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楚叔叔,醫生說爺爺有事兒嗎?”韓司禮站在床邊,詢問楚天河。
“沒事兒了。”楚天河歎氣,“就是以後生活要注意,不能受刺激,不能過于勞累。”
韓司禮點了下頭,“楚叔,家父本應該跟我一起來的。但是他臨時出差了,就派我前來看望了。希望楚叔别介意!”
“瞧這話說的,不介意。”楚天河忙着擺擺手,不忘對韓司禮說:“等下叫綿綿去訂桌,晚上咱們一起吃個晚飯。”
韓司禮則是看向楚綿。
楚綿正站在窗邊,雙手環兇往外看,目光正落在下面那台黑色保時捷上。
顧妄琛還沒走。
楚綿低下頭,心裡煩悶。
“楚綿!”
楚天河叫了她一聲。
楚綿這才擡起頭,收回目光,嗯?
“你這孩子,想什麼呢?”楚天河瞪着她。心被顧妄琛帶走了是不是?
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不過是給了一點笑臉,人家勾勾手指就跟着人家跑,沒出息!
“沒。”楚綿莞爾。
韓司禮深知楚綿的心還在顧妄琛的身上。他說:“楚叔,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我晚上還有事兒要忙。”
楚綿這才知道,原來爸爸要約韓司禮吃飯。
楚綿聽到韓司禮說:“楚叔,是真的有事兒。我最近在申請機場附近那塊地皮。”
“哦?你也想要那塊地皮?”楚天河意外。隐隐有聽說,那塊地皮顧妄琛也在争。
“是的,預備開個酒店。”他笑笑回答。
楚天河歎氣,“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啊。我們這些老家夥慢慢就要被你們比下去啦!既然你有事兒要忙,那我就不留你了。反正,我們來日方長嘛。”
如果楚綿和韓司禮有可能的話,确實是來日方長,以後打交道的地方還多着呢。
“好。”韓司禮點點頭。
又客氣了一會兒,韓司禮便走了。
楚綿送韓司禮走的時候,還問他:“那塊地皮,很難申請嗎?”
她沒涉及過生意場,不是很懂。隻是偶爾聽爸爸談起過,好像壓力挺大的。因為競争對手很多。
“不難,但對手太強大,這會比較難對付。”韓司禮笑着回答楚綿。
楚綿挑眉,似懂非懂。她沖着韓司禮笑,說:“除了四大家族之外,韓氏集團是佼佼者。應該不會輸,加油。”
韓司禮被她逗笑了。
那他該不該告訴楚綿,這個強敵就是四大家族之一?
不僅如此,還是她的丈夫顧妄琛?
“好,若是成了,我請你吃飯。”韓司禮矜貴優雅地回答道。
“走了。”他拍拍楚綿的頭,上了車。
楚綿沖着他點頭,目送韓司禮的車離開。
再一轉頭,就看到還停在原位的那台保時捷。
車上,男人正冷着眼看她。
确定韓司禮是一個人離開後,他也開車離開了。
楚綿眯眼,隻覺得這人莫名其妙的。
回到病房後,楚綿聽到楚天河道:“我看你呀,心也跟着人家飛啦!”楚天河走過來,點了一下楚綿的腦袋。
楚綿揉了揉腦袋瓜,瞪着自家爸爸。
“還瞪我!楚綿,你不喜歡顧妄琛會死掉嗎?”楚天河哼了一聲,越想越氣。
楚綿哎呀了一聲,她摟住楚天河的手臂,撒嬌道:“爸爸~我不會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摔兩次的,信我!”
楚天河冷哼,信她?她的發誓一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