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琛可能看出她和戰蕭恒的尴尬,所以有意幫她隐瞞,可外人才不會管她是什麼處境。
他們一定會按照自己看到的說,
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南婉臉色蒼白,萬念俱灰。
很快,安雅萱便找來幾個人,有賽車場的工作人員,也有來看賽車的顧客。
安雅萱得意洋洋的說:“這麼多人作證,絕對做不了假,稷少,南婉這個女人,一邊吊着戰蕭恒,一邊又扒着你不放。她又髒又亂......”
“住嘴!”戰稷冷聲道。
話語威懾冰寒,安雅萱吓得一頓,即刻收了聲。
戰稷發起怒來,真可怕,她每個細胞都在膽寒。
戰稷冷眸鋒利的瞥了她一眼:“不要打擾我們看比賽!”
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
安雅萱雙拳捏緊,不甘,和委屈。
明明她說的是實話,為什麼戰稷不相信?
南婉這個女人,可真是有心機,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将戰稷迷得五迷三道!
上次她忽悠她素顔,穿素淨的衣服,害得戰稷越發厭惡她。
這比仇,她還沒報呢。
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來報複南婉,讓戰稷厭惡南婉,她怎麼可能錯過?
安雅萱氣呼了一下,說:“稷少,我已經把作證的人找來了,他們剛才就在南婉和戰蕭恒身邊,都是人證!你隻要問他們,剛才有沒有看到戰蕭恒和南婉過來,一切就清楚了。”
說完,她挑釁又得意的朝南婉看去。
這一次,看她還怎麼狡辯。
南婉迎上她挑釁的目光,說:“好哇,那就問問他們,看誰說謊。”
南婉看起來一點都不慌,很淡定自如的樣子。
安雅萱不可思議,她竟然敢挑戰,一點都不心急?
安雅萱氣得氣喘了一下,将她找來的幾個人推到戰稷面前。
賽場工作人員,加上顧客,一共五個人。
南婉朝他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個工作人員就是在門口當迎賓的那個男服務員。
她和戰稷一起進來的時候,男服務員還眼神異樣的多看了南婉一眼,明顯是對她上一刻跟戰蕭恒一起來賽場,下一刻又跟戰稷一起來感到驚奇。
看到這個工作人員,南婉強裝鎮定的心,陡然一跳,驚慌的跳動。
戰稷黑眸低沉,冷冽的朝這些人掃去。
那銳利的視線,看得每個人都神經緊繃。
安雅萱對這幾個人指手畫腳,自信滿滿的說:“你們說,剛才這個女人是不是跟戰蕭恒少爺一起過來了,坐的那個位置,看賽事,還有說有笑。”
說着,她從網上搜到戰蕭恒的照片,舉着手機,一一給他們看。
南婉說:“是啊,你們最好都說實話,稷少最明察秋毫,公事公辦了,不用害怕。”
南婉這話說完,安雅萱猛的朝她瞪去。
她就搞不明白了,明明應該心虛的人是她,為什麼她還能這麼泰然自若,還讓這些人說實話?
她就不怕戰稷知道她腳踏兩條船,會撕了她?
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背叛了。
特别是戰稷,因為他母親的事,對背叛更是深惡痛絕,若是被戰稷知道她背叛他。
戰稷一定會親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