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鄭川的投降認輸,那幾根即将刺進他要害的毒針也停了下來。
針尖就對着他的要害,輕輕晃動,森冷氣息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鄭川渾身狂顫,似乎已經吓懵了。
“算你識相,否則我不介意将你殺死在這裡。”江傲冷哼,将毒針收了起來,冷冽道:“趕緊夾着你的尾巴滾吧!”
“是,是,多謝江傲大人,多謝江傲大人!”
鄭川連忙磕頭抱拳,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随後他猛地爬起來,便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
嗖!
鄭川不知從哪掏出一把修長的鋼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刺向了江傲。
江傲根本來不及躲閃。
噗嗤!
鋼針瞬間洞穿了他的兇膛,針上面的毒素宛如閃電般彌漫了他全身上下。
“唔....”
江傲一手捂着兇膛,另外一手狠狠拍向鄭川。
鄭川被拍飛出去,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但他很快爬了起來,似乎并沒有什麼大礙。
反觀江傲,兇口中針,似乎心髒都中了毒,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不斷嘔血,已經站不起身了。
“卑鄙!!”
大江城的人齊刷刷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瞪着賽場内咆哮。
“鄭川!你好無恥!居然偷襲!”
“大人,這鄭川明明已經投降認輸,卻還暗箭傷人,着實可惡,應當立刻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沒錯,應該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如此卑鄙陰險的小人,不配繼續參加域決!”
“取消他的資格!”
大江城之衆紛紛呼喊,一個個情緒激動,義憤填膺。
然而雷澤那邊的人卻沒有任何反應,隻盯着賽區内部看。
大江城人呱噪許久,才有人喝了一聲:“安靜,否則,滾出須彌之地!”
這話落下,大江城的人懵了。
誰都不明白這是為何?
“明明鄭川犯規了,為何雷澤的諸位大人沒有反應?”
“難道....是包庇?”
“你可莫要亂說,小心為我大江城惹禍!”
“那這是怎麼回事?”
人們呆若木雞,困惑不已。
倒是那邊劍鄭川所在的白山宗的人冷笑出聲。
“白癡,這都沒搞明白嗎?域決總決賽要想投降認輸,隻能主動走出賽區方算投降,靠嘴說投降,其實是不作數的!”
這話墜地,大江城的人傻眼了。
“好像...好像總決賽的賽規裡的确有說離開賽區才算投降,且沒有說明主動投降亦算投降....”
“如此說來,江傲上當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
大江城的人個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賽場上,江傲已經徹底喪失了戰力。
這根毒針直接刺穿了他的命脈,針上的毒力已經滲入他的五髒六腑,别說厮殺,再不及時得到醫治,他怕不是要當場斃命于此。
而鄭川已經站了起來,帶着猙獰的笑容朝江傲行去。
江傲咬牙切齒,眼裡噴湧着怒火。
他恨不得跟鄭川以死相搏。
但當下的他狀态實在太糟糕了,根本沒機會戰勝鄭川,上去厮殺隻是送人頭。
迫于無奈,江傲隻得一個翻身朝不遠處的賽區邊界躍去。
砰!
他重重的摔出了賽區。
鄭川也沒有追,隻輕蔑一笑:“算你識相,否則,我不介意将你殺死在這裡!”
這一句重複了江傲的話,氣的江傲氣血翻騰,嘴裡哇的一下,又噴出一口漆黑的鮮血。
“鄭川,此仇我一定要報!”
他發出憤怒嘶吼,繼而雙眼一黑,氣暈過去。
“選手鄭川,暫獲一聲,請鄭川選手進入逆轉大陣恢複狀态,而後迎接下一位挑戰者!”老者高呼。
鄭川當即進入逆轉大陣,大概30秒後,人重新走出,卻是見他渾身上下的傷痕通通消失,氣息也恢複到了鼎盛,整個人可以說是煥然一新。
“好神奇!”
現場再度響起一片驚呼。
“好了,下一個該是誰?”
鄭川得意上前,望着四周強者傲然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