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緩緩西沉。
殘留的光輝映在男人俊臉上,除了憤怒之外,謝千歡竟好像還看出了一絲......隐隐的失望?
“你搞錯了。”謝千歡冷靜道,“我好歹也是侯府小姐,家規森嚴,跟外男私通這種事,我從來沒做過。”
蕭夜瀾輕哼,又逼近了一步,兩人幾乎是鼻尖對着鼻尖,一股龐大的壓迫感籠罩在謝千歡頭上。
他冷笑道:“家規森嚴?整個京城之中,最把子女慣得無法無天的就是你們安定侯府。”
“......”
謝千歡無法反駁。
她想到謝炎的吊兒郎當,不學無術,又想到安定侯夫婦對自己肉眼可見的溺愛。
難道,原主真的做過一些荒唐事。
不可能啊。
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反正,你誤會了。”謝千歡扭過臉去。
“呵。”
蕭夜瀾冷笑一聲,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轉回來和自己對視,“你沒有落紅。”
“就這?”
謝千歡無語了。
她還以為蕭夜瀾是有多确鑿的證據,才這樣羞辱她的清白。
“莫非你又想說是因為你的體質特殊,一切都隻是巧合。”
蕭夜瀾微微用力,手背骨節發出咯咯聲響,配上那雙陰冷煞氣的眼眸,極其吓人。
謝千歡一想到要給這個男人上生理知識教育課,就覺得頭疼。
傳統觀念太害人了!
她不耐煩道:“王爺,我現在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回答你,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落紅,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并不能用來判斷是否處子之身的依據。再說了,你怎麼不懷疑一下,是不是自己有問題呢。”
“你這小丫頭......”
蕭夜瀾被謝千歡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激怒!
或者說,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那樣的話,都絕對無法再淡定!
他反手扣住了謝千歡的臉頰,逼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薄唇扯起一抹邪肆,“再說一遍試試,嗯?”
“我說,是你.....”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男人的氣息将她完全包圍住,他的左手撐在門上,猶如緊緊扼制住獵物的獵人,不給她半分掙紮的餘地。
“看來,那天是本王太輕易放過你了。”他冷聲,高大的身軀俯下......
“别......我現在不能......”
謝千歡試圖反抗。
可她雙手都被牢牢桎梏。
懷孕初期同房,風險太大了!
這個男人發起瘋來根本不考慮後果!
“蕭夜瀾,你别碰我!”
謝千歡抓住機會,狠狠咬了他的手腕一口。
蕭夜瀾低眸看着那道牙印,眼神變得越發兇狠,“不讓本王碰,倒是能讓外面的野男人碰,然後生下他的野種?”
“我說了,我沒有......”
“閉嘴。”
男人如同窮兇極惡的狼王,驟然咬在她的唇上,一瞬間她便感覺到了唇角傳來的血腥味。
瘋子!
謝千歡痛得眼角泛起淚花,好不容易掙開一隻手,高高舉起想要賞他一個大耳刮子,卻被他反剪在身後。
兩人之間的姿勢越來越危險,她從未感到此刻這般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