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更是害怕程嘉木擔上這亂倫的壞名聲
第98章更是害怕程嘉木擔上這亂倫的壞名聲“這...”舞池内的重金屬樂響起了,管事以為自己聽錯了。
沈濬甯勾勾手指讓管事過來。
管事小步走前去,沈濬甯一把扯住他的耳朵!
大吼,“我讓你給我找幾個女人過來,聽見沒!”
管事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吓得一大跳,連忙揉着耳朵,一臉為難。
且不說沈濬甯這個當紅炸子雞要是被爆出來在酒吧夜場找女人的負面新聞,酒吧形象不僅折損,他這個負責人也沒什麼好當的了。
這個酒吧一向以文明酒吧著稱,但隻是表面的,暗地裡和其他酒吧一樣,歌紅酒綠。隻是,從未爆出負面新聞罷了。
再者,這沈大公子來頭不小,管事一時間更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沈濬甯靠在牆壁上,“不做生意了?”
“不不不。”管事連連搖頭,這從口袋裡拿出電話。
沈濬甯醉得很,不知道關了多少瓶酒,那些個作伴的兄弟們都回家陪女朋友了,就他一人單着,呵呵...
他轉身就走,一邊自言自語,“單身算什麼,老子不怕,我是誰,我可是沈濬甯啊,要什麼女人沒有?”
管事撥了一串号碼,這眼前就怕控制不住場面,就盼着電話那邊快點接通。
“hello?”電話接通,高興地管事一下跳了起來。
他叽叽喳喳中文夾着英文說了不少,面色從興奮轉為凝重。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管事趕緊沖上去,拉住沈濬甯。
“公子,夫人那邊有話和你說。”管事遞上電話,依舊恭敬。
沈濬甯清醒了些,接過電話捂着聽筒立刻不悅,“多嘴。”
緊接着,他接起了電話,嬉皮笑臉的。
兩個人在暗光中,沈濬甯高大的黑色身影更像是融入黑暗的顔色,他的臉帶着點紅暈,接電話時還是不規矩地靠在牆上。
“媽——”他沖電話裡叫了聲,嬉皮笑臉,“現在美國應該是白天吧,您在忙?”
“你個臭小子,再忙,也比你的事省心多了。”沈媽媽在電話那邊笑着責怪。
沈濬甯的厲眸一掃管事,吓得管事肩膀一縮,躲到了一邊。
他拿着電話,找了一個高腳凳,坐下,“哎呀,我在國内混的風生水起的,您就别擔心我了,ok?”
沈媽媽從小就請了中文老師教沈濬甯中文,兒子學說話的同時,她也一邊學着,兩人聊天有時候純中文也是不成問題。
“臭小子,你在國内低調點,我不希望你出事。”沈媽媽對兒子還是關心的,雖然不在身邊還是有關注些他的事,各大場子也都打好招呼了。
沈濬甯對着媽媽,撒嬌的本領見長,像個乖寶寶說話輕言細語的,一點都聽不出喝醉。
“媽咪啊,我是個公衆人物,低調就沒活路了,我畢竟還是得靠曝光率吃飯啊。”沈濬甯打着哈哈,“我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名氣,再低調下去,我就要被後輩拍死在沙灘上了。”
俗話說的好,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當然沈媽媽不懂這句俗語,也不管,“我不管什麼沙灘陽光的,你要是給我惹事情我立馬派人把你押回來。别以為上次酒店的事我不知道,都惹上了警察!”
“媽,你連這事都知道,不會是偷偷回國了吧?”沈濬甯聽着媽媽的話,樂了。
豈知那邊語氣忽然變得冷凝起來,“胡說八道,我永遠不會去中國!”
“可是,你真的舍得嗎?這裡的一切。”沈濬甯眸子的光漸漸暗下去,莫名感傷。
管事早早就退到了老遠,兩人說的話他也是聽不見。
“我沈安妮不屑做插足比人婚姻的事,這事不許再提!”沈媽媽那邊有秘書傳話過來,一句厲言過後,就把電話挂了。
沈濬甯一臉落寞,那這樣,他一個人呆在中國有什麼意思?
畢竟他的家庭和别人不一樣,從來都做不到家庭美滿。
他的家,是碎的。
挂了電話,他又恢複到不羁的模樣,電話一個抛物線扔到了管事懷裡。
管事看着沈濬甯的模樣,不免松了口氣。這還沒走幾步,沈濬甯不悅的聲音響起,“剛剛說的事照辦。”
“啊?可是夫人...”夫人讓他看着公子的啊。
沈濬甯邪魅一笑,颠倒衆生,“她什麼都沒說,不信你打電話去問問。”
管事當然不信,難道他聽錯了?
