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的話,你怎麼打算?”
“我說你不用管我。”
卓簡說。
橙甜被媽媽的聲音吸引,轉眼看卓簡。
卓簡本要發作的,看到女兒那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又忍耐下來。
——
上午,簡芊送到她辦公室一束花。
“香槟玫瑰,沒有署名,也沒有卡片?”
簡芊一邊看花裡一邊說。
卓簡擡眼看了眼那些花,心煩的晃動着筆。
簡芊問她,“你知道是誰送的嗎?”
“不知道。”
卓簡淡淡的一聲,心裡沒底。
中午歐陽萍約她在旁邊的餐廳吃飯,看她皮膚狀态還可以,心安了不少,問她,“你回到我們去學習的地方?”
“嗯。”
“為什麼?”
“......”
卓簡沉默着,隻看着碗裡的酸辣湯。
“那段時間,是你跟傅衍夜感情最好的時候吧?”
歐陽萍又問。
卓簡無奈,她們親如姐妹,也互相了解,歐陽萍對她的心思,一猜一個準。
“是去告别?還是懷念?”
歐陽萍又說。
“就是突然想去,然後就去了,沒多想。”
她就記得那時候,她心情挺平靜的。
歐陽萍也沒多糾纏這個問題,點點頭,換話題,“我信,等下我們去理發吧?”
卓簡聽到理發,心裡是排斥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甚至對自己的第一反應感覺莫名其妙。
歐陽萍更是詫異的看着她,“怎麼?不打算再理了?”
卓簡莫名的心虛,低了頭:“最近不是天冷了嗎?等暖了再理吧。”
“你啊。”
歐陽萍無奈一笑。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下定決心要潇灑,可是一遇到選擇就知道自己其實沒那麼灑脫。
卓簡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突然想到一個理由,問她:“你不覺的我留長發更好看?”
“好看啊,好看的,你怎麼都好看,不過長發更好看。”
歐陽萍也不想姐妹倆吃個飯還要較真,就哄着她怎麼開心怎麼說。
卓簡聽後也笑了,卻也感覺到了心裡酸。
倆人吃過飯,卓簡陪歐陽萍去理發,又遇到梁玉。
梁玉看到她就直接走了過去,擡手就要打她。
卓簡眼疾手快,擡眼看她的時候就抓住了她要揮到臉上的手,梁玉頓時不服的另一隻手又要揮過去。
但是與此同時,她背後,另一個人更是穩準狠的先抓住了她的手腕,“梁小姐請自重。”
梁玉聽着聲音,轉頭就看到了王瑞。
卓簡松開了梁玉,王瑞把她推到牆邊。
歐陽萍洗完頭從裡面出來,也詫異的看着他們,“怎麼回事?”
“卓簡,你不要以為你那拙劣的演技能一輩子不被識破,衍夜早晚會看透你,到那時,我會笑着你丢盡臉面,失魂落魄的模樣。”
“我會在你看着我丢盡臉面之前。”卓簡突然一笑,然後又冷漠起來:“王瑞,把她趕出去。”
“梁小姐請吧。”
王瑞說着已經擡手,轟她出去。
“我是來理頭發的,你趕我走?”
“抱歉,這位女士,我們今天隻接待這兩位女士。”
歐陽萍在梁玉說話的時候跟理發師悄悄說了句話,理發師立即授意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