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轉身看她還那麼謹慎的模樣,“我就在門外,需要幫忙叫我。”
“......”
她還能需要什麼幫忙?
可是身體還真有點吃不消。
她自己去洗手間洗漱,鏡子裡自己大片的肌膚上,一個又一個的紅痕,她的手用力摁住心口,她真的被吓到了好嗎?
這都什麼?
她不是沒有被他弄的頸上都是吻痕過,可是......
昨晚她,她怎麼自己喝了啊?
再怎麼樣,也不應該那麼不清醒啊。
卓簡一邊埋怨自己,一邊找了點遮瑕膏,多塗一些,再多塗一些。
她總算明白傅衍夜為什麼說以前她都直接帶條絲巾。
的确那個更省力。
而且這樣,滿身的遮瑕膏味,真讨厭。
不久,她聽到洗手間的門被緩緩地推開,下意識的擡眼從鏡子裡看去。
剛剛被她趕出去的男人突然出現,她吓的立即轉過身,雙手緊抓着洗手台邊上。
遮瑕膏不小心被她碰到地上,淡淡的香氣飄上來,她條件反射的低頭看了一眼,卻立即又看着門口的男人。
“我是你丈夫,又不是小偷,不是壞人。”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壞人?”
“什麼?”
“你,你趁我不清醒的時候......”
“不是你一直想要嗎?”
傅衍夜緩緩上前。
卓簡再想逃,人已經被他圈禁在那裡。
“我什麼時候一直要了?”
卓簡反駁。
“你好好想想。”
傅衍夜有點哭笑不得。
“我,反正昨晚我不清醒。”
“哦,可是昨晚你本來的意圖,不也是讓我做?”
“......”
卓簡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覺得他很荒謬。
但是具體哪裡荒謬呢?
傅衍夜将她的細腰輕松握住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然後托着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昨晚是誰抱着我不撒手?忘了視頻了?還有這裡。”
傅衍夜揚了揚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結來,那裡都被她吮出個印記來,不比他給她留的差。
卓簡頓時又不敢看他,那個痕迹也太紮眼了吧?
可是他捧着她的臉蛋,讓她完全沒辦法逃避。
卓簡後來疑惑的問他,“我不是叫你出去?”
“我不是擔心你太久沒做,身體吃不消?”
“......”
“叫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昏倒了。”
“......”
他叫她了吧?
半個字也沒聽到啊。
傅衍夜高深莫測的望着她,見她再猜測,便立即又問她:“沒聽到是吧?滿腦子都是我把你上了?”
“什麼啊?你,你......”
不對啊,他不是不行嗎?
卓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又想到那裡,然後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不太确定的輕聲:“你,你不是不行了嗎?”
“誰說我不行?”
“......”
“到底是誰整天在說我不行?是我自己?”
傅衍夜很認真的問她。
卓簡就突然想到,好像是她一直以為他不行了。
她不自覺的抿唇,再看他的時候更是用力的抿住唇瓣。
下一秒唇瓣立即被男人溫熱的拇指壓住,她不得不在與他相對。
“想起來了?我可說過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