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逃的?如果能一輩子這樣,那也是我的命了,傅太太這三個字還是很有分量,不是嗎?”
卓簡哽咽後,細弱的聲音卻充滿着不服輸。
“卓簡的老公,也很好。”
他也停頓,也哽咽過,那三個字更是透着不甘。
逼仄的車廂裡,終于靜了下來。
她望着他,不久後笑,“是。”
傅衍夜這個名字,足夠她在A城鬧騰到天翻地覆,隻要他允許。
隻要他打赢這場官司,這輩子她都不再想離開他,她想在他身邊肆意的活着,讓他知道,她不會隻是被欺負,她要任性,要做回那個敢騎在他背上給他唱跑調的歌還不準他嫌棄,逼着他說好的......
那個女孩,還會回來嗎?
“你到底有沒有說過很愛我,那晚我喝醉。”
“沒有。”
他抵着她的額頭,難過到悲憤。
她回答的太沒懸念。
可是他耳邊,時常都會響起那句話,是她的聲音。
是他的錯覺嗎?
是他的癡心妄想嗎?
他扣着她的後腦勺,抵着她的額頭上,努力感受她的溫度,隻有這樣他才能确定他們還是互相的。
“卓簡。”
他叫她的名字的時候,略顯無助。
卓簡不吭聲,嘴唇也開始發幹。
“别讓我覺得自己好像随時要失去你。”
他哽咽過。
卓簡卻覺得好笑,他們到底是誰失去誰呢?
他這樣像個被抛棄的人,叫她......
“我知道我不會,永遠都不會。”
他終于舍得松開她,再直直的看着她。
她是他的,這一點,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任誰都沒辦法改變。
剛剛那個叫她覺得心疼的人,轉瞬便叫她覺得自己想法好笑,她望着他,終究還是笑了,“傅衍夜,你真自負。”
他也笑,與她齊肩,與她對視,隻是下一秒他卻突然很嚴肅,并且封住了她發幹的嘴唇。
卓簡嘴唇疼的厲害,但是他捧着她的臉,吻的糾纏不清。
隻是她無動于衷着,隻是任由他撬開了她的唇瓣。
他把她壓在座椅裡,兩人雙雙倒下去。
卓簡長睫掀了掀,随即又合上。
隻感覺着他的吻越來越密集,溫暖堅硬的手指伸到她衣服裡。
他腦海裡浮現出那個畫面,莊明厲捏着她的腿,跟她湊得那麼近。
他突然停下來,喘着氣,難過的問她:“為什麼讓他碰你?”
卓簡仰躺在那裡,稍微側臉,聲音有些沙啞軟弱,“傅衍夜,你有沒有想過真的嘗試跟别人做?”
傅衍夜不說話了,隻是盯着她,然後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讓她與他對視,“你再敢有一個這樣的念頭......”
“我有,越來越有。”
“你想要我便給你。”
“不是你,除了你。”
卓簡大喊着,望着他的大眼睛裡,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流出。
她再也控制不好自己,她不想再聽他要挾。
眼淚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再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但是她也不想在乎了,她隻是望着他,嘶啞的嗓音跟他說:“或者這世界能,嗯......”
疼痛,蔓延過她的喉嚨,直達心口。
她哽咽不能,隻是艱難的喘息着,隐忍着,望着車窗外的枯枝。
他的舌尖嘗到了鮮血的腥味,進到喉嚨裡更是瘋狂。
他松開她的唇瓣,看着那上面迅速冒出的血珠,隻是用力的吮過,看到她如死一般麻木着的神情,他突然埋下臉,在她的喉嚨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