可是電話打過去,對方已關機。
他開始為難了。
跟着沈濬甯一路走到包廂。
“讓你找就去找,不想要工作了?别忘了,我可是這家店的未來老闆,我一句話就能決定你今晚能不能拿到這個月的三倍工資。”
管事被沈濬甯一吓,立馬去辦事了。
包廂燈光一片頹靡的色彩,沈濬甯開瓶烈酒,沒到杯子,大口大口喝着。
頹廢的樣子,一不小心就落入了門外的一片燈光裡。
......
“沈公子,來,夏夏喂你喝酒,張嘴,啊~”陪酒的小姐聲音發嗲地讓人骨頭都酥了。
濃妝豔抹,黑色低兇緊身短裙,兇口大半塊肉墊擠着沈濬甯的手臂,即将爆出來的架勢。
而另外一個更是妖豔,金色的吊帶亮片短裙,鮮紅的手直接拉過沈濬甯,往自己腿上放。
三人沉迷在一片酒色,殊不知門哐當一聲被踢開。
“啊,你誰啊你,走錯了吧?”
黑衣服的名叫lily,脾氣不善。
顧回眸環着兇白襯衫衣擺塞進牛仔短褲裡,大兇大長腿,配合着性感波浪卷發的妖媚,活脫脫地比另外兩個陪酒女還來的風情。
“你,還有你,給老娘滾出去。”她手一指,便直接讓兩個女人滾出去。
沈濬甯在顧回眸闖進來的時候也是僅僅隻愣了一秒,爾後,他便不動聲色,一杯酒接着一杯下肚。
看好戲。
“你說誰呢!”沒教養的女人,金色吊帶貼着沈濬甯,一臉更是傲慢,“沈公子,您看,要不要把這個女人攆出去?”
“你們看呢?”沈濬甯輕佻一笑。
lily喝了口烈酒,含在嘴裡,正要用嘴喂上,卻被沈濬甯推開。
“沈...咳咳...”一口酒立馬嗆着了,一張臉憋得通紅。
顧回眸冷笑,“不出去?說的就是你們,都要點臉,穿成這樣跑出來賣,對得起父母嗎?”
一句話激得兩女的恨不得揚起爪子抓了上去,不料卻被顧回眸一邊一個狠狠推開。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泫然欲泣的脂粉臉可憐兮兮地望着沈濬甯。
“沈公子...”
“你們都出去吧。”沈濬甯靠在沙發上,揮手。
兩人依舊不死心,從地毯上爬起來,瞪了眼顧回眸。
“沈公子,您真的不需要我們伺候了嗎?我們還是幹淨的...”
“嘔——”一陣惡心聲從兩人耳邊傳來。
顧回眸捂着嘴,很歉意地笑笑,“嘿嘿,不好意思啊,我對脂粉味過敏,聞見,就想吐,嘔——”
說着就要往兩人身上撒垃圾了。
兩人吓得花容失色,來不及再看眼包間内的景色就跑了出去。
......
“你給我起來!”顧回眸見沒人,一巴掌扇了過去,“為了個女人至于嗎,要死要活,世界塌了還是窮困潦倒了?”
沈濬甯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巴掌,頹廢地靠在一旁,眼神渙散。
如果不是中途上廁所在包廂外聽見熟人的聲音,顧回眸還不知道這沈濬甯竟然是個想不開的主。
“問你話呢!”顧回眸揪住沈濬甯的衣領嚴肅。
沈濬甯呵呵了兩聲,不說話。
顧回眸氣得不輕,夏喬夏喬,這個人是不是沒夏喬就會死了?
夏喬都結婚了,他還不死心!
顧回眸從包裡拿出手機,舉着,“好,你非得這樣是吧,我打電話給夏喬,讓她見見你這幅鬼樣子!”
說着,按通話鍵,撥出去了。
......
程嘉木被撲了個滿懷,隻愣了幾秒,立馬托住來人的腰。
“嘉涵别鬧。”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這麼調皮。
夏喬在一旁起初愕然,這人速度太快,更是沒看清楚樣子就撲了上來。
還以為是程嘉木的桃花債,着實讓她揪心了把。
等等,她為什麼要揪心,這想的不對,一點都不對!
夏喬使勁兒晃頭,把這些個不對的情緒晃出去。
直到程嘉涵從程嘉木懷裡探出腦袋,大笑,“小夏,你搖頭做什麼?不歡迎我呀?”
