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禮拜過去。
雲栀意再一次解鎖了新地方。
潛藏在永利頓漫的特殊建築,這是一間巨大的武器庫。
厲阈野帶她走到一處位置坐下。
将她的手放在特制的大炮主機關上。
最初瞄準的地方,是遠處的山頭,那裡正是歐宴和司淩的人,同夜淵一樣,他們的飛機運送了不少物資,甚至還搭起了建築,似準備安家了。
厲阈野拉着她的手,二話不說就按下按鈕。
“砰”的一聲。
“………”
雲栀意還沒來得及反應。
隻見。
遠處山頭的建築“砰”的一聲便炸裂開來,威力之大,大半山頭碎石滾滾滑落。
這打了一炮了,還不夠。
厲阈野又調了方向,對準另一頭。
雲栀意問:“打獵用得着這麼大的陣仗嗎?”
誰說是打獵了?
他的身形湊近了,第二炮,竟然對準了森林裡夜淵的屬下運來挖地道的物資。
“砰!”
又是一炮。
雲栀意隻看到遠處的炮彈在天空滑出優美的曲線,随後落入了森林裡,跟打鳥似的。
最後一炮。
厲老爺子的人這段時間炸毀了無數運送物資的飛機,這一炮是缺不了的。
厲老爺子本人沒在,都是他精心培養的下屬,潛藏着操作。
“來吧。”
厲阈野拉着她的手一起。
“砰!”
又是一炮轟了出去。
森林之中泛起滾滾的濃煙。
某處,一大片的飛機以及用來損毀城堡的物資,均被炸燃。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
厲阈野的第一次反擊。
不是他一人。
還親自教雲栀意操控。
當然。
她剛開始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很快反應過來。
他這是借她的手攻打那些勢力呢。
厲阈野……他瘋了!
這是和所有勢力為敵呢。
他又一次把自己拉下水了。
若是回頭那些勢力知道,剛剛那幾炮是她開的,還不得全球通緝她!
啊!!!
“厲阈野,你的永利頓漫城堡,真的不想要了?”
“還能堅持一段時間。”這裡的建築和布局,可攻可守。
退,他有退路。
手攬過雲栀意的腰,聲音暧昧起來。
“寶貝,如果永利頓漫淪陷了,你會跟我一起走麼?”
“去哪啊?”
“風情島。”
風情島,位于F洲的海洋之上,是多年之前,厲阈野花了520億從夜淵手上買來的。
那個地方很是隐蔽,除了夜淵和他,以及風澤,無人知曉。
如今這裡不比從前,三天兩頭被打攪不得安甯。
厲阈野已經做好打算,去風情島安排人立刻搞起建築,把她帶去那個島嶼常住,與世隔絕。
雲栀意:“……”
厲阈野見她猶豫,便提了一嘴,“風情島位于F洲,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去F洲?”
“……”雲栀意有些動搖了。
香蔓和夜淵在F洲呢。
“我去。”
“好。”厲阈野滿意勾唇,“就這幾天,我先帶你前往風情島,體驗一下那裡的景緻。”
“嗯。”
……
城堡對面的山頭。
歐宴手臂流了一股血。
“宴哥哥,你受傷了。”
司淩立刻拿來醫療箱,熟練的給歐宴檢查傷口。
剛剛的炮彈威力不小。
炸飛一堆建築和碎石。
一塊碎石正巧砸過來,歐宴避之不及,正中手臂。
他身上華麗的衣物被鋒利的石頭刮破,血肉模糊,裡面傷可見骨。
他忍着疼,“不礙事。”
司淩一邊心疼的給他剪開衣物,清理傷口,一邊吐槽着說。
“厲爺真是名不虛傳,要說手段狠戾,和嚣張狂妄,誰比得過他,剛剛挨打的人似乎還不止我們。”
“是啊。”
歐宴右手拿着一個望遠鏡,放大後觀測遠處。
“他老爹的人都挨炸了呢。”
司淩愣了一下,“嗯,還有你老爹的人呢。”
“……”
司淩:“他老爹和你老爹是一夥的。”
“……”
這個話題是不能聊了。
司淩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還有一炮打的是誰?”
“除了F洲那股惡勢力,還能有誰?”
“他倆不是好兄弟嗎?”
“塑料兄弟。”
“……”
的确。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
他們監測到夜淵的人,居然在森林裡建造了住所,每天周圍還有人輪流把守,有大批的各種武器物資運送進去,這一看就沒幹好事。
聽說香蔓被關在永利頓漫城堡了。
難不成,他還想挖地道進去劫人不成?
歐宴傷的并不輕。
很快,周圍就圍滿了人。
司淩說道:“宴哥哥,你的傷很嚴重,得離開。我們回總部去吧?”
傷口留疤都是小事。
隻是這森林之中,傷口極易感染,萬一感染嚴重了,到時候可是需要截肢的,若是更嚴重了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歐宴額頭冒出了細汗,靜靜躺靠在臨時的醫療床上,他側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淩淩,我相信你的醫術。”
司氏藥業的研發成就是世界頂級的存在。
放眼醫療界,沒有人能夠比拟。
“你們司氏連我後媽的癌症都能治好,我這點小傷算什麼?”
司淩自小耳濡目染,什麼傷他沒見過,歐宴絲毫不慌。
“……”
見他如此執着。
司淩隻好點了點頭。
“那你忍着點。”
“傷口裡面的碎骨需要清理。”
“會疼。”
……
歐宴的手,被那一炮彈轟下來飛出的碎石,砸成了粉碎性骨折。
好在有司淩守護,手術很成功。
司淩親自操刀,給他進行手術,包紮,縫針。
最後,他再次建議道,“先回亞洲養傷吧?”
歐宴睨了眼一旁的儲物盒。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雲栀意因為我落海,見不到她,我這顆心放不下來。”
歐宴還不知道,他的手正是被雲栀意一炮轟成這樣的。
他看着那個儲物盒,裡面是一條祖母綠項鍊。
“淩淩,想辦法把那條項鍊送進城堡,給她辨認。”
這是從海裡打撈到的祖母綠項鍊,上面有刻印,帶了“意”字。
打撈了無數珠寶物品,都讓遊客們辨認,認領過了,唯獨遺留下一條祖母綠項鍊。
歐宴懷疑是雲栀意的。
因為整艘遊輪上的遊客,隻有雲栀意的名字裡帶着“意”字。
一般珠寶刻印,都會刻自己或者在乎的人名字,必定是有關聯的。
司淩取出那個儲物盒。
拿出那條祖母綠項鍊再次查看刻印。
【Love意意——LW】
司淩估摸着。
“你也懷疑是她的?”
歐宴回憶道,“還記得她當初她手上戴的粉色鑽戒嗎?那晚上一起落海了,那枚戒指價值不菲,她一定很心疼,隻可惜打撈了那麼久,一直沒撈到。”
“這條項鍊雖然不及那枚粉色鑽戒昂貴,但是價值也不便宜,刻印帶有意字,很可能是她的。”
“對。”
司淩看了看後接着說。
“Love意意,就是愛意意的意思,後面還有兩個字母縮寫,很可能是她很重要的人。”
“這麼說起來,這條項鍊,倒像是别人送給她的……追求者?亦或者是她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