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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線蜈蚣

超少年陰陽師 卻笑少年多情 2704 2024-01-31 01:06

  長安話音落地,把入世符隔空一拍,頓時,那入世符就像貼在實物上一般,懸浮在空氣中,吞吐着一圈圈銀色的光芒。

  這些光芒,無限放大,向着周圍蔓延而去。所過之處,如同起了水霧的玻璃,朦朦胧胧,最後虛化在空氣中。

  天地萬物,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而後身旁景色陡然一變,周圍的所有一切,立時陷入了入世符組成的臨時空間。

  這個空間,就是我倆獨有的戰鬥空間,有了此空間,可以杜絕術法對現實世界造成的破壞。和我們兩個一起拉進來的還有那些蜈蚣。

  眼前的蜈蚣數量之多,如同海洋。在不遠處的山腳下,彙成一波又一波的黑浪,這黑浪一波一波翻滾,卻因為我的原因,不敢上前。我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腦海中忽然想起一番話:

  靈華山谷瘴氣彌漫,天生是毒物的聚集地,其内有一種蜈蚣,色澤漆黑,三寸有餘,名曰鐵線蜈蚣。鐵線蜈蚣天生具有超強的吞噬功能,自古為鬼蠱一脈的煉蠱首選。

  這些莫不是鐵線蜈蚣?可是看體型不像啊,更加匪夷所思的它們還怕我,這怎麼可能是鐵線蜈蚣。不過,我長這麼大,終于體驗了一把被敬畏的感覺。問題是,它們怕我,可我也奈何不了它們。我沒有念力,不能驅動符咒,索性拉開行李箱,掏出一包薯片,往地上一坐,嘎吱嘎吱吃起薯片來。

  長安白了我一眼,掏出一張紅符甩了出去。他知道隻要打起來,我就幫不上忙,不拖後腿就是燒高香了。我充其量,就是個拉拉隊長,放在遊戲裡面來說,就是一輔助。

  我這輔助還是很專業的,不是我吹牛,我見過的人裡面,畫符最快的就是我。除了畫符,我還擅長拆招。

  說正事,那紅符剛剛甩出,瞬間就化作一團燃燒的火焰,這火焰有個籃球大小,拖着長長的尾巴,像彗星撞地球般,向着蜈蚣海洋砸了進去。

  詭異的事情出現了,那群蜈蚣非但不躲,反而蜂擁而上,一息不到,火焰就像羊入虎群,眨眼間被吞噬幹淨了。

  這哪裡是攻擊?明顯是給人家送吃的去了!這些蜈蚣吃火,說明它們的五行屬性要麼是火,要麼是水。但兩種情況下,水是最正确的決定。

  我剛剛想要提醒,長安伸手向半空甩出一道靈符。那靈符如同長了翅膀的小鳥,一陣盤旋的向着上空升去。

  長安雙手掐決,一點眉心,一團流光溢彩的藍色圓形水汽,被長安從眉心拽了出來。

  這團水汽在長安的手中,咔嚓一聲碎成萬千水珠,化成一把黑白相間的陰陽六合傘。

  長安抓起陰陽六合傘,輕輕一抖,那傘嘭的一聲打開,露出陰陽相間,如同太極一般的傘面。頭頂的靈符,發出如同風鈴般美妙的聲響,轉眼化成點點晶光,這些晶光洋洋灑灑,如同雪花一般落下,盡數湧入那陰陽六合傘中。

  傘面輕輕一轉,由陰陽二色轉眼變成了如同海水一般的淺藍,上面波濤洶湧,完全是一方自成的海洋世界。

  “吾以陰陽判六合,六合八荒水蒼蒼!”長安将手中的陰陽六合傘擲于頭頂,那陰陽六合傘極速旋轉起來,一道道水線,如同蠶絲一般,從傘面上不停的吞吐出來。

  各位可不要小看這水線,這是水屬性靈符疊加在先天技能上的,它可以經過陰陽六合傘,放大出六倍的攻擊效果,這絕對是正兒八經的秒人技能。而六合陰陽傘的作用便是,六倍增益術法效果。

