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南婉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緊縮的緊張。
“是,是的。”在他威懾的目光下,南婉話語有些磕巴的回答。
戰稷邃眸沉冷,犀利如劍,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朝她走過來。
雄渾強大的氣場逼近,如淩冽的寒風襲擊在南婉皮膚上,她下意識驚恐的後退。
戰稷的步伐逼近。
南婉快速後退。
後背猛的撞在了牆上,戰稷長臂一撐,掌風在她耳邊刮過,大手撐在她臉側的牆壁上,堅實精壯的兇膛将她包裹在他與牆壁之間。
低眸,冰寒,鋒利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是希望淩氏出得了貨,還是出不了?”
戰稷俊臉森寒,黑眸深不可測,凝視着她。
巨大的壓迫力壓着南婉的兇口,她連呼吸都不敢。
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貿然回答。
他這個問題,好像是個坑。
無論她怎麼回答,都不是滿分答案。
南婉遲疑,下巴被他挑起,他指腹之間帶着薄繭,輕輕摩挲着她下颚的皮膚,似是帶起一串火花。
灼熱得南婉心間酥/麻,臉發燙。
“不回答?是要讓我親自進去看看你在想什麼?”戰稷低磁的嗓音,冰冷,暗啞,眸光寒冽,情/欲深沉。
南婉被他說的話驚得腦袋一陣嗡聲作響,警鈴大作,她伸手将戰稷的手拿開,慌張的說:“我回答,回答還不行嗎?”
“作為淩氏的員工,我當然希望淩氏能出貨,這樣淩氏按時履行合約,就不會賠償違約金了。”
“是麼,出不了貨,戰蕭恒拿到違約金,豈不是更好,連公司都沒必要開起來就有錢。”戰稷黑眸深沉的盯着她。
南婉心髒慌亂,已經完全失去了分析的理智,她說道:“違約金也隻是一點錢,錢用光了就沒有了。但是公司起步了就不一樣了,不僅可以賺到錢,還是一份事業。”
她話剛說完,就察覺到周邊的空氣溫度驟降,凝固得讓她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無措的視線對上戰稷的黑眸,壓抑,鷹銳,寒光閃爍,南婉心跳頓時停止,吓得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終于說出了心裡話,我告誡過你,唯一的機會錯過了,以後你跟他再也不可能!看來你還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戰稷咬牙,臉頰憤怒得觸動。
南婉急忙解釋:“我跟戰蕭恒沒什麼......”
“這張嘴說不出實話,不如咬斷它!”戰稷冷鸷的話語落下,将她的臉擡高,用力吻下去。
吻霸道,粗狂,毫無不憐惜。
南婉唇齒被掠奪,他粗沉雄渾的氣息交纏着她的細微的呼吸,她驚恐慌亂的掙紮。
戰稷大掌用力撐住她的後背,将她固定住,她的掙紮,反而擦起兩人之間的火花。
戰稷惱怒,撬開她的齒關,火熱如荼。
南婉舌頭被卷得火辣辣的疼,她感覺繼續下去,肯定要斷掉。
她恐慌極了,不停的在推他,打他。
在她情緒最激烈的時候,戰稷松開了她。
南婉身體發軟,順着牆滑落在地上,呼吸急促的喘着。
她以為這樣就完了,戰稷随即蹲下身來,視線與她齊平,深邃的眼底,黑沉,暗啞,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樣子。
她大眼睛裡溢着水光,看起來驚慌又可憐,唇被吻得紅腫,沾着口水,淩亂的魅惑。
戰稷大拇指腹輕輕揉搓着她被吻得紅腫的唇,低磁的嗓音粗沉淩冽:“痛?這樣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