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是我送你?什麼時候?”
傅衍夜掃了眼她桌上放着的包,然後冷聲質問。
“不是的,包是梁小姐送給我,剛剛......”
“我隻是打個比方,想看看你們家傅太太到底為何能做到那麼無動于衷,為何......”
“我們家傅太太?既然梁小姐知道她是我們家傅太太,她為何那麼無動于衷與你一個姓梁的何幹?”
“......”
梁玉瞬間委屈的看着他,卻半個字說不出來。
梁玉不懂,經過這麼多,為什麼傅衍夜還這麼執迷不悟。
卓簡不愛他,梁玉覺得自己的感覺不會錯。
“梁家跟傅家從至交到井水不犯河水,梁小姐可真是大功臣,莫非梁小姐覺得這還不夠?”
傅衍夜望着她問。
梁玉望着他冷冰冰的眼神,聽着他讓她心如刀絞的聲音,隻得冷笑了聲:“算我多管閑事行嗎?”
傅衍夜沒搭腔。
“傅總,我們就是吃個飯恰巧碰上,可能話不投機,但是我們對傅太太絕對沒有惡意的。”
程諾見梁玉這麼快敗下陣來,很是失望,隻得親自開口。
“這裡最沒資格開口的人就是你。”
傅衍夜連看都懶得看她,隻是話還是說了出來。
原本話他都不會輕易與人說,可是......
那個女人在喝着湯,他卻知道她食之無味。
别人讓她不開心,就不行。
“是。”
程諾卑微的低下頭,要哭不哭的,甚是可憐的模樣。
“何必這麼卑微?我們走。”
梁玉拿了自己的包,起身。
“這家餐并不是梁小姐愛出入的高級場所,我不希望再在這裡見到梁小姐。”
傅衍夜又開了口。
話雖然沒有挑明,但是梁玉那麼聰明怎麼會聽不懂。
甚至程諾都聽的明明白白。
卓簡依舊沒說話,但是她對面喝湯的簡芊卻是看了眼卓簡,然後眼神裡頗有些安慰。
傅衍夜能說出這話來,簡芊覺得他心裡有卓簡。
“我不會再出現,傅總盡管放心。”
梁玉走到傅衍夜面前,傷肝傷肺傷心到,她覺得自己被踐踏了她最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而這個踐踏她的人,曾經她覺得是最配的上她的。
梁玉看了眼卓簡,見卓簡還是不作為,轉身就大步離去。
程諾拿了包便也要離開,傅衍夜卻冷眼看着她。
程諾吓的後退了一步,還是特别小的聲音,“傅總,還有事嗎?”
傅衍夜看着她,也看着她手裡那個包,“你配不上你手裡的東西。”
“......”
程諾擡眼看他,不可置信。
傅衍夜卻看向卓簡,“他們都說她像你,隻有我自己知道,她并不與你相似。”
卓簡還是不動容的模樣,隻是簡芊看了眼備受屈辱的程諾,心裡覺得痛快。
“你何曾在我面前這般不敢說話?你又何曾對我這麼趨炎附勢?她穿你穿過的裙子,她背刻着你名字縮寫的包,可是你早已不穿那種裙子,更從來不背我送你的包。我從來沒把她當成你的替代品,也絕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