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現在眼前這個女人忽然變得貞潔起來,也隻是演戲而已,可能就是他們說的欲迎還拒。
他心中笃定,等手中的這杯酒下肚。
不管是不是演戲,秦婠即使是貞潔烈女,都一樣會像之前的每一個女人一樣,在他身下求饒。
他那邪惡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秦婠,仿佛要将她看穿。
然後秦婠在缪卡熾熱的目光中,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那決然的姿态,讓缪卡心中的期待愈發強烈。
肆虐的戾氣不停的操控着他,讓他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淩虐她!
缪卡的心裡不停的呐喊着。
很快,秦婠就假裝着頭暈的樣子,身體搖晃,眼神迷離。
缪卡見狀,興奮得眼睛放光,心中的欲望瞬間被點燃。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他的聲音急切而又充滿了迫不及待。
缪卡興奮的扶着頭暈的秦婠,從另一個門走了出去,走向了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他的腳步匆忙,心中滿是即将得逞的快感。
帶着秦婠來到房間,看着已經“昏迷不醒”的女人,缪卡沒有一點防備,滿心都是即将得逞的邪念。
他粗魯地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那動作毫無憐惜之意,仿佛秦婠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随後,缪卡迫不及待地去把房間的門反鎖了起來。
鎖好門後,缪卡又匆匆去裡間把他堅持帶過來的,淩虐女人專用的工具拿了出來。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瘋狂和扭曲的興奮。
“本來隻是想随便找個女人玩玩,哪知道,今晚居然會遇上這麼個極品,讓我好好享受一番!”
那些工具在燈光下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冷光,每一件都透露着他内心的醜惡和變态。
等缪卡吭哧吭哧把工具都拿出來,滿心期待地準備開始他的罪惡行徑時,卻看到秦婠好整以暇地站在床邊。
她那冷漠的眼眸冷冷地盯着他,如同看一隻令人厭惡的臭蟲。
她眼神中沒有了之前在外面的嬌柔與妩媚,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和深深的厭惡。
而缪卡隻以為是下的藥劑量不夠,才讓人這麼快就醒了。
他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聲,罵一句廢物東西。
然後就拿出了捆繩,想把秦婠綁起來,他的動作急切而又粗暴,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剛剛在外面演戲就已經讓秦婠一肚子火了,現在這個人還用這麼惡心的工具想綁她。
這徹底點燃了秦婠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
她再也無法忍受,在缪卡靠近的瞬間,用力給想她走過來的男人一個巴掌。
缪卡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抽得摔倒在一旁的床上。
他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耳朵裡嗡嗡作響。
出現了耳鳴,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颠倒。
過了好一會兒,缪卡才從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中緩過神來。
他感到嘴角傳來一陣劇痛,伸手一摸,發現嘴角已經被打裂了,絲絲血迹溢出。
他驚恐地看着秦婠,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秦婠甩了甩手,毫無歉意地說道。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這麼弱,隻用了五成力就把你打成這樣了。”
她的聲音冰冷而又嘲諷,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刺向缪卡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