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内。
昏暗的蠟燭燈光徐徐飄搖。
歐宴将剝好的堅果遞到兩個女人面前:“怎麼不吃?放心吧,沒有下藥。”
說着,他拿出一粒放入口中。
眸色溫柔,輕笑着說:“如果有藥,最先倒的人也是我。”
香蔓和雲栀意對視了一眼。
“………”小奶狗就是會說話!
昏暗的蠟燭光下,雲栀意左手上的那枚【永恒之心戒指】正在散發着熠熠光輝。
歐宴的目光頓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滿意姐姐,已經訂婚了?”
“沒有。”這是香蔓發出來的聲音。
“我家滿意寶寶還是個單身呢,沒有未婚夫。”
但是這戒指似乎又說不過去。
兩個男人似乎已經看穿了她們的把戲。
司淩扯了扯喉結處的衣領,溫柔又野性的笑得肆意迷人。
“放心吧,我們歐宴哥哥很強,多硬,多堅固的牆角都撬得動。”
撬牆角?
雲栀意側過眸,看向香蔓。
兩個女人又對視一眼。
得出了一個統一的結論:别聽他,兩個小奶狗吹牛逼哄姐姐開心呢。
-
有人歡喜有人愁。
夜淵在飛機上撫着額頭,沒想到這麼多年都叱咤風雲的他,居然在女人身上栽了一個大跟頭。
厲阈野那厮直接玩起了失蹤。
他回了厲家總部就悄無聲息了,跟不存在一樣。
夜淵不知道,他的美蔓蔓和雲栀意短短時間就勾搭上了奶呼呼的小帥哥。
那小帥哥隻是表面奶呼呼的,内心卻是極其的狂野。
甚至已經開始讨論撬牆角了!
小奶狗撬牆角。
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吧。
“淵哥,雲栀意和香蔓乘坐了歐斯特家族的遊輪走了,具體是哪一艘,我們還沒确定到,據我們查到,整個海面上,這兩日内啟程經過這條巴厘島航線的大型遊輪就有不下五十艘,如果加上中小型遊輪遊艇,那是上千艘也不止呢。”
如何才能在這麼多的船隻當中找到兩個女人。
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畢竟歐斯特家族的勢力不是吹噓的。
能在亞洲穩穩當上二哥,還得大哥厲氏家族老爺子幾分顔面,可想而知,歐斯特家族是多麼權勢滔天。
這些年來,他們幾乎壟斷了整個世界上的航海運營,涉及各方各面。
可夜淵不怕。
他在F洲都是屬螃蟹的,橫着走。
他炸了歐斯特家族的碼頭以及損毀了他們公司位于巴厘島的大樓,無疑是一種挑釁。
歐斯頓家族與夜氏家族自此結仇。
不過眼下。
夜淵無心去管這些。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立刻找到那兩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想到這。
夜淵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厲阈野的電話。
嘟嘟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厲阈野理他個鬼!
厲阈野正忙着在遊輪上搞破壞,然後還要盯着那兩個女人。
他破壞了整層樓的電線路,隻為去抓雲栀意。
還沒親到幾口,就被她咬得舌|頭都流血了,現在還是麻的。
不僅如此。
還挨了一巴掌!
他厲阈野何時這麼憋屈過。
“我草!”夜淵看着被挂斷的電話,陷入了沉思。
這一天天的。
那兩個女人跑了。
厲阈野還玩失蹤。
特麼的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厲阈野不會真的回總部結婚生小崽崽了吧。
大渣男。
合着半天,就他夜淵一人被當成猴耍。
沒錯。
夜淵的确被“耍”了!
因為,此刻三個人都在【巴黎交響号】那艘遊輪上,隻有他夜淵一個人苦逼的郁悶着,并被甩出了千裡之外。
甚至還得罪了歐斯特,人家家族已經派人去炸他位于F洲的寶島了。
厲阈野才不跟夜淵玩。
差點被他拖了後腿。
厲阈野隻身一人在K城碼頭用虛假身份登上了遊輪。
他太會隐藏。
此刻,香蔓,雲栀意都沒有發現到他的存在。
就連一直在找他位置的厲家老爺子厲震天,都不知道他位于何處。
厲老爺子隻接到他那好大兒的一個電話。
電話裡厲阈野的聲音十分冷酷寒涼。
“父親,提前跟你打聲招呼,二十日後,我會炸掉歐斯特家族的一艘巨型遊輪,你去善後。”
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厲老爺子當即沒有心情喝茶打牌了。
這麼多年。
厲阈野在外面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一次電話給他。
而他最清楚自己兒子的秉性和作風。
這并不是開玩笑!
厲阈野真的會去做!
可是厲老爺子和歐斯特家族已經斷絕往來,将近三十年了。
如今他的好大兒,打電話給他。
他又當如何?
厲阈野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是二十天後,那艘巨型遊輪若真的沉入海底……
必将激起兩大勢力的矛盾。
厲阈野之所以要在遊輪快要登陸B市之時炸毀。
有兩點。
第一,他安排風澤在b市準備一艘巨型遊輪接應和轉移遊客,以及巴黎交響号的所有人,等他們所有人撤離,他就會引爆那艘遊輪,讓它永遠永遠的沉入海底。
第二點,是對雲栀意那個女人的警告和懲罰。
讓她快要即将到站之時,親眼看着巴黎交響号沉入海底。
他的枷鎖收緊。
她隻能乖乖跟着他回永利頓漫城堡。
她太野!太狂!
在巴黎交響号上還敢玩豔|遇……
雲栀意,等着你的懲罰還在後面。
*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
整層樓的電終于得以恢複。
包廂内也瞬間變得明亮。
雲栀意無心在這裡坐着和小帥哥吹牛了,她拉了香蔓的手腕準備回房間。
香蔓看出她表情有些不對勁。
立刻的起身。
并和兩個男人打招呼:“時候不早了,我們回房間休息了。”
她們匆匆離開包廂。
隻聽身後傳來男人散漫不舍的聲音:“美女姐姐,明天見,好夢~”
好夢是不可能的!
因為雲栀意遇上了“變态”!
一回到房間。
她立刻摘下面具:“蔓蔓,我剛剛被變态強吻了……”
“啥?”
香蔓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真的,就在剛剛停電的時候,我被一個力氣很大的男人拖到了牆角,按在牆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