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衆人錯愕的很,紛紛回首,才瞧見說話的人竟是那個林陽!
“喂,你誰啊?胡說八道些什麼?”
“就是,你是醫生啊?在這叽叽歪歪的!”
“信不信老子揍你?”
人們惱了,紛紛瞪着林陽喝喊。
那賽華佗也停止了動作,擡起眼冷冷的盯着林陽,哼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你敢質疑我的醫術!那就是看不起我!你要覺得你有本事!行,你來治!”
說完,賽華佗直接将那藥袋一丢,坐到一旁,生着悶氣。
周遭的人瞧見,頓時急了。
“師叔,你别生氣,還是救人要緊。”
“是啊,李師弟都快疼死了,你要是置之不理,那李師弟可就完了。”
衆人忙是相勸。
“那裡不是有個神醫嗎?你們讓他治啊!”賽華佗面無表情道。
幾人紛紛朝林陽看來,臉上全是怒火。
“賽師叔脾氣本就古怪,更見不得别人質疑他的醫術,我們清河堂懂得醫術的人就賽師叔一人,他若是不肯醫治,那我們可就全完了!”
“這個家夥太可惡了!他到底是誰啊?怎麼這麼狂?”
“不管他是誰,得讓他向賽師叔道歉!”
“說的不錯,必須要讓他向賽師叔道歉,咱們還指望着賽師叔能治好咱們呢!”
衆弟子們紛紛喊道。
蔣蛇也有些急了。
“林大哥,你就不要摻和這事了!請你幫幫忙,向賽師叔道歉吧!否則我們真的會很難做的。”
賽華佗是清河堂唯一一個醫生,要是他撒手不管這些人的死活,那清河堂内的每一個人都得不到保障。
這種性質可比得罪一個林陽要嚴重的多。
至少在蔣蛇看來是這樣的。
“我有說錯什麼嗎?他那樣做,雖能止痛,但實際是害了這個人,這個人之所以是捂着兇口喊疼,是因為他兇口被淤血堵住,導緻血管爆裂,如果你們使用活血草為他止痛,活血草的藥性會讓他體内的鮮血更加快速的運作,緻使更多的血管爆裂,到時候他的心血管炸了,自然就不痛了,畢竟死人是感受不到疼痛的。”林陽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
這話一落,人們呼吸頓緊。
“混賬!你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治療手段是錯的?你是說我是庸醫??”賽華佗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都用這樣的治療方法去治病了,豈能不是庸醫?”林陽道。
“你你你...”
賽華佗氣急敗壞,繼而一甩胳膊,怒氣沖沖道:“行!你是神醫!那你他娘的去治,老子不治了!!”
說完,賽華佗一甩手,直接離開。
“賽師叔!賽師叔!”
“賽師叔,您等等啊!”
“賽師叔!”
衆人急呼。
但喊不住賽華佗。
很快,賽華佗離開了大堂。
衆人氣急敗壞。
“啊!!”
這時,地上的李師弟慘叫一聲,嘴裡吐出一口淤血,随後昏迷過去,沒了動靜。
“李師弟,你怎樣了?”
“李師弟該不會是死了吧?”
人們焦急萬分。
“都是這個狗東西害的!!”
“媽的,大家把他抓起來,押到賽師叔那裡,讓他給賽師叔磕頭認錯!”
“好!”
“馬上把他抓起來!他娘的!”
随着一人的提議,衆人全部沖了過去,要對林陽動手。
“住手!”
蔣蛇急喝,攔下了暴怒的弟子們。
她是知道這個人的恐怖。
要是真打起來,這些個負傷的家夥哪是這姓林的對手?
隻怕待會兒又會負傷無數!
“師姐,你還護着這人幹什麼?”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衆人義憤填膺的問。
“他是...”
蔣蛇不知該如何解釋,思忖了好一陣子,才開口道:“他是大師兄的朋友!你們休得胡來,否則大師兄不高興了,拿你們是問!”
“大師兄的朋友?”
不少人面露困惑。
“就算是大師兄的朋友,也不能如此羞辱賽師叔啊!師姐,賽師叔要不肯出手,我們這些人的傷都愈合不能,到時候我們都得完蛋!”有人道。
“我會勸林大哥去向賽師叔道歉的!你們統統散了,不得無禮!不得放肆,明白嗎?”蔣蛇喝喊。
人們緊捏着拳頭,尤為不甘。
但話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們也無可奈何,隻能散去。
蔣蛇松了口氣,她轉過身,又無奈又無助的看着林陽:
“林大哥,這回你打算怎麼收場?”
“什麼意思?”林陽側首問。
“就當是幫幫我,去向我賽師叔道個歉吧....”蔣蛇低聲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