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也望着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是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啊。
她就覺得,他怎麼變的那麼快啊?
要不就一天到晚的占據她的視線,要不就很久讓她沒消息。
“兒子說你問他我在做什麼。”
他說着就笑起來,親密的将她抱住,摟着她在懷裡低喃,“簡簡,你不知道我當時什麼心情,我覺得全世界的花瓣都在飄。”
那得是多麼奇妙的景象啊?
會不會太唯美了些?
卓簡腦海裡竟然也幻想着那種沒什麼重量的花在飄了,好像什麼電影裡看到過?
“老婆,我好像喝醉了,今晚就不走了好不好?明天一早再走。”
他的聲音,的确帶着醉意,而且是越來越醉。
卓簡都感覺到他的身體重量再不斷的往她身上來,重的她肩膀跟腰都有點承受不住,雙手隻好握着他的腰杆把他往外推:“傅衍夜,你好重。”
明明那會兒還條理清晰地一個人,怎麼突然就醉态很重起來?
“我壓壞你了嗎?”
他的眼裡,好像已經醉了十分。
“肩膀好疼,腰也不行了。”
她努力撐着他說話,費力。
傅衍夜卻立即就站好,“不能讓你疼。”
卓簡:“......”
他突然間怎麼又變這樣,很為她着想這樣。
“我抱你上床好不好?我再幫你揉一下,還有,要不要泡熱水澡,我這就去幫你放水,先抱你去床上。”
他腦子似乎不太清楚了,說着話就要去做,然後又回來,把她抱起來,“先抱你去床上。”
卓簡吓的緊摟着他的脖子,他這樣子,随時都能把她扔了的樣子,“你好好走。”
“哼。”
他笑,走起來更東一腳西一腳。
“傅衍夜。”
“就算摔倒了,我也給你當墊闆,你怕什麼?”
他說着就突然帶她跑進卧室去,然後雙雙倒在床上。
他還抱着卓簡的姿勢,隻是躺下了。
卓簡頭狠狠地往下,然後又颠起來,頭昏的厲害,再能看清事物的時候,他已經在她面前,并且......
大概是很習慣那個動作,就那麼突然的翻到她身上,迷離中還帶着幾分情欲,“寶貝,我好想你,想的快要死了。”
他把自己壓在她身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
卓簡躺在那裡動不了,隻覺得他的呼吸酒味太大,想着,以後還是叫他少喝酒吧。
酒喝多了不僅會誤事,還會傷身。
不僅,她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傅衍夜。”
她輕聲叫到。
但是在她身上的人沒出聲。
卓簡隻好轉頭想看看他,可是什麼也沒看到,隻是不自覺的,手便放在了他的頭發上。
他的頭發挺硬的,可是這會兒,手感莫名其妙的好。
他睡着也好。
原來,他隻是怕她不高興。
傻瓜。
已經十二點,卓簡平靜下來,感受着身上睡着的人的重量以及呼吸,默默地望着屋頂的燈具。
嗯,其實什麼都看不清。
可是他在這裡。
就好像,全世界又擺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