“不不不。”夏喬被自己晃得有點暈,站定後連忙擺手。
程嘉涵一頭短發,清爽利落,和幾年前那個溫柔的淑女有些不像了,這也難怪夏喬一時沒有
認出來。
因為程嘉涵一直是長發的呀。
程嘉木放開程嘉涵點着她眉心笑說,“估計是被你吓的。”
“小夏,你說我哥說的是不是呀?”程嘉涵笑着走到夏喬面前,聲音如伶仃山泉。
夏喬沖笑得一臉會意的程嘉木一瞪,轉臉又笑得尴尬,“不是,是你變化有點大,之前你都是長發的。”
程嘉涵長得和白雪幾分相似,不是樣貌,而是神韻,一頭長發是打小就不曾燙染過的黑直發,大抵是白雪在懷孕期間服用了大量黑芝麻的緣故,程家三兄妹的頭發都是發質極好。
尤其是程嘉涵,這一頭長發曾經是她的驕傲。
可是怎麼就剪了呢?
“換個樣子,有新鮮勁兒。”程嘉涵臉色一轉,眼睛彎彎。
夏喬倒是沒聽出什麼來,往她身後一瞧,忽然問,“姐夫沒有一起來?”
這時,程嘉涵的表情立刻就不對了,就連程嘉木也疑惑,“他怎麼沒來?”
“尤謙忙,在公司加班。”程嘉涵聲音弱弱的。
“公司加班,集團什麼時候苛待管理層了?”程嘉銘不知什麼時候從樓梯上下來,打斷程嘉涵的話。
程嘉銘不苟言笑慣了,就算和家人說話時也露着嚴肅。
家裡兩個妹妹都怕他。
所以程嘉銘一說話,程嘉涵便覺得脖頸一涼,支吾,“哥,是部門臨時加班,你又不知道最近特别忙。”
程嘉涵夫妻如今都在程嘉銘手下,尤謙更是最近升做了經理,借此努力拼搏拼搏也是好的。
奈何程嘉銘的疑慮并沒有下去,身後程錦鵬的聲音響起,“加班又不是錯,年輕人就該在有能力的時候為家庭好好打拼,尤謙是個好孩子,嘉涵,待會讓人裝些飯菜,你帶到公司,别讓你老公餓着。”
“對對對,嘉涵,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要懂得體恤丈夫。”白雪從後面迎了上來。
程嘉涵經不得父母這樣念叨,隻能連連點頭,後來拉着夏喬到一邊叙舊逃難去了。
......
女人有女人的事,男人有男人的話。
程錦鵬輸了棋後大叫氣不過,便讓程嘉銘下樓找救兵,也就是這樣才撞見剛剛這一幕。
事情過去,程嘉銘端着棋盤到了客廳,程嘉木坐在原先程錦鵬的那邊。
看着棋子默默笑了,“想不到大哥還精通圍棋。”
打小,收到爺爺的熏陶,家裡三兄妹善于象棋,走馬補兵,程嘉木也竟不知道大哥還擅長圍棋。
程嘉銘執黑子,落在一處空方,“老頭子前段時間總唠叨着,我便去研究了幾招。”
“這幾年多虧了大哥,我身在國外,也不能時刻照看家裡。”程嘉木落一處白子,又歎了口氣。
程嘉銘沒接着下,那雙被光淬過的眼仿佛能看透一切。
“這幾年,你為情所困,現在得償所願,家裡所有人都為你高興。”
程嘉木的目光其實一直沒在棋盤上,落在一處,花草擋去了房裡的人,卻恰好隐約出一副姣好的側顔。
裡面,夏喬笑得腼腆,不知是和程嘉涵說了什麼,臉上竟浮起了淡淡紅暈。
“謝謝哥,接下來的婚禮,也要麻煩哥哥了。”程嘉木收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目光。
身側的落地燈是白雪不知從哪淘來的古樸式燈座,柔光打在兩個剛毅男人的臉上,擯去平日裡的戾氣,也就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程嘉銘眼睛一掃夏喬,倏冷,“她同意?”
自然他會洞察一切,也會想到程嘉木會用什麼偏激的方法。
程嘉木更是勢在必得,“不同意也由不得她。”
這個程太太,夏喬是當定了。
程嘉銘無奈搖頭,“你啊,就不怕強扭的瓜不甜,青瓜可是酸得很。”
“那有什麼辦法,我就認定了她,不想改。”程嘉木輕描淡寫,這犟脾氣其實程家人都如出一轍啊。
就連夏喬這個外姓人都耳濡目染學到了不少。
否則兩人也不會以犟治犟了。
“隻怕她早不是非你不可了,據說沈濬甯對她也是窮追不舍,他的魅力可比你大多了。”幾個棋子下去,程嘉銘不動聲色輕易地把程嘉木一方置于險地。
現在就在看程嘉木如何絕處逢生了。
程嘉木摸着下颚,顯然沒把大哥的話放在心上,落子更是爽快。
他一語雙關,“有時候絕地反擊比隐忍不發要好太多,我更善于在不可能中找到可能。”
程嘉銘看一眼棋盤,大笑,“好棋,看來是我輸了!”
