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萱氣憤惱怒的瞪了南婉一眼之後,對站在戰稷面前的人說:“沒錯,你們實話實說,剛才你們是不是看到她和戰蕭恒少爺來了?”
安雅萱兇有成竹,因為她說的就是事實。
這麼多雙眼睛,不可能都看錯了吧!
冷琛那個叛徒,不知道為什麼要站在南婉那邊,分明她才是他的朋友!
安雅萱憤怒的瞪了冷琛一眼,又朝那些被她找來的人看去。
有這麼多人作證,戰稷一定會相信她的。
這些人剛才還淡定自若,這會兒面對戰稷,被他周身的威懾震懾,一個個垂着頭,不敢出聲。
戰稷轉了轉他的尊貴的腕表,發出沉悶的響聲,像是威懾力,敲擊在每個人心尖上。
南婉心髒也被敲擊得緊張,忐忑。
她也在賭,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選擇。
五個人,若是有一個人說出實情,她就完了。
南婉緊張得後背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戰稷沉冽的目光看向這些人,低沉的嗓音道:“說吧。”
南婉的神經繃得快要斷弦。
站在南婉這邊的一個男人,第一個出了口:“戰蕭恒少爺我是認識的,他今天沒來過賽車場。”
南婉繃緊的神經,松了松,不可思議的朝那個男人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透着微妙的感激。
安雅萱更不可思議,她要炸毛了,急切的道:“怎麼可能,戰蕭恒剛才明明跟南婉一起來了,一起看賽事,還手握着手。”
“安小姐,你一定是看錯了,把哪個長得同樣帥的男人看成了是戰蕭恒少爺。”那個男人解釋道。
安雅萱氣急敗壞:“你住嘴!我怎麼可能看錯,他剛才還罵了我!我難道夢遊了嗎?怎麼可能!”
安雅萱氣得呼吸哼哧哼哧的,指着第二個人,叫他站出來指認。
第二個人是賽場工作人員,就是門口迎賓的那個工作人員。
南婉敢肯定,他是認得她的。
也知道她跟戰蕭恒一起來過這裡。
見安雅萱指着他,要他說話。
南婉剛剛放松一些的心,更加提緊,忐忑得呼吸都屏住了。
她微微擡頭,看到戰稷幽沉,深邃的目光正在盯着她。
銳利,危險得讓她快要窒息。
她雙手緊張的捏緊。
那個男工作人員看了看安雅萱,又看了看戰稷,垂下視線,說:“剛才的确有一對男女坐在這裡,但不是這位小姐,安小姐,你認錯了。”
南婉又松了一口氣。
安雅萱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随即又讓其餘三名人作證。
所有人都統一口徑,說沒看到南婉和戰蕭恒過來,是安雅萱認錯了。
安雅萱要絕望了,她氣憤又不可思議的一一朝這些人瞪去。
分明她剛才跟他們交涉的時候,他們都同意來作證的,怎麼到了戰稷面前,就開始變卦了?
有委屈卻沒辦法發洩。
她一張嘴對抗六張嘴,戰稷會相信誰,可想而知。
她太冤枉了,冤枉得呼吸都變得急促。
她氣得跺腳,指着南婉說:“一定是你,是你收買了這些人!連帶着冷琛也被你收買了!”
南婉勾唇,輕輕笑了一下說:“安小姐,你想誣陷我,也不是這麼個誣陷法,這麼多人,難道還沒你一雙眼睛看得清楚?你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戰稷厭惡我,從而喜歡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