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處酒吧。
夕陽漸落,酒吧内的人多了起來,而此刻,在酒吧的角落處,一名濃妝豔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叼着根煙,一邊喝着酒一邊沖着身旁的人吹噓着。
“呵呵,你們是沒看到我揍那兩個婊子,他媽的,要不是梁紅櫻那個碧池跑來鬧事,看我不把那兩個臭婊子的門牙打下來!讓她們跪在地上給姑奶奶磕頭求饒!”這濃妝豔抹的女子輕笑說道,眼裡盡是傲慢與神氣。
“芳姐威武!”
“哈哈,我都沒見過芳姐動粗!肯定很帥氣。”
旁邊的人笑成一團,紛紛舉杯。
“話說芳姐,您為啥跟那梁秋燕過不去啊?她不是你嬸嗎?而且她都這麼落魄了,何必跟個快死的人怄氣呢?”這時,對面一名小太妹忍不住笑着說道。
豈料這話落下,梁南芳一張滿是粉底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她瞪着那小太妹,一言不發。
小太妹笑容僵了不少,害怕的看着她。
“芳姐,我...我說錯了什麼嗎?”小太妹害怕道。
而下一秒,梁南芳直接拿起手中的酒杯朝那小太妹一潑。
小太妹猝不及防,被澆了一頭,臉上的妝都化了。
“啊...芳姐...”那小太妹急忙起身,慌亂不已。
周圍的人也都愣了。
“芳姐,您怎麼了?”
“阿雅,你怎麼惹芳姐不高興了?快給芳姐道歉!”
“芳姐,您别生氣,都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叫阿雅的小太妹忙賠禮道歉,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臭婊子,我梁家的事情你知道個屁!你明不明白,這個梁秋燕當初可是差點要把我害死的!”梁南芳憤怒的叫罵道。
“差點把您害死?”
衆人愕然。
“芳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人小心的問。
“哼,你們是不懂,每過個幾年,都會有一群來自什麼地方的人,跑到我們梁家挑種子。”
“挑種子?挑啥種子啊?”
“還能是啥種子,練武的種子呗!”
“你們梁家自個兒不是有會武功的人嗎?我聽說你們梁家還出了幾個武術冠軍呢!”有人笑道。
“切,那個什麼武術冠軍哪能跟這些人的武功比?這些人所練得的武功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古武呢,降龍十八掌聽過沒?一陽指聽過沒,就是那種!”梁南芳一臉凝肅道。
“什麼?這麼厲害?”
“真的假的?這是拍電視嗎?”
酒桌旁的人發出驚呼。
“拍電視?呵,這可都是真真切切的事,還拍電視?我聽說我家族裡就有幾個這樣的人呢,古武厲害着呢。”梁南芳不屑說道。
“真的?”
人們歎為觀止。
“不過話說回來,芳姐,這些人跟你有什麼關系啊?”不知是誰詢問。
“怎麼沒關系?這些人來我家挑種子,挑中了我!”梁南芳哼道。
“那是好事啊!”
“好個屁!你們是不懂,這可是禍事,倒了黴才會被他們挑中!”
“為啥啊?”
“還能為啥,但凡是被這些人挑中的,跟他們去練個幾年功回來,非傷既殘,說不準還得死呢!”
“啊?這...這是練功還是玩命啊?”
“當然是練功,不過練得是絕世武功,可要練成這種絕世武功,就得玩命!”梁南芳哼哼道。
人們心裡皆有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