯想到曾經那個夜晚,那個人也是這樣急不可耐地進入,身體像是撕裂般的痛楚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越想越心驚,許久沒有過的反感和排斥像又開始發酵,我嗚咽起來,雙腿開始顫抖和發軟。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喊聲讓他慢下來,傅厲琛沒有強行擠進,甚至還退了出去,隻是很快,他又挺進去,又退出去,就這麼反複搗鼓……
明白他的所作所為的意圖,我的臉色白裡透紅:“傅厲琛,你、你别太過分!”
傅厲琛好像輕笑了一聲,繼續在入口處蹭,手也從我的衣服下擺鑽進去,在小腹轉了幾圈,又慢慢往上撫.摸,我想罵他,可他太熟悉我身體的敏感區,輕而易舉就挑.逗得我呻.吟不斷。
“别出聲,想讓人聽見嗎?”他讓我不要出聲,卻還故意含住我的耳垂研磨,我咬住下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外面的人窺見這羞恥的一幕。
每一次研磨都準确無誤刮到我敏感的點上,我忍得很辛苦,喉嚨裡控制不住發出輕輕的啜泣聲。
“嗯哈……”
他忽然又去嘗試擠入,我被他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聲,他也悶哼了聲,溫濕的氣息灑在脖頸處,我連忙側着頭避開。
就在我們快忘乎所以時,門闆外忽然傳入韓西洲的聲音。
“太子爺。”
韓西洲一貫聲音懶散,漫不經心似的:“太子爺你哪去了?”
心髒瞬間被提到嗓子眼,我慌張地想起身,傅厲琛卻按住我的後頸阻止,繼續保持着這樣的姿勢。
韓西洲在洗手間裡走了一圈,我透過門縫清楚看見他棕色皮鞋在視線裡出現,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好在沒多久門外沒了聲音,我以為他已經離開,正想松口氣,傅厲琛就毫無征兆地探入,我沒忍住驚喘一聲,這時候門外再次響起聲音:“女人?”
韓西洲還沒走!
意識到這個,我驚恐得瞪圓了眼睛,艱難地扭轉過身體去看身後的男人,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再繼續。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被人知道我跟一個男人在洗手間做這種事會被怎麼看待。
蕩.婦?
不要臉?
寡廉鮮恥?
還是各種鄙夷的目光?
都會有,我會被貼上各種不堪入耳的标簽,曝光在陽光底下受人譴責,我害怕得渾身顫抖,這個時候傅厲琛忽然隔着衣服在我後背落下一個吻。
輕柔的,溫存的,類似安撫。
我怔了怔,呆呆地扭頭,傅厲琛在我臉上細細密密地吻着。
“我這邊沒找到傅厲琛。”韓西洲像是在講電話,一邊說話一邊靠近我們這扇門,“嶽歆也不在女洗手間?那他們去哪兒了?”
我明白了,韓西洲和蔣初雲等我們等得太久,所以分頭進來我們。
傅厲琛沒有再動,但卻也沒放開我。
笃笃――
韓西洲敲了門:“有人在嗎?”
門是鎖着的,他從外面開不了,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就在我緊繃着神經應對門外的人時,傅厲琛忽然把我翻過來按在牆上,随後他欺身而上吻.住我的唇,并快速撬開牙齒,揪出舌尖吸允,寬大的手掌更是不客氣地鑽入毛衣裡握住渾圓揉.捏。
我吓得血液逆流,他用一隻腳踩下沖水馬桶的按鈕,嘩啦啦的水聲掩蓋我們唇舌交融的細微聲響。
韓西洲又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舌頭被他故意咬了一下很疼,我紅着眼睛瞪着他,他一手捏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擡起我合攏的腿,将自己嵌入我兩腿間,而那已經過分堅硬的東西就刺着我的小腹。
我羞憤欲死,用額頭撞擊他的兇膛。
經過這這一番折騰,可身體還是沒有半點動情的極限,有的隻是驚吓和恐懼。
傅厲琛咬着我的唇,把我困在牆壁和他的兇膛之間,垂着眸跟我對視,鼻尖呼出的熱氣在交融在一起。
“怕?”他聲音很輕很低,除了我沒有人能聽得見。
“下次還敢不敢跟他單獨出門?”
我睜大着眼睛看他,耳朵聽着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這次韓西洲應該是真的離開了。
神經一松,忍了大半天的眼淚反而吧嗒吧嗒掉下來,落在我們相貼的唇上,他下意識舔了一下,然後又一次吻.住我。
他不是要跟我分手嗎?
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種事?
為什麼還要在乎我跟哪個男人單獨出門?
明明是他的錯,為什麼他能那麼理直氣壯,就好像錯的人是我一樣。
我哽咽,低着聲,一字一句地說:“傅厲琛,你真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