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坐在車裡抽着煙。
露易絲上車後,将一份病情單塞到他手裡,“這世界上能讓我跑腿的人,可就隻有沉淵你一個了。”
“謝謝。”傅沉淵道了聲謝,仔細地看起洛薇的傷勢情況。
洛薇手臂上屬于瘀青,過個幾天會自動散,算輕微的瘀傷。
看到**口輕度撕,裂,恢複之前不能同房時,他抓着單子的手指節發白了......
他昨晚太生氣了,一想到洛薇吻傅銘止,他是無論如何都克制不住這份怒氣!
懊悔與憤怒,此時充斥着他的雙眸,又往後翻:
左上腹可見皮膚肌肉撞傷瘀青,CT檢查可見脾髒挫裂傷、被膜下損傷、血腫等。
傅沉淵将手中的單子握皺了,想到昨晚洛薇一直喊疼,他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他便咬着牙看向車窗外面......
露易絲見他臉色,便說,“你不用擔心,脾髒沒有破裂就不用動外科手術,我剛才跟那醫生問過,可以保守治療,隻是要住院密切觀察以及恢複之前絕對的卧床休息。”
露易絲知道,如今在她與洛薇之前,傅沉淵已經選擇了洛薇。
她再怎麼不滿,不甘心,也沒有用,她要是堅持讓傅沉淵給她說法,隻會遭到傅沉淵的疏離......
就像上午一樣,他甚至還說可以聘請别的睡眠師。
所以,她現在就‘好好’地當他的睡眠師,反正隻要有她在,喬洛薇就别想能跟她的薩佩雷斯複婚!!
“關于我的治療,你先研究下其他方向吧。”傅沉淵擡手敲了一下車窗,“回雲麓莊園。”
露易絲知道他要先讓洛薇先養傷,便微笑,“好。”
隻是,他這當着喬洛薇的面冷言冷語,背後卻懊悔又關心的模樣,讓她着實嫉妒呢!
“沉淵,我尊重你的意思,作為一個睡眠師在你身邊,隻要你不忘記我們的以前就行。”露易絲表面妥協了。
“嗯。”
傅沉淵簡短地應了聲,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晚上傅沉淵接到了遠在國外維和的淩嶼森打來的電話。
“......沉淵,是不是你指使的?”
傅沉淵抽了一會煙,“你指什麼?”
電話那頭的淩嶼森便說,“今天下午我家裡的緊急電話打到了我的部隊,說紗依被人打成了重傷,估計現在都還在做手術,那兩個人警方已經抓到了,是你的保镖。”
傅沉淵往煙灰缸中撣了下煙灰,“我的保镖不會在外生事。”
“是剛從你那辭職的保镖。”
“那就不是我的保镖了。”傅沉淵道。
“沉淵,紗依她從小被我家裡寵着長大,比起喬小姐那種成長坎坷的女子可能沒那麼有共理心。”淩嶼森說道,“但無論如何,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她若是犯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能看我的面原諒她。”
“嶼森,很多事情是相互的,比如她會不會看我的面而放過我的人。”傅沉淵嗓音平和中透着一個掌權者的冷酷,“當然,之前我已經寬恕了她兩次,就是因為你是我朋友。。”
隻是事不過三。
這是潛在意思,而淩嶼森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