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林陽搖頭,淡淡說道:“血靈芝所生長的環境當是至火至陽之地,怎會是至陰至邪之地?五長老怕不是在說笑話。”
“我們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如果林神醫不信,我可以現在帶人陪你去查看!”五長老一臉無奈。
林陽聞聲,眉頭緊鎖。
若真是如此,那倒是可能生出所謂的血皇靈芝!
畢竟物極必反,當至陽至火之地到了極緻,會出現某種變異,倘若這個至陽至火之地原本生出了血靈芝,卻因為陽火因素漲到了最高點,最後打破桎梏,或散盡陽力,扭轉成至陰至邪之地,以至于血靈芝突然在至陰至邪之地上生長,的确有可能将其催化成血皇靈芝。
但這一切實在是太荒唐了。
先不說血靈芝能否适應的了環境的突然變化,單單就說這至陽至火之地突然的轉變,也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若要算概率,怕是萬分之一都沒有。
也難怪史書上從未記載過任何關于血皇靈芝的事。
但正因如此怪誕而稀有的可能性,才有機會造就無上靈草!
“不必了,待會兒過去了,自然就清楚了。”林陽淡道。
“過去?不不不,諸位,你們還不能就這麼過去,在去之前,我得對你們進行一個測驗。”五長老笑道。
“測驗?”
衆人都意外不已。
“測驗什麼?”孔釋天問。
“當然是對你們實力的測驗,我們血魔宗這次請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幫忙的,而不是叫你們來送死的,畢竟你們身後都代表着不同且強大的勢力,如果你們在我血魔宗内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們可是無法向你們背後的能量交代。”五長老說道。
“可笑!”
這番話落地,喬爾率先笑出了聲:“老先生,你就對我們這樣沒信心嗎?隻是幾個不長眼的老鼠,沒必要弄的這麼麻煩!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其他幾人也都贊同。
“不要嫌麻煩,諸位來我血魔宗,我們自然要對諸位負責,如果諸位不願意參加這場測驗,那就請回吧!”五長老神情頗為嚴肅道。
衆人一聽,眉頭暗皺。
他們都是沖着血魔宗的好處而來,若是參加不得,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又怎會善罷甘休就這麼離去?
“是些什麼測驗?”南琴詢問道。
“我們血魔宗的後校場内有一個機關棋局,棋局是我們血魔宗先祖留下來的,諸位隻要能在棋局内堅持超過10分鐘,就算通過測驗。”五長老道。
“機關棋局?”
人們面面相觑。
“諸位如果吃好喝好了,我可以現在帶你們去看看。”五長老起了身。
“那最好不過。”孔釋天道。
衆人離席,朝後校場行去。
後校場極大,一邊是露天的,另外一邊則用鋼闆與木石壘起的好似大倉般的建築,頂部極高,離地接近十五米,大門也極為寬敞,能過大巴車。
五長老、血枭等人領着林陽幾人來到了大門前,卻未将大門打開。
大門之上幾個血色的大字映入衆人眼前。
“血魔棋?”孔釋天念出了聲。
“這是我血魔宗最有名的血魔棋局,我血魔宗曆史上隻有兩位宗主成功的赢下了血魔棋,一位是第三任血魔宗主八荒宗主,另一位是第十七任宗主平無極宗主!一般來講,這血魔棋局不是誰逗你呢進去的,可這次事件非比尋常,宗門也考慮到諸位的身份特殊,就設下這個考驗,入内滿10分鐘,即可通過測驗,若是不敵,可直接離開棋局!煩請諸位莫要逞強,否則一旦有性命危險,我血魔宗是不會負責的。”五長老侃侃說道。
“是嗎?”孔釋天摸着下巴看向大門,若有所思。
“那萬一我們要是赢下了血魔棋局,會怎樣?”喬爾抽着雪茄,笑着詢問道。
這話一落,血魔宗的人齊刷刷的朝他看去。
“這是不可能的事,連我們現任宗主都無法成功拿下血魔棋局,你覺得你有可能嗎?”血枭冷哼。
“我是說萬一!更何況你們做不到的事,未必我喬爾就做不到!”喬爾自信滿滿。
“自不量力!”血枭暗暗搖頭。
“如果在場的諸位真的有誰能赢下血魔棋局,那麼血魔棋局内的機關會啟動,我血魔宗至寶會出現在諸位面前,屆時諸位取走便是!”五長老笑呵呵道。
“至寶?”
喬爾、孔釋天皆目光一亮。
“對,據說是我血魔宗創宗之人血魔帝的成名至寶,名為‘帝血玄生’,它一直被放置在血魔棋局内,第三任與第十七任宗主都取出來過,而我血魔宗的巅峰,也是這兩位宗主憑借帝血玄生所帶來的,隻不過他們在臨終之前,又将帝血玄生給放了回去,聲稱此物隻有通過血魔棋局者才可使用,完不成考驗,則不配持有此物。”五長老道。
“帝血玄生?”
世人一震。
“那是什麼?”
喬爾忙問。
“據說能改變世間格局,使人無敵于世的寶貝,至于具體是什麼寶貝嘛,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們壓根沒見過。”五長老笑呵呵道。
“切!”
喬爾撇了撇嘴。
但幾人眼裡都有光,顯然對這個帝血玄生很感興趣。
林陽自然也不例外,但這種東西想想就算了,連血魔宗主都拿不到,他自然也不會去逞強。
“血魔棋局是封閉性的,需單獨進入,諸位,你們誰先進?”五長老問道。
“我先來吧。”孔釋天提前站了出來。
但在這時,喬爾突然呼道:“等一下!”
“怎麼了?”孔釋天朝其望去。
衆人也紛紛着目。
“沒什麼,我隻是想說,如果就這樣進去待個10分鐘回來,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來個賭局怎麼樣?”
“賭局?”
“有意思,你想賭什麼?”南琴笑出聲。
“就賭誰在裡面待的時間長!咱們幾個各自取一件寶貝出來,若誰待的時間最長,這些寶貝,就歸他所有!如何?”喬爾眯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