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死祭消失五年後,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紀寒洲問:“你辦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樓,電梯出門左轉。”

  紀寒洲抱着她進了電梯。

  電梯上行中。

  秦霜将臉埋低,無力地枕靠在他兇口。

  隔着襯衣,她能聽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

  那麼清晰。

  秦霜擡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側臉,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線,目光持續下落,直到看到他襯衣微微松散的領口,那兩截性感分明的鎖骨。

  她與他隻有過一次肌膚之親。

  那是新婚夜。

  她車禍後,失去全部記憶,老太太告訴她,她是她的孫媳婦,而這個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傭人将她送進婚房,她第一次見到他,他還是個昏迷不醒的瀕死之人。

  他穿着西裝,躺在床上,虛弱得好像沒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舊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與生俱來的威壓感。

  傭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儀式。

  她近距離看到他,男人腦袋脫力低垂着,消瘦的臉,毫無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卻病态的臉,近在咫尺,卻死氣沉沉。

  她飲下交杯酒,傭人離去之後,這個男人,卻奇迹般地睜開了眼睛......

  那夜,她成了他真正的妻子。

  隻是,自從紀寒洲蘇醒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她,哪怕一眼。

  當初那場綁架案,綁匪逼着他在她和宋南栀之間做出抉擇,他的答案,早已顯而易見。

  他根本不愛她,哪怕她一片真心,他一直都視如草芥。

  這還是他第一次抱她。

  秦霜心裡難免恍惚了一下。

  她心裡很清楚,他這片刻的溫柔,所謂的關心,不過是她的錯覺,他隻是有求于她,因此,才願意遷就她。

  秦霜正盯着出神,紀寒洲察覺到她直勾勾的打量,斂眉垂眸,寒瞳冷峻:“怎麼?”

  秦霜一怔,收斂心神,轉過臉不再看他。

  副總裁辦公室。

  紀寒洲抱着她走了進去,将她放在了沙發上。

  秦霜辦公室沒有衛生巾,女助理也有事今天外出了,她一時間找不到人幫她買衛生巾。

  她眼眸流轉,視線徐徐落在紀寒洲的身上:“紀寒洲,你不是說除了下跪,任何條件你都可以允諾我嗎?”

  紀寒洲劍眉輕佻:“當然。”

  秦霜:“那你去便利店幫我買兩包姨媽巾,還有一次性内褲來。”

  紀寒洲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你在指使我做事?”

  居然還是買女人的那些東西?

  他從來都是被伺候的人,何時如此纡尊降貴地伺候過何人?

  秦霜盯着他:“就是在指使你做事!我改變主意了,也不需要你下跪,隻要你願意聽我調遣三個月,在這三個月期間不管你在什麼地方,不管你在做什麼,我一通電話,我任何命令你都得服從!”

  紀寒洲拳頭緊緊攥起,指關節驟:“秦霜,你别得寸進尺!”

  秦霜冷哼了一聲:“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請回吧!”

  “畢竟我不缺一個使喚的人,但你缺一個能醫治宋南栀的人!”

  紀寒洲俊臉緊繃到發僵,尚久,他冰冷的目光擭住她,一字一頓:“算你狠。”

  說完,他掉轉身離去!

  秦霜知道,他是答應了。

  ......

  商場裡。

  S市名門驕子,商政界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站在女性用品專欄,收到了前所未有的矚目。

  紀寒洲一把将那包玩意兒攥緊,兇口的灼熱沸騰不已!

  他微微側身,清冷的餘光掃去,冰凍的視線,立刻使全場溫度驟然直降冰點。

  衆人紛紛被他的眼神吓退,收回視線。

  紀寒洲第一次給一個女人買這些東西。

  他區分不清什麼牌子,也分不清日用和夜用,大包小包直接買了一堆。

  緊跟着,他又走到日用品區,一擡手,便輕輕松松從貨架最高處,一把抓了幾包一次性女性内褲收進購物籃中。

  結賬的時候,收銀員呆呆地望着紀寒洲的購物籃,裡面大大小小,或是粉色、藍色的衛生棉,五彩缤紛的顔色,愈發襯得男人的臉冷如玄鐵。

  紀寒洲雙手抄褲,感受到來自收銀員異樣的打量,一個冷酷的眼神掃去,後者乖乖低頭掃貨,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乖乖。

  真是好懾人的氣場......

  十分鐘後。

  紀寒洲的提着一個大大的手提袋,推開了秦氏副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他将一堆東西放在桌上,惜字如金:“你要的,我全都給你買回來了。”

  秦霜走過去一看,吓了一跳:“怎麼買這麼多?”

  紀寒洲:“怕不夠,省得再跑一趟。”

  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秦霜道:“那......可能要再勞煩你跑一趟了。”

  紀寒洲眼神變得危險了幾分:“什麼?”

  秦霜道:“我剛才難受是因為經痛,我要喝姜糖水,現在這裡沒有姜糖,你去給我回來。”

  什麼姜糖水,他聽都沒聽說過。

  秦霜才不管他,“不知道就問,快去快回!”

  說完,她抄起一包衛生棉和一包内褲就去了衛生間。

  紀寒洲感覺渾身血液都被熱油潑了一遍,想冒火,卻忍住了,轉身走了!

  十五分鐘後。

  他買了姜糖水回來,秦霜剛換好内褲和衣服,又叫人把沙發清理了一遍,見他真的買了姜糖水回來,“哦!熱水袋你買了嗎?”

  紀寒洲兇口微微起伏,每一個字都似乎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你隻叫我買姜糖,沒叫我買熱水袋。”

  秦霜:“我以為,你會舉一反三呢,不知道經期痛的女人,離不開熱水袋嗎?”

  她記得,宋南栀也會痛經,他既然那麼呵護她,照顧她,一定在經期照顧過她,難道他就沒有學會一點經驗嗎?

  紀寒洲第一次被人指揮這,指揮那,心裡真是不爽到了極點,“你最好說話算話!”

  秦霜:“你放心,我一向言出必行!”

  紀寒洲剛準備出門,迎面撞上楚離。

  楚離站在門口,與他四目相對:“紀總......您......外套呢?”

  楚離将他送到秦氏門口,便在車上等他,但坐等右等,遲遲不見人,于是,便進了秦氏,想看看什麼情況耽誤了這麼久。

  結果,聽秘書說,紀總抱着秦小姐去了副總辦公室,一路追到這裡,便看到紀寒洲正準備出門。

  他好像出了點汗,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也略微有些淩亂。

  身上的外套,也不知去了何處。

  不等楚離進一步詢問,紀寒洲面無表情道:“去買熱水袋。”

  楚離呆了幾秒,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麼問題:“什麼?”

  紀寒洲耐心到了極點,驟然發作:“我叫你去買熱水袋,這次聽清楚了嗎?”

  他最痛恨他的話,需要重複第二遍!

  楚離身子一抖,再也不敢二話,掉轉頭,便朝着電梯口走去。

  紀寒洲道:“我限你十分鐘之内!”

  楚離原本還是快走,一聽這話,直接小碎步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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