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同樣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
要說踐踏你的真心和感情,你确定不是冤枉?平時我可是寵你都來不及。”
他的聲音溫柔,沉斂,渾厚。
像大提琴般那麼好聽,動心。
蘭溪溪正要說話反駁,他又親了親她唇,然後,加重語氣道:
“若我左擁右抱碰了她,和她或任何一個女人有關系,我把第三條腿廢了丢去喂狗,一輩子不能人道。”
冷厲!狠辣!殘忍!
絕對沒有哪個男人能對自己這麼狠。
蘭溪溪狠狠怔住,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眼睛裡的專注嚴謹,也不像說謊......
他似乎也沒有騙她的必要?
可......
“你明明背着我和她在一起,給她開房,身上還有口紅印。”
薄戰夜掀唇:“她得了肺癌。”
什、什麼......
肺癌?
蘭溪溪不可置信睜大眼睛,錯愕震驚望着他:“怎、怎麼可能?她還那麼年輕,看起來那麼健康。”
薄戰夜眸光下沉,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道:
“十年前她因為我的拒絕,隻身去海外,從未回來。
有消息說她遇到空難已經去世,我也以為她不在這個世界。
從山上下來那晚,她突然打電話跟我告别,說得了癌症,真要徹底離開,我才知道她還活着。
找她回來,接連找了無數醫生,都是癌症晚期,隻有半年時間。
瞞着你,是不希望你不高興,影響到我們關系。
照顧她,一方面是出于過去的愧疚,想看國内醫生有沒有辦法治療。另一方面是她義父囑托。
她義父是四伯的一位朋友,也是華爾街大鳄,不得不賣人情。
總之,對她,我隻當做一個故人,朋友,沒有任何别的男女之情。”
一段長長的話語,讓蘭溪溪怔住。
她沒想到事情真相是這樣。
“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還要道歉跪榴蓮的,我以為你真的......”
薄戰夜俊臉深沉:“我說沒關系你有信?
女人一生起氣來,就是點燃的炸彈,不顧真相。
何況,背着你做這些,讓你難過是事實,跪榴蓮的确活該。”
蘭溪溪:“......”
她在不知道真相前,是恨不得揍死他,别說跪榴蓮,就是跪釘子,她都不會心疼。
可......照顧一個生命隻有半年不到的癌症患者朋友,沒有錯。
她忽然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聽他解釋,把情況問清楚再說。
不僅讓他病到住院,自己也氣個半死!
“你别想讓我道歉啊。
是你自己不說清楚真實情況,瞞着我做那些,也是你自己和我對着幹,說氣話惹怒我的,我才生氣的。”
薄戰夜唇角無奈一勾:“我還敢怪你?讓你道歉?
你之前沒直接砍死我,而是隻跟我耍嘴皮子,已經是大幸事。
不過......”
他話語停頓,将她拉進懷裡,面對面姿勢,眸光深鎖:
“你剛剛說和你對着幹,指的是這樣?”
轟!
蘭溪溪小臉兒炸紅!
她說的對着幹是作對!
可他現在低沉暗啞的話語,和姿勢......
讓三個字完全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