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我就知道你有真材實料。”
占飛驚豔與自己看到的,她平時穿着保守,讓人以為她平平無奇,其實内裡很有乾坤。
“砰!”
跪在床上的男人還沒能俯下身,突然聽到門口一陣巨響。
門是被他反鎖過的,但是一時之間房間裡多了四個男人。
他震驚的轉過身去:“大膽,你們什麼人敢往本少爺房裡闖?”
“就你還少爺?當鴨子我都嫌惡心。”
蘇白跑得慢,但是一上來看到那一幕,貧嘴的話突然都說不出來,隻撕吼了一聲:“誰特麼要是給老子看了一眼不該看的,全都把你們眼珠子給挖出來。”
與此同時他已掀起被子把床上睜不開眼的女人包裹起來,轉眼看了眼還在床上的占飛,一腳就狠狠地踹了出去。
占飛脖子那裡挨了狠狠的一記,人直接翻滾了下去。
“拖出去打斷他三根肋骨,老子要他半年下不了床。”
蘇白半跪在床上拍了拍張明媚的臉:“張明媚,張明媚,張明媚......”
張明媚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身體裡中了什麼毒,知道是他,迷迷糊糊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帶我回去,我那裡有藥。”
蘇白見她還有感覺,便立即要抱她離開。
“住手。”
貝薇從外面氣勢洶洶的進來,看到床上要抱她女兒的男人,隻淡淡的一聲:“蘇少,這不是你蘇府,明媚也不是你的女人,我勸你還是怎麼來的怎麼回去,你打了我兒子的事情我便不跟你計較了。”
“你,就是那個把她從小扔在孤兒院的女人?我蘇白養了這個女人十幾年,她怎麼不是我的人?”
原本想的就是來帶自己下屬走。
可是這會兒說出的話,卻是這樣。
他自己都吃驚。
但是,說出來的話潑出來的水,他不打算收回,将明媚從床上抱了起來,隻冷冷的一聲:“倒是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搶人?”
“就憑我是她母親。”
貝薇說道。
“好一個你是她母親,在你拿出DNA鑒證書來之前,我還有權利保持懷疑。”
蘇白說完就要帶人走。
貝薇攔住他:“蘇少,張明媚你的确不能帶走,否則就别怪我貝薇不客氣了。”
蘇白嘲諷的看她一眼,然後看向門口。
幾個打手看家護衛已經站在門外。
而他的人呢?
“今天隻要我能走一步,張明媚這個女人我就要帶走一步。”
蘇白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怎麼會有當媽的這麼惡心?
把自己的女兒扔進孤兒院就算了,過了快三十年,竟然又找上門然後讓她被自己的繼子睡。
女兒到底算什麼?
棋子嗎?
礙眼的時候拿掉,想用的時候擺弄出來?
可是今天他顯然是帶人帶少了。
上來的時候已經打得兩敗俱傷,現在他更是有點孤軍奮戰,而他的腿,現在還是個半殘的狀态。
他低頭看了眼懷裡裹着薄被裡的女人,低喃了聲:“怎麼辦?第一次想當英雄好像就要出醜了。”
張明媚已經隻能聽到他的話,但是動不了,哪怕是眨眨眼都難。
“太太,樓下又闖進一群人。”
“是王瑞。”
劉森走到房間裡,對她說了聲。
貝薇是早就從劉森嘴裡聽說過王瑞的,隻命令了一聲:“無論如何也要攔住他。”
“是。”
劉森咬牙答應,立即出去奮戰。
但是王瑞帶來的全是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