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看到南甜和淩梵,停下腳步:“南醫生真巧啊,淩總,你帶南醫生來吃飯?”
之前南甜是戰稷的主治醫生,一般都是嚴白去請南甜去禦景園給戰稷看病,一來二去,嚴白跟南甜也算是熟悉。
而淩梵,嚴白自然也熟悉,經常見面的老熟人。
隻是這兩個看起來沒有什麼交集的人,怎麼會一起來餐廳?
聽到嚴白的話,南甜無比嫌棄的睇了淩梵一眼。
是淩梵強迫她來這裡的,遇到熟人,她都無從解釋。
淩梵倒是很坦蕩,笑着說:“是啊,這幾天多虧了南醫生給我醫治皮外傷,為了感謝她,請她吃一頓飯。”
說完,他又問嚴白:“戰稷也在這裡嗎?”
嚴白和戰稷可是形影不離,一般戰稷去哪裡,嚴白都會跟随。
今天在這裡見到了嚴白,淩梵自然想到,是不是戰稷在這裡。
他這樣一問,南甜也緊張的四處看了看,要是戰稷在這裡,她肯定要去打招呼。
畢竟,戰稷是她最尊敬的人。
嚴白回答:“戰總今天在家裡陪太太呢。我今天來這裡有點事。”
意思是戰稷不在這裡,是嚴白自己來這裡吃飯。
他這樣一說,淩梵反倒是放松下來:“那你先忙,我們先去吃飯了。”
他下意識撈住南甜的手,牽着她,帶她往前走。
南甜還從來都沒有被人牽過手,一被淩梵觸碰到手,她條件反射的将他甩開。
淩梵疑惑的回頭看她。
南甜臉色很差:“我自己會走!”
說完,她快步走到淩梵前面。
淩梵見她那不好意思的樣子,嘴角翹了翹,非但沒有因為她甩開他而失落,反而很高興。
至少,她對他的身體還是有感覺的。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南甜先進了玫瑰花海包廂。
門推開的那一刻,一室浪漫溫馨的色彩撲面而來。
說是個包廂,更像是一處世外桃源。
包廂中間建着一個古風涼亭,涼亭中間擺放着二人桌椅,涼亭四周小橋流水,小溪的中間撲的全都是鵝卵石,水流清澈見底,潺潺流過。
而小溪兩岸,全都載滿了紅火的玫瑰花。
每一朵花都開得燦爛妖豔,向人的眼球展現着它的極緻浪漫。
耳邊響着自然的溪流水聲,鼻間聞着玫瑰花的芬芳香味。
一進包廂,就讓人快要醉倒在這一片花海之中。
南甜駐足,沒敢繼續往前走,這包廂,确定是吃飯的地方?
她時刻保持着警惕。
淩梵從她身後走來,看她停下腳不不動了,出言道:“去坐吧。”
他走到了她前面,而南甜依舊沒動。
淩梵回頭看她:“怎麼了?”
南甜皺眉:“換個地方。”
“什麼?”淩梵不解。
南甜道:“我看大廳外面的餐桌就不錯,我們就去大廳吃。”
說完,她轉身要走。
淩梵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來都來了,去大廳做什麼?”
南甜眼神淩厲的朝他的手刮去。
她一言不發,光一個眼神,就讓淩梵感覺到威懾,趕緊松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