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沫洗了個澡,裹着浴袍從浴室裡出來。
見男人還沒有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都過去十多分鐘。
她心裡很不高興,正要再給男人打個電話過去,這時門鈴聲響了。
知道這個時候來的人會是誰,她立刻去開門。
門一開,看清門口站着的男人,她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斯越,你來了!”
陸斯越直接扯過她的手,将她拽到了房間裡,“砰”的一聲把房門摔上了。
這一聲吓得白以沫心頭跳了跳,看着男人俊美可怖的臉,她嘴角動了動,正要說話,一隻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男人面色陰鸷:“白以沫,你敢威脅我!”
脖子上的壓力讓白以沫心裡是害怕的,可男人沒有再使力,她也不信他真的敢殺人。
“要是不那麼說,你能來看人家嗎?”
她把男人的手掰開,再次依偎了過去,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頭抱怨道:“斯越,我真的很想你,你說讓我不準去醫院找你,我也沒有去打擾你,可你不能騙我,你明明說過你出院就會來找我的,我一直在等你,可你轉頭就把人家忘了,隻顧着在顧南绯面前獻殷勤,你讓我心裡怎麼能舒服?”
陸斯越低眸看她,視線往下,掃到了她身上那件浴袍,單薄的布料堪堪的包裹住女人曼妙的身子,裡面的風景幾乎一覽無遺,什麼也沒穿。
陸斯越到底是男人,這一多月跟和尚一樣清心寡欲。
雖然南绯願意做他的女朋友,可她卻不肯給他碰,兩個人最親密的也僅限于牽手。
剛剛在樓下,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可以親上了。
都是被這個女人壞了好事。
陸斯越冷漠的要把女人的手扯開,可女人如蛇一樣緊緊纏繞着他,踮起腳送上自己的香唇。
陸斯越腦袋一歪,躲開了她的碰觸,直接毫不留情的扯開她的手,把她再次推開了。
過去這個男人從來不會拒絕她,可今天兩次都把她推開了。
難道他是想為顧南绯守身?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以沫就不能接受,她一咬牙,直接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解開,單薄的布料從她身上滑落,女人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色下是說不出的勾人。
哪怕陸斯越一開始是不想跟她糾纏的,可這個女人手段高超,他也有生理需求要解決。
兩個人很快的滾在了雙人床上。
陸斯越将對南绯的谷欠望都發洩在了白以沫身上。
他知道他跟南绯剛剛确定關系,以南绯的保守,短時間内兩人不會有實質性的突破。
而且他也怕吓着她,所以一直克制着。
今天男人格外的兇狠,大約是在醫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哪怕剛剛對她表現的極盡了冷漠,可在床上又是另外一副模樣。
白以沫心裡很得意,越發賣力的卻親吻去讨好。
要知道陸斯越在讀書的時候,身邊就沒缺過女朋友。
白以沫不是他的初戀,也不是他最後一個。
兩人分手後,白以沫回頭找了何非凡,陸斯越也交過新的女朋友,兩人在各自有另外一半的情況下,也約過一兩次。
直到從M國回來,他們才徹底斷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