  半空烏雲翻滾,數以萬計的淺藍水線,晶瑩剔透,破空而去。好似天蠶吐新絲,又如織女紡天紗,長空漫漫,洋洋灑灑。

  這些看似流光溢彩,溫潤爾雅的水線,帶着波濤之聲,洞穿過蜈蚣的身體,留下一個個細細密密的空洞。

  蜈蚣群猶如滾鍋的開水,不停的嘶鳴翻滾,它們畏懼我,不敢上前攻擊長安,隻能被迫原地挨打。可是這些水線洞穿完蜈蚣,居然在連續的翻滾中,再次恢複如初!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嘴巴裡的薯片都顧不得嚼。這還有打的必要嗎?照這麼下去,長安的念力會被耗盡的!

  突然,一個圓碌碌的腦袋,猛地從蜈蚣群中探了出來。這腦袋不停的升高生長,轉眼間一個黑漆漆的嬰兒從蜈蚣群中長了出來。

  這黑漆漆的嬰兒,赫然就是剛剛那名鬼嬰!他對着我們兩個露出一個信心滿滿的笑容,似乎壓根就沒有把我們兩個放在眼裡。

  我多多少少感覺有點别扭,尤其是他那目光落在我身上,就像毛毛蟲爬過一樣膈應。就這麼一個三四十公分的小嬰兒,帶着一臉過分成熟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别扭。

  “一個廢物,一個菜鳥”鬼嬰冷冷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實在想象不出,他為什麼會請我出手,這筆買賣還真是劃算。”

  我一聽就急了,把手裡的薯片往地上一丢,拍了拍手。說我是廢物,我這暴脾氣,别以為沒有念力,我就治不了你!我剛要出招,長安沖我使了個眼色,微微搖了搖頭。

  長安眼見六合陰陽傘,對這鬼嬰并沒有什麼效果,索性收了起來,打量一番這小家夥,開口問道:

  “不知誰出了這麼大價錢,要買我們兩個的命?”

  “你這話說的不對,不是你們兩個的命,而是他的命!”鬼嬰的手指猛的指向我,邪邪一笑。我看着他那趾高氣揚的表情,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長安拉着我,真想上去咬死他。

  “你看,反正我們也打不過你,你能不能告訴我,誰要殺他?好歹讓我們死也死的明白一點。”

  “哼!中原人,個個都是老狐狸,想從我的口中套出話來,那要看看你們能不能對付得了我的鐵線蜈蚣!”

  我聽這話就樂了,往走了幾步,我這走一步,蜈蚣群就退一步,鬼嬰臉上黑的發紅,惡狠狠的盯着我。

  “你家這蜈蚣,膽子也太小了,要不這樣,你直接告訴我們,是誰指使你的得了。我聽說,這鐵線蜈蚣,日後可以進化成銀線,甚至金線,我們做個買賣如何?”我大有深意的給他抛了個眉眼:“你給我情報,我給你方法?”

  “你有鐵線蜈蚣的進化方法?”血嬰欣喜若狂的望着我,看這情況,我是蒙對了。

  我正了正色,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大言不慚的說道:“這還用說嗎?要不然,我怎麼能讓它們怕我啊?”

  我知道個毛線,我不過是信口胡鄒,反正隻要鄒的有模有樣,指不定就忽悠着了。

  “你不會騙我?”鬼嬰骨溜溜的轉着眼珠子,狐疑的看着我。

  “當然不會,你看我們兩個是會撒謊的人嗎?再說了,你想一想,如果你的蜈蚣進化成金線蜈蚣,你想要什麼沒有?還在乎那人給的那些東西?”我這叫轉移話題,他要是盯着我問這蜈蚣問題,我非要露餡了不可。

  鬼嬰咯咯一笑,沖我點了點頭,看樣子,是被我忽悠住了。

  “想好了吧?是不是打算告訴我們,那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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