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是這句話。
顧南绯氣得渾身發抖,“抱歉?你的抱歉有用嗎?你心裡根本沒有絲毫的悔意,昨天晚上你也沒有喝酒,你就是故意強女幹我的!”
男人沉默了幾秒,淡淡的道,“我是故意的,所以我可以補償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顧南绯氣炸了,要是手裡有把刀她肯定現在過去捅死這個人渣。
“秦宴,你是不是覺得你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欺負人,我不要錢,我要你坐牢!”
顧南绯不願意跟他再共處一室,她轉身就往外走,她要離開這裡,她要去警局報警。
在她的手握住門把手時,男人幽幽的開口:“這個強女幹罪如果我不承認,就算打官司,誰輸誰赢還說不定。”
顧南绯剛把門打開,腳步頓在原地,她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秦宴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個别墅門口有監控可以證明,我也可以反咬一口,說你是我的情人,隻不過是價格沒談攏,所以你報警,我到時還可以告你一個敲詐勒索。”
“我是因為小寶發燒才來的,我不是來跟你睡覺的!”
“誰可以證明?”
顧南绯正要說張嬸可以證明,可對上男人眼裡的譏诮笃定,她想到張嬸是他的人,怎麼會幫她作證?
她閉了閉眼,握着門把手的手指關節泛白,好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秦宴,你真無恥!”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睡一次跟睡一百次沒什麼區别,如果你覺得對不住那個私生子,我可以答應你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
“秦宴,你混蛋!”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到了這個男人嘴裡,他卻變成了施恩的那方。
秦宴再次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你要是不想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就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顧南绯聽出他話裡的威脅,握緊了拳頭,恨恨的看着他,過了一會,她還是擡腳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男人望着她通紅的眼睛,視線往下,她脖子上是斑斑點點的痕迹。
想到昨晚的滋味,秦宴彈了彈煙灰,似有些意猶未盡般,“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但是一周一次,每周五我會讓李叔去接你。”
“你想得美!”
顧南绯真的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下限,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甚至還想威脅她,讓她繼續給他做情人。
“你就不怕那個私生子知道......”
想到陸斯越,顧南绯心裡是很愧疚的,她突然慶幸還好她昨天晚上跟他提了分手。
不然她這樣髒,根本就配不上他。
“秦宴,我不會再被你威脅了,你要說就盡管去說,陸斯越知道了,他要跟我分手,我認了,本來就是我配不上他。”
頓了頓,顧南绯忍着心口的酸澀,冷笑一聲:“可到時要是蕭沐晚知道了,你覺得她還會跟你結婚嗎?”
秦宴剛把香煙喂到嘴邊,聽到這聲,眉梢挑了一下:“你這是在威脅我?”
顧南绯現在還沒洗澡,她身上保留了證據,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男人仿如看出她的想法,将煙從唇間取下來,低啞的笑道:“如果沐晚不肯跟我結婚,那你就得跟我糾纏一輩子,讓我睡到厭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