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隻剩下我和他們,那事情就好辦了。
我走到正在挨打的陳大元和正在打人的闫少卿身旁,拉開椅子坐下,拖過桌上的果盤,一邊吃一邊道:“陳大元,怎麼樣,還想跟雅璐姐相親嗎?”
“不、不想了,嗚!”
他雙眼通紅,從不服氣到恐懼,到現在的委屈想哭,隻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我冷眼瞥他:“真不想了?”
這下,他竟然真的哭了出來:“真的!我絕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
真是中看不中用。
剛才那麼狂,被打幾下就弱雞成這樣。
“行了,甭打了。”
闫少卿這才收手。
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闫少卿收回手來的時候,明顯疼的甩了甩手,他的掌心也已經通紅一片。
看來他剛剛一點力氣都沒有保留,打得相當賣力。
“闫少卿,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自己很清楚,在外面做事的事注意一點影響,别把牌面擺得太大,也别為了陳大元這種人是非不分,敗壞青龍堂的名聲,四春堂在努力幫你們洗白,你别拖後腿啊。”
闫少卿點頭如搗蒜:“蘇同學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
我随即又看向陳大元:“今天的事情,你一開始确實受了一點委屈,但為了這麼點委屈,你又打又殺的,有理也變成了沒理,今天也就是遇到我,好說話一點放過你,要是遇上我堂哥,你絕無活路!”
這話不是我誇張。
别看我哥平時見誰都笑眯眯的,但誰要是敢當面得罪他。
别說本人了,全家老小都會被我哥瘋狂報複。
他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天誅地滅。
按照他的說法是,他隻有這樣做,這樣狠毒,才能讓那些人看見他就怕他,想對他使壞也得掂量自己能不能承擔得起後果。
我挺佩服堂哥的。
但我做不到他那個程度。
有的時候,我還是過于心軟。
“行了,我要上去吃飯了,不跟你們廢話了,闫少卿,你把這個爛攤子收拾收拾,該打點的打點一番,别把我的身份漏出去。”
“是!恭送蘇同學!”
我擺擺手,直接朝樓梯走去。
身後傳來了陳大元的小聲嘀咕:“闫少,這位祖宗是誰啊?您怎麼那麼怕他。”
“你也知道他是祖宗你還問,祖宗都說了不想把身份漏出去,你他媽這不是給我設陷阱嗎!剛才挨打還沒挨夠?”
“我不是這個意思......”
“操他媽的,你可真會給我惹禍,今天老子差點就死了!”
回到包廂坐下,一個人吃飯實在有些無聊,我就拿出手機打開了校友群,打算一邊看他們聊天一邊吃飯。
結果剛打開我就傻眼了。
滿屏都在刷一個小視頻,田斌被圍毆的小視頻!
而圍毆他的人,正是徐昊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