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别開頭,避開他的觸碰:“是你讓我說的,我說了,你又質疑。難道非要我說我跟戰蕭恒還在私下來往,我還想跟他在一起,你才會滿意嗎?”
南婉雙腿發軟的坐在地上,渾身上下已經涼得,感覺不到冰涼的大理石地闆的沁涼溫度。
舌頭被他吸吮得發麻,身體的不适,讓她的小宇宙快要爆發了。
這會兒顧不上害怕,氣惱湧上心頭。
戰稷眸色沉冷下來,淩厲如霜:“你說什麼!”
“我說,我還想跟他在一起,你滿意了嗎?”南婉強調,清澈的眼底,透着水光,與他對抗。
反正已經砧闆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了,與其軟綿綿的被他撕碎,不如跟他對抗。
戰稷俊臉繃緊,黑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天空,無語彌補,黑壓壓讓人透不過氣。
南婉看到他勢如破竹的憤怒,心慌了一下,頓時後悔剛才那麼對他說話。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戰稷大掌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從地上拽起來,走到辦公室門邊,将門關上,将她推得趴在門上,強悍雄渾的身體壓制着她。
嗓音冷鸷暗啞:“可惜了,我永遠都不可能讓你如願!”
他的粗魯讓她心跳如擂鼓,恐慌極了:“别,别這樣,外面有人......”
戰稷的辦公室門是玻璃門,她趴在玻璃門上,看到嚴白走了過來,而身後,戰稷正怒不可遏。
南婉慌得心髒都快要跳出體外。
“又不是戰蕭恒,你怕什麼?”戰稷炙熱危險的氣息,噴薄在南婉脆弱的耳後,引得南婉一陣顫抖。
他的吻,順着她的耳廓,缱绻往下。
強大的男性氣息,霸道強烈的包裹着她,南婉吓得渾身僵硬,趴在玻璃門上的手在發抖。
門外,嚴白走到了門邊,那一瞬間,南婉似乎跟他雙眼對上,羞恥得南婉臉頰通紅,身體冷得驚涼一片。
心像是架子鼓一樣,被快速的敲響,又沉又“咚咚咚”緊鑼密鼓。
戰稷的吻沒有停,越發火熱。
“不......”南婉驚恐抗拒的話還沒出口,身體便一陣抖澀,話都說不出口。
門外,嚴白按了門鈴,站了一會兒,那視線仿佛正在看南婉。
她羞愧得恨不得立馬死去。
嚴白站了一會兒,似是沒得到裡面的回應,便轉身離開了。
門内,南婉的情況卻沒有多好。
許久之後。
戰稷整理着衣袖,衣冠楚楚,矜貴冷傲,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坐回辦公桌,繼續辦公。
南婉躺在沙發上,眼神撲朔,呼吸喘着,狼狽不堪。
她稍稍緩和了一下氣息,慢悠悠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辦公桌邊,将桌上的文件拿起來,呼吸不穩:“滿意了吧,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戰稷擡頭,對上她清澈的水眸,裡面泛着的水光,透着她的委屈。
“你也可以不走,我下午還會餓。”他磁性,沙啞的男音出口,冷峻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這話吓得南婉趕緊轉身,逃也似的離開辦公室。
他下午還會餓?
餓了就要吃她!
這虎狼之詞太明顯,南婉不走還留下幹什麼?
走到門口,想要開門,卻怎麼都開不了,急得她快要跺腳。
突然,遙控器按鈕響了一聲,門開了。
南婉慌不擇路,顧不上去查看是誰按的遙控器,忙不疊是的從門縫中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