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了幾秒後,擡手條件反射的去推男人的兇膛。
“秦宴......”
看她一副被強上的屈辱模樣,男人心頭的火氣蹭蹭蹭的上漲,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既然送上門了,秦太太是不是應該把自己做妻子的義務給履行一下?”
話音一落,男人便将她打橫抱起朝着大床走過去。
“秦宴,你别亂來!”
顧南绯慌了,掙紮着想下去離開這裡。
可她的抗拒對于一個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來說根本就是隔靴搔癢。
“秦宴,你不能逼我!”
“逼你?”
男人停下了動作,幽沉的眸子對上女人眼裡的憤怒,嗓音冰涼:“别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
他咬重“沒有”兩個字,顧南绯氣得不行:“無恥!”
“反正已經被你罵無恥了,我不介意坐實一下。”男人冷下心腸。
長夜漫漫,顧南绯沒睡多久就醒了,外面的天還沒有亮,看着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真恨不得拿枕頭捂死他,可是殺人是犯法的,她還有母親要養。
而且,沒準最後還會被他反殺。
衡量了風險後,顧南绯壓下了心裡的沖動,她拖着酸疼的身子赤腳下床,将衣服撿了起來,進浴室打開花灑随便洗了個澡。
将衣服穿上後,她打開浴室的門往外探頭,見床上的男人還沒有醒。
她像是松了一口氣,趕忙找到自己的包,匆匆忙忙的就出去了。
門一開一關的聲音落下後。
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打開床頭櫃上的燈,坐起身摸了香煙跟打火機,點燃一支煙。
吸了兩口後,想到什麼,他找到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
現在是淩晨四點。
這個時間從酒店出來,天還是黑的。
顧南绯拿出手機想叫個車,但是訂單發出去了遲遲沒有人接單。
她歎了口氣,把訂單取消了,打算走回去算了。
從這裡到她住的地方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回去後再補一會覺再去上班。
正要過馬路,一束燈光打過來,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跟前。
穿着西裝的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
顧南绯認出這個男人是許牧。
她正想當做不認識就這樣走過去,許牧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太太,我送您。”
顧南绯紅唇抿了抿,知道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不是偶然,肯定是那個男人叫他來的。
“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顧南绯擡腳就走。
“太太......”
許牧追上兩步,擋在了她的面前,有些為難:“這是三爺的意思,讓我将太太平安送到家。”
三爺——
顧南绯現在聽到這個稱呼都覺得惡心了。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混蛋。
“三爺說要是我沒有把太太送到家,天亮後就直接去人事部辦理離職。”
顧南绯呆了呆,顯然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無恥。
她不想讓許牧送,可是若是許牧因為她丢了工作,那她肯定會過意不去。
既然他要送就送吧,反正離婚後兩人就沒什麼關系了。
她就當今天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