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吃蘋果,搖了搖頭,“你吃吧。”
厲阈野的手揉揉她的頭頂,“做不成夫妻,做朋友,畢竟你跟過我,我也不會虧待你,想吃什麼,去給你買。”
“草莓、櫻桃、橙子……”她說了一堆。
厲阈野的手滑過她的臉,“行,去給你買。”
他沉穩的腳步聲離開房間,雲栀意偏頭看去,隻看到他冷肅的背影。
厲阈野是親自去給她買的水果,買回來後又親自去洗端到房間喂給她。
這幾日。
莊園内總有傳聞。
說雲栀意和厲阈野分手了。
此刻,厲書涵又帶着伊娜在打高爾夫。
“雲栀意和我哥分手了,你知道嗎?”
伊娜笑笑,沒有欣喜,眼神閃過幾分失落,“我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那麼難搞,即使他成了單身,我都沒把握,書涵,你說我有機會成為你大嫂嗎。”
這段時間,兩人關系越發緊密。
“當然有。”厲書涵讓她加油,“那可是他們自己分手的,你就正大光明去追他吧,等你成功了,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爸爸,讓他老人家出面為你和我哥哥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伊娜神色欣慰,“你哥确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即使分手了,還能讓前任住家裡,聽說他剛剛乘坐飛機出門親自為她買水果。”
伊娜猜測的道,“書涵,雲栀意不會懷孕了吧?”
“……”
厲書涵直呼不可能!!
那肚子那麼小,怎麼看也不像是懷了的。
可是,除了這個可能,好像又說不過去。
如果沒懷孕,雲栀意分手了幹嘛還賴着他哥哥不走?
伊娜将高爾夫球杆放下,沒興緻打球了,“不會真的懷了吧。”
厲書涵也順勢放下球杆,坐在一旁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喝了口。
“伊娜,這不關我們的事。”
“?!”伊娜遞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厲書涵嚴肅起來,“如果她懷孕了,懷的必定是我哥的孩子,所以才把她養在莊園裡,伊娜,你可以追我哥,但是你不能動她肚子裡的孩子。”
隻要是厲家的血脈,就是她厲書涵的侄。
她是不準伊娜使出那種陰招的。
厲家家大業大,她爸爸早就巴不得厲阈野能為厲家開枝散葉,如果雲栀意懷了,反倒是好事。
畢竟厲書涵還想當姑姑呢。
伊娜臉色微不可察的一僵,“書涵,如果她真懷了,把孩子生下來,那我以後嫁給你大哥豈不是要給孩子當後媽?!”
當後媽,還挺荒唐的,伊娜從未想過。
厲書涵嗤了句,“當後媽又怎麼了,孩子又不要你養,再說了,你不願意可以離開我大哥,以後别來瀾灣雅苑。”
“别啊,書涵,我開玩笑呢,能給厲爺的孩子當後媽,也是一種福氣。”
……
雲栀意吃了許多草莓,很甜。
吃完了厲阈野還坐在她的床邊沒走。
“你是不是想回自己的房間睡?我搬隔壁去,把這房間還給你。”她道。
這幾日他都沒和她睡,不是他不來,是她不讓。
他被雲栀意趕出門,然後就沒動靜了。
雲栀意以為他整天帶美女出去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殊不知。
他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書房。
雲栀意正要起身,又被他摁回了床上。
“我出去。”
她若不想見他,他走就是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他突然又折返回來,居高臨下的盯着眼前的大床,還有躺在床上的她。
雲栀意被他看得發毛,正想說話,他卻迅速的掀開被子爬上了床,并将她死死的摟在懷裡。
薄唇貼在她的頸間,輕輕蹭着。
“你、你喝醉了!”她聞到一股酒味。
想伸手推他卻推不開,越推他摟得越死。
“厲阈野,我叫人來接你去醒酒。”
她從被子裡挪出一手去摸床頭櫃的手機,剛要打電話卻被他摁住手抽了回來,他還順勢将電話扔進了垃圾桶。
開玩笑。
故意喝酒裝醉耍無賴才摸上她的床,怎麼能走。
“厲阈野,你……”
也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他沒給她說的機會,直接掰過她的臉就對着嘴親了下去。
強勢的男性氣息席卷在口腔裡。
她整個人都怔住了。
唇上傳來的酥麻瞬間就席卷了四肢百骸。
喂,他在幹什麼?
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他們已經分手了,都分了好幾天了!
也對。
他滿身的酒意,一定是喝醉了,把分手這事給忘了。
他好幾天沒親她了。
現在又喝醉了,使着一股蠻力強親,她根本推不開,于是就沒反抗了。
隻是摟着他的脖頸,試圖喚起他的最後一絲理智,“你輕一點。”
厲阈野瞬間血脈飛湧,誰教她這樣說話的?
輕一點…
他都還沒開始呢,她就求饒了。
他就應該重一點!
可是她肚子裡懷了崽崽,他隻好又收收力度,親她的嘴,臉,脖子,最後還撩起她睡衣親下去。
她還挺老實的,任由她親。
最後,臉色潮紅,活像一副勾人的妖精!
受不了!
他起身就走,在多看一眼他怕忍不住!
“……”
身上索取的重力褪去。
雲栀意愣了半晌。
厲阈野這是怎麼了?像是喝醉了在夢遊!
看樣子像是醉得不輕。
厲阈野準備出門透透氣,剛走到門口他的腰腹就被女人圈住,轉而扶上他的胳膊,“去床上休息會。”
她以為他真喝醉了。所以把他扶回床上。
厲阈野乖乖躺上去,以為能摟着她睡一會。
誰知,她卻穿起衣服下了樓。
“……”
也對,她并不想理他。
厲阈野靠在床頭,拿出手機撥打了風澤的電話。
“查的怎麼樣了?”
“少爺,屬下聽說歐老先生帶着歐太太出國旅遊了,至于去了哪,不得而知。”世界那麼大,如果歐宴真想把人藏起來,借助歐家的勢力,那還真不好找!
厲阈野話鋒一轉,“永恒之心還沒找到麼。”
“那片海都搜了無數次了,撈上來不少東西,偏偏沒撈到那枚粉色鑽戒。”
風澤都想勸少爺死心算了,幹脆重新去拍一枚戒指。
畢竟那枚永恒之心,派專業人士打撈了将近一年,也沒找到。
厲阈野并不想放棄,他腦海中又仔細回憶那日遊輪駛過的海域,随後命令風澤去那片地盤仔細找找。
可是風澤忙得緊,他也沒有分身術,“少爺,那林宛女士的下落,還找不找了。”
“先放一放。”
…
翌日,太陽正好。
雲栀意坐在别墅外的秋千上。
遠遠地看到伊娜走來,她溫柔的叫了聲,“雲小姐,早上好!”
不等雲栀意出聲,她繼續問,“聽說,你和厲先生分手了,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