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沉默了許久,淩嶼森說,“看來這一次維和之後,我還是得回家去,不然淩家就要完了。”
“一個隻擅長勾心鬥角的女人撐不起一個家族。”傅沉淵疊着腿,長長地吐了口煙,“你回來也好,無論是做朋友還是敵人,我都歡迎。”
楊管家進來送茶的時候,聽到了傅沉淵打電話,“二爺,其實可以找外面的人去做,為什麼要讓保镖去?”
傅沉淵冷笑,“你以為淩嶼森他不會去查?我就沒想過要瞞嶼森,他妹妹做過的事就得付出代價。”
而他已經放過了淩嶼森這個妹妹兩次,即使是他朋友,他也不會給臉了。
楊管家點了點頭,“确實如此,但淩家如今也隻能告那兩人,但那兩人現在與二爺您已經沒關系了。”
所以即使傅沉淵讓對方知道是他做的,但對方也沒辦法算到他傅沉淵頭上,這就是傅沒淵的可怕之處!
這時莊園大門那邊的打了電話過來,“楊管家,堂老太爺過來了。”
楊管家正要跟傅沉淵彙報。
聽到了電話的傅沉淵已經走出了書房。
富麗堂皇的客廳,趕過來的傅堂老太爺神色凝重,“沉淵,銘止出事了你知道麼?”
“堂叔你可以說說看。”
即沒有說知道,也未說不知道。
傅堂老太爺見詐不出傅沉淵的底,馬上道,“哎,就不費時間了,銘止的委托律師下午找到了我,銘止被警方逮捕了,情況對他很不利,你想辦法救救銘止吧。”
“堂叔沒有想下辦法麼?”傅沉淵問。
“我這折騰一下午就是想辦法去了,但劉晖佐那邊的證據很‘确鑿’。”傅堂老爺說道,“銘止的委托律師說,銘止明确表示人不是他殺的,所以我們必須幫銘止!”
“既然堂叔你都沒辦法了,那我也沒辦法。”傅沉淵口吻輕淡。
“什麼?沉淵你——”傅堂老太爺指着手段通天的傅沉淵,見傅沉淵明顯不想管的意思,便又道,“我知道你在意銘止喜歡喬小姐的事,但無論怎麼說你可是銘止叔叔,家人你總得想辦法救!”
又道,“如今銘止被捕的消息,他奶奶還不知道,知道那不得翻天了!”
“那就讓她去想辦法吧。”
“你——”傅堂老太爺氣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道,“沉淵,有些事你生氣歸生氣,你必須救銘止啊!”
傅沉淵又點了根煙,“堂叔你大概不知道,他上次表示過讓我别再管他的事。”
“他那說的是置氣話!”
“他不是孩子。”傅沉淵道,“由他自己想辦法吧。”
“他怎麼想辦法,他人都出不來電話都打不了,隻能讓律師找辯駁證據。”傅堂老太爺道,“但一個律師,怎麼敵得過劉晖佐和那歐家,沉淵你不出手銘止就隻有被他們送進去了!”
但傅沉淵就是一句輕飄飄的話,“那我沒有辦法。”
但傅沉淵的手段與本事,傅堂老太爺卻是清楚的,就沒他辦不成的事!
傅堂老太爺看着面前這個冷酷得不近人情的傅沉淵,沉臉站了起來,“警方那邊我已經提出不要公布銘止被捕的消息以及延長開庭的時間,但沉淵你想清楚,在外你們是情敵,但關起門就是一家人,你們是親叔侄!血濃于水!!”
“老太爺慢走!”楊管家趕緊跟上去送傅堂老太爺離開。
但傅沉淵隻疊着腿坐在一邊,冷冷地抽着煙。
是,血濃于水,但傅銘止跟他搶洛薇,也沒有念及他這個親叔叔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