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禽獸。”
張明媚擡手用力指了指他的太陽穴。
占飛心裡不高興被女人指着頭,不過想到接下來的好事還是笑着,“女人不都喜歡男人這樣嗎?”
忘了是哪個女人跟他說,喜歡被征服的感覺。
呵呵。
占飛對這種女人噗之一鼻。
正要帶張明媚進電梯的時候,突然被幾個人給截住。
占飛:“......”
張明媚看着那幾個人,醉醺醺的卻還是笑了。
都是繁星的人。
半個小時後她被載回了繁星去,但是車裡其餘人都下來了,唯獨她一直在裡面。
不久,蘇白的包間裡被人敲開門:“老闆,明媚姐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跟我說什麼?”
“......”
工作人員覺得他們老闆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蘇白半晌聽不到動靜,起身走到門口去,看人還在外面站着,就又問了句,“她人呢?”
“在後院的車裡,不太好看,我們把車門鎖上了。”
“嗯?”
“剛剛去救她的人差點被她給......”
“胡鬧!”
蘇白說着就急匆匆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來指着他鼻子:“要是敢傳出去半個字小心我要了你狗命。”
工作人員心想,我傳這個有什麼意思?
蘇白去了後院,遠遠地看着中間停着的那輛奔馳裡還開着燈,但是看不清裡面。
他走過去,其中一個人跑出來叫他:“老闆。”
“鑰匙呢?”
“在我這。”
蘇白拿了鑰匙就擡了擡手讓他退下,然後自己往車子旁走去。
張明媚再後面坐着,他拉開門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那樣的場景,暖色的燈光裡,女人身上隻剩下最裡面那一層,半靠着那邊的門上,暧昧的笑着看他。
蘇白頓時身軀一僵。
“你要是不行,就随便給我找個人過來解決一下,占飛說這個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
張明媚有氣無力的跟他說,像是并不在乎最後給誰的樣子。
蘇白皺着眉頭看了眼前面,還有幾個臭小子在角落裡藏着看熱鬧,他又看向裡面,彎腰進去:“胡鬧,先把衣服穿上,我帶你......”
“蘇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張明媚見他靠近,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額頭重重的捧了他的一下。
蘇白低着眼,不是故意看的,隻是恰好看到,然後就覺得身體裡的血液在往一出竄,快頂死了。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行不行?”
“我當然行。”
男人在這種事情遭到質疑,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回答的有點高腔。
張明媚兩隻手都抱住他的臉,喘了好幾口氣才沙啞着嗓音問他,“那就是我不行了?真的對我不來電是不是?”
蘇白:“......”
他閉了閉眼,可能是因為藥物的關系,她的心口起伏的有點過分。
“算了,你随便找個人來吧,我不勉強你。”
張明媚聽不到他說話,失望的松開他,又靠在車門上,等着‘救贖’。
蘇白看着她:“你把衣服穿上,我帶你去看醫生。”
“滾。”
張明媚擡腳就去踹他。
蘇白條件反射的握住她的小細腿,黑眸裡帶着憤怒看她,“張明媚,别撒野了。”
“你滾不滾?”
張明媚氣的把衣服扔到他臉上,踹是踹不動了,她現在虛的厲害,渾身的火把她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