他棋盤一收準備停手,豈料程嘉木大手一推,棋盤上的黑白子早已混亂,勝負已經看不出來了。
“平局。”程嘉木挑眉,笑得十分得意。
程嘉銘煞是不解,“你這是?”
程嘉木頓了頓,别具深意地說道,“夏喬于我,何嘗不像大嫂于大哥。我和夏喬再苦,也比不過你們,這麼多年了,你們拖着一直不離婚,難道大哥想的和我不是一樣?”
絕處逢生,先死後活。
程嘉銘聽了他的話,渾身更是飄起了難擋的氣焰,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子更是挺拔。
“我們不同,你們之前有愛,我們之間早已絕情。”
故事,程嘉木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可是這世界上你情我願的事畢竟不是每個人的固有結局,随着時間的改變,那些埋藏在心底的事,也在悄然發生改變。
可程嘉銘,他心思之深,那些過往被他死死壓在心底,從不曾曬過太陽。
......
一家人團聚,是件高興的事。
如今程嘉木辦喜事,更是喜上加喜。
程錦鵬讓人開了一瓶茅台,一杯接着一杯喝得也不知醉。
“哎呀,你别攔我,今兒個高興。”白雪見程錦鵬即将喝高,忍不住勸。
程錦鵬斷斷不肯的,舉着杯子,又道,“來,夏夏,以後咱們就是親上加親,我注定就是你的父親,程家永遠都是你的家。”
看,程錦鵬醉的不輕了,一句親上加親,更是讓白雪變了臉。
她強行奪過程錦鵬手裡的杯子,虎着臉,“什麼親上加親?你别胡說,難不成我們真要打着妹妹嫁給哥哥的名義辦喜事?”
她可丢不起這人,雖無任何血緣關系,但這哥哥妹妹的關系已久,大家也都潛移默化了。
白雪也更是怕,程嘉木擔上這亂倫的壞名聲。
“這個有什麼不好,夏夏又不是親生的。”程錦鵬多嘴說了句。
白雪眼神一提,忙問,“夏夏出嫁,父母總要到場,你是不是現在該和我們說說夏夏的身世了?”
白雪這話一說,不僅連夏喬都無法裝淡定了,一旁的程嘉木也放下了筷子。
這是程錦鵬永不想提及的秘密,他答應過一個人,他便要永遠守住這個秘密。
程錦鵬醉了,他擺手,“你信不信,夏夏的父母絕對讓你吓一跳,他們...他們是...嗝...”
“他們是誰?”夏喬的聲音兀地響起,很迫切。
但這話卻不再順着程錦鵬的節奏,很獨斷。
程錦鵬呵呵一笑,“不是這坐着麼,我們就是你的父母啊!”
“老程!”白雪心裡急啊。
這到關鍵時刻怎麼就不說了?
這在場的人也都想知道,這是個心照不宣的秘密了,雖然沒有人敢問,但不代表不存疑問。
“這事開不得玩笑,老程你得說清楚,這可是為了孩子們!”白雪一臉急色,每每到這個話題,都無疾而終。
這次也顧不得夏喬在場了。
隻是,她沒見到,夏喬一臉緊張的模樣,其實她比在場人都想知道。
是誰曾經遺棄了她,自己的父母是過世了嗎?
擺在桌子上的餐布就要被夏喬捏的浸濕了汗,等待着程錦鵬的回答,無異是在等待一次宣判。
可程錦鵬到底是喝高了,趴在桌子上竟不省人事。
白雪更是面色不虞地掃了眼衆人,“都散了吧,嘉銘你喝了酒就别回去了,開車不安全,嘉涵等會我讓司機送你。”
緊接着她掃了眼程嘉木和夏喬兩人,歎了口氣,“沒事了,你們都散了吧。”
夏喬整個人渾渾噩噩,耳邊擴散着程錦鵬的話,親生父母一事,她不是沒想過,隻是,程錦鵬從來都是笑說,“夏夏永遠都是我的孩子。”
一句話,便足以讓她不再追問了。
夏喬是喝了點酒的,但也不至于暈暈乎乎,可是她與程嘉木一前一後,腦子裡海擴散。
啪嗒一聲,不知什麼時候進了房間,一道黑影壓了過來,夏喬整個人懵然間就被抵在牆上,酒氣在夏喬鼻尖擴散,來不及推搡,唇就被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