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很快便駕車離去。
秦婠站在酒店門口,看着霍霆骁離去的方向,心中湧起一絲淡淡的失落。
不過,這種失落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腦後。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秦婠拿起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号碼。
她疑惑地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秦婠,你好,我是洛織畫。”
秦婠微微一愣,随即想起了這個名字。
是那天跟她在舞台上合奏二胡的女孩。
洛織畫在電話裡說道。
“秦婠,我想約你出門,給你做向導,介紹一下京城。你現在有時間嗎?”
秦婠想了想,自己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便答應了洛織畫的邀約。
秦婠告訴洛織畫自己在東城區這邊的酒店。
洛織畫興奮地說她剛好在附近,讓秦婠等她。
秦婠站在酒店門口,靜靜地等待着洛織畫的到來。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不起眼的法拉利吱呀一聲,停在了秦婠的面前。
法拉利的車門打開,後座的洛織畫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她穿着一身時尚的休閑裝,長發随意地披在肩上,眼神中透着一絲俏皮。
洛織畫笑着向秦婠招手,示意她上車。
秦婠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坐進了車裡。
車子緩緩啟動,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一言不發,穩穩地把車開了出去。
車子沒有明确的目的地,隻是慢悠悠地行駛着。
洛織畫繼續懶洋洋地半躺在座椅上,也不開口說話。
秦婠看着窗外飛逝的風景,心中暗自思忖着洛織畫的目的。
對于洛織畫所說的隻是想給她介紹一下京城,秦婠是不相信的。
那天下午的聚會,洛織畫從一開始就幫她,當時秦婠就覺得奇怪。
這段時間事情繁多,秦婠還沒找到時間好好查查這件事。
而現在,幾乎是賭石大賽剛結束沒多久,洛織畫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這麼湊巧的時間,要說這是巧合,秦婠肯定不會相信。
所以剛剛洛織畫約她的時候,秦婠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她就是想知道,洛織畫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婠坐上了這輛不起眼的法拉利之後,在前面開車的司機就什麼也沒說,穩穩的把車開了出去。
沒什麼目的地的,慢悠悠的開着車。
而洛織畫也繼續懶洋洋的半躺在座椅上,也不開口說話。
見是這種情形,秦婠也是覺得好笑,這時在比誰的耐心更好嗎?
秦婠雖然是這樣想的,可面上卻完全沒顯示出對洛織畫做法幼稚的嘲笑。
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沒關心過現在她們要去哪裡。
甚至沒把一點眼神分給洛織畫。
她的臉上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秦婠心中明白,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她可不會輕易讓洛織畫看出自己的心思。
對于秦婠這麼淡定的樣子,洛織畫卻顯得不那麼淡定了。
洛織畫懶洋洋地躺着,其實也在暗暗觀察着秦婠。
然而,秦婠卻一點反應也不給她,這讓洛織畫的懶洋洋的樣子差點就維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