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骁走下樓梯,剛好跟急着上樓的男人撞上了。
四目相對,邢骁臉上沒什麼表情,哪怕身上的衣服都打濕了,還沾染了酒氣,但是整個人一點也不狼狽,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淡定從容。
“她喝醉了,你照顧好她。”
留下這句話,他便從周徹身邊走了過去。
房間裡。
慕雲西閉着眼睛由着李媽給她吹頭發。
周徹寒着臉進門,李媽立刻将吹風關掉,站起身。
“先生,你回來了!”
周徹看着那個趴在床上爛醉如泥的女人,本就陰沉的臉愈發的沉了沉,“你先出去。”
“哦,好。”
李媽趕忙将吹風放下,臨出門之時提了一句:“先生,太太的頭發要吹幹,不然會生病的。”
周徹沒說話,等房門關上後,他來到床前居高臨下,臉色陰鸷到了極緻。
雖然他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還有人看着,慕雲西不會跟那個男人發生什麼。
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今天背着他竟然敢帶男人回家,心裡就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慕雲西,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周徹粗魯的将女人拉扯的翻過了身。
被打擾了睡眠,慕雲西皺了皺小臉,手臂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睜開了眼睛,當看清眼前這個滿臉怒容抑制不住的男人,想到他今天不接她的電話。
慕雲西便閉上了眼睛,掙紮着抽手,“煩死了,你别打擾我睡覺!”
“你難道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慕雲西被這聲怒吼震的有幾分清醒,她睜開了眼睛,不解道:“解釋什麼?”
周徹額頭青筋暴起,正要發作,慕雲西輕笑一聲,“不是你說的嗎?就算領證了,你也不會愛我,說各過各的誰也不幹涉,怎麼,你現在吃醋了?”
周徹看着她笑的狡黠的杏眸,哪裡有一點醉意?
察覺到她這是故意演給他看的。
周徹心裡更加不舒坦了,他冷哼一聲:“我是說過各過各的誰也不幹涉,但是我沒說讓你把男人帶到家裡來!”
“你的意思是,隻要不帶到家裡來,我就可以跟他去開房?”
周徹噎了一下,對上女人黑白分明探尋的視線,他心裡那股煩躁翻滾的更加的厲害。
“隻要你以後不找沐晚麻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是有喜歡的男人,我們可以去把婚離了!”
慕雲西原本以為會看到這個男人吃下醋,所以她才把邢骁帶回來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說要跟她離婚,把她讓給另外一個男人。
即使知道他不愛她,可聽到他就像扔掉一塊破抹布一樣扔掉她。
慕雲西心裡還是生氣了,她拿起旁邊的枕頭朝着男人狠狠的砸了過去。
“你給我滾!”
周徹沒有防備,被砸了個正着,雖然枕頭是軟的,砸的不疼,但是明明現在是她把野男人帶回來了,她竟然還敢對他發脾氣!
想到她今天是怎麼對沐晚的,周徹怒了,在女人要砸第二個枕頭時,他直接就把她的手臂掐住,“慕雲西,别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
女人突然親了上來,堵住了他剩下的話語。
香香軟軟的唇瓣沒有任何的技巧。
周徹本想把女人推開,但是他也是男人,半推半就下他很快反客為主,将女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