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婠剛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的那一刻,霍霆骁打來的電話驟然響起。
彼時,秦婠正有條不紊地将所需物品整理妥當,認真準備着到時候要用的工具。
電話那頭,霍霆骁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隻是試探性地問問秦婠,是否有空閑的時間。
能夠前往這次的賭石大會上,為陸靖掌掌眼。
當聽聞秦婠爽快地答應,表示她也要去參加此次的賭石大賽時,霍霆骁的語氣中明顯透露出一絲驚喜。
随後,他自告奮勇地表示要給秦婠當起司機。
似乎在他心中,能為秦婠服務是一件極為榮幸的事情。
......
時間悄然流轉,到了下午時分。
當霍霆骁那輛奢華的邁巴赫,平穩地停在賭石大會的場地外面時。
瞬間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層層漣漪。
引起了還在三三兩兩往裡面走的人員的高度注目。
“誰啊,這麼裝,都要來參加賭石大賽了,還開個邁巴赫!”
一個身着花襯衫,戴着誇張墨鏡的男子,撇着嘴,滿臉的不屑。
“就是!說不定是租的呢!”
旁邊一個身材矮小,卻穿着一身名牌的人立刻附和道,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猜疑。
“哎呀,你們别這麼說,說不定是人家家裡真有錢呢!”
這時,一個面容和善,穿着樸素的女子輕聲說道。
然而,她的話馬上就引來了身邊衆人鄙夷的白眼。
“你是不是傻,人家真正的有錢人家,都是來當嘉賓的!”
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仿佛他的話語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就算是對賭石感興趣,也是自己賭,自己開,才不會來參加什麼比賽呢!”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也跟着叫嚷起來,聲音尖銳刺耳。
“也不一定,其實每一年,都有不少的少爺公子哥來參賽......”
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頗為斯文的男子試圖為不同的可能性辯解。
“不是吧?”有人難以置信地驚呼。
“真的啊?”大家又都把頭湊近去議論了起來。
這些議論的聲音逐漸遠去,邁巴赫的車門才緩緩打開。
秦婠從車上下來,隻見她身上就簡單地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藍色的牛仔褲。
背着個小巧的雙肩包。
她的打扮簡約至極,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頭發随意地紮成一個馬尾,顯得清爽利落。
秦婠心裡很清楚,從今天開始,未來的這幾天,她都将是搬運石頭的苦力工。
所以在穿着上,她選擇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隻要記得帶上她視為珍寶的小工具,她便能毫無後顧之憂地踏上這段挑戰的旅程。
走下車的瞬間,秦婠對上了霍霆骁略帶歉意的眼神。
那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愧疚,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
秦婠隻是淡淡的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溫暖而又包容。
她輕輕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抱歉,秦婠,本來是想着跟你一起進去的,但是大會那邊臨時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