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法院的朋友說的話能有假?
陳想也歎了聲:“咱們回去吧。”
梁玉眼皮動了動,隻問了聲:“他們真的沒離婚嗎?”
“那與你我有什麼關系呢?”
“怎麼沒關系呢?我想看傅衍夜發現那個女人配不上他的樣子,一定是很好看的。”
“什麼配不配的,兩個人心裡眼裡都容不下别的異性。”
陳想一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其實他也發現了,梁玉嘴上說什麼隻是把傅衍夜當發小,當朋友,臉上表現的也并不多在乎,但是她心裡,其實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她應該是喜歡傅衍夜。
但是從小傲嬌的她怎麼能放下身段來求愛?
她隻會玩笑似的試探,隻會諷刺。
鐘麥跟卓簡出去後才轉身,問嚴正:“嚴總,說說呗,陪得哪門子客戶?”
“衍夜這幾天狀态不太好,就想出來打打球發洩下,打完球就直接走了,是真。”
嚴正好脾氣的跟鐘麥解釋。
“嚴正哥,是打完球直接走了,還是看到我才走的?”
“他有沒有提前預知的本事,就是公司還有事,對了,好像還要陪什麼客戶,所以就先走了一步。”
嚴正解釋。
卓簡沒再懷疑,倒是鐘麥,忍不住說了句,“你們男人是不是一有什麼事就借口陪客戶?”
嚴正看她生氣,走到她身邊求饒:“真不是,回家我再跟你慢慢說,嗯?”
鐘麥看嚴正明明是在撒謊,但是聽他話裡的意思,便忍下了。
他們倆走後,卓簡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
外面陰雲密布的,好像要下雨。
袁滿拿着傘走到她旁邊:“夫人,我們上車嗎?”
“走走吧。”
六月份風挺舒服的,沒有太陽,不冷不熱的,适合走路。
“嗯。”
王瑞開着車,後面袁滿跟常夏跟着。
下起小雨來,袁滿便替她撐了傘,常夏回到了車上。
“瑞哥,你覺得老闆會不會在附近?”
常夏趴在座椅上問了王瑞一聲。
“不知道。”
王瑞答。
他真不知道,畢竟也沒有收到傅衍夜的信息什麼的。
後來走到一處熟悉的地方,卓簡停了下來。
“這個廣場翻新了。”
卓簡說。
袁滿好奇的看她一眼,想了想,點頭道:“是的,前陣子才翻新的。”
卓簡沒再說别的,隻是靜靜地看着。
以前是個遊樂場,現在改成噴泉廣場了。
她還記得那天下午,她用一個冰棒收買了蘇白,讓蘇白帶她跟傅衍夜他們一起逛街。
她要做旋轉木馬,但是沒帶錢,蘇白要幫她掏錢的,但是她笑笑,然後就跑到了傅衍夜面前去。
“夜哥,我想要坐那個,但是沒帶錢。”
她讨好的笑着。
那時候小小的她總自以為聰明
“你煩不煩呀?”
傅衍夜臭着臉不耐煩地問她。
她舔了舔冰棒,紅着眼不敢再說話。
也會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