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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959 2024-08-29 11:12

  别墅外。

  有淺金色陽光灑下,沒有飄雪了。

  可是地上的雪還特别厚。

  道路兩旁,樹木挂滿了白色的雪,很美。

  “你和龍少席也這樣看過雪?”

  歐宴站在那棵樹下,一雙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迷人的眼。

  “嗯,他比夜淵還變态,霸道,猖狂,混,喜歡強迫人!”

  “他和厲阈野一樣,是一種脾氣的男人。”

  歐宴試探的問她:“他們不會放過你,如果你累了,倦了,會跟我走嗎?栀意姐姐,我會疼你。”

  “不會讓你受傷。”

  “也不會讓你哭。”

  “?!”走,走去哪?

  雲栀意愣了下。

  她走到樹下,站在男人面前。

  歐宴身形很瘦很高,她仰着頭看他。

  “歐宴,那你的司淩怎麼辦啊?”

  “……”歐宴沒有解釋。

  他不知道如何解釋。

  或許他做的太真了,連雲栀意也以為,他的取向有問題。

  然而。

  他和司淩,隻是單純的關系好。

  司氏家族是做藥業的,有着全世界最發達的藥業,多年前與歐斯特家族一起研發藥業,歐斯特壟斷了海洋運營,司氏壟斷全球藥業。

  歐宴和司淩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頻繁去巴黎,每年都去巴黎祭奠歐宴去世的母親,兩人經常一起去環遊世界,多遊走于歐洲宮廷貴族的舞會,晚宴,社交圈子。

  這裡是F洲,歐宴第一次來,這裡如今是龍氏的天下,他并不想在這裡。

  隻有回了亞洲和歐洲,他才能調動無盡的勢力。

  他唇角泛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我說我的初吻還在,你信嗎?”

  “不信!”

  雲栀意回憶道,“我記得,在遊輪上時,你告訴我未婚妻懷了别人的孩子…”

  “……那是騙你的!”

  “我現在都分不清你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雲栀意走到了一旁,攏着身上的外套。

  歐宴跟在她身後。

  “你和厲阈野,打算要孩子嗎?”

  雲栀意側過頭,露出疑惑:“為什麼你也問我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

  不止一個人問過她…

  歐宴的眼眸透着清澈,嚴肅的說。

  “你和他在一起很久了,我問一問,什麼時候要寶寶,也正常吧?”

  “嗯。”

  雲栀意也不瞞着他。

  “我的身體不太适合自然受孕,得做試管,不過……在此之前,我并不想要孩子,因為我想做丁克,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是他突然闖進了我的世界裡,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如今,又多了一個龍少席,糾纏在我們之間,回來之後,厲阈野他每天都在吃醋。”

  雲栀意24歲了。

  她的24歲生日是和龍少席一起過的,他送了她一個大金镯子。

  龍少席是個極其沒有規矩的人。

  歐宴比他收斂得多。

  不管是行事,作風。

  曾經在遊輪上之時,就是他太過内斂,不過,他也慶幸自己的内斂…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能碰的。

  她是厲阈野的女人。

  除非。

  他們分手了……

  他才有機會,接近她,約她獨處。

  “姐姐,對不起。”

  歐宴看着她精緻的鼻尖,突然來了一句。

  “什麼?你為什麼要給我道歉。”

  “在遊輪上,我揭你的面具,導緻你落海,随後我一直在海上搜尋你……可是一直沒找到你的蹤影,我跟蹤着去到了永利頓漫。”

  厲阈野不讓他見雲栀意。

  如今。

  他親口對她說了抱歉。

  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歐宴,我從沒怪過你。”

  “送你進屋吧,我得走了。”

  歐宴送她進了别墅。

  他站在門外,看着她走進客廳。

  站在身後來了一句:“你的舞跳得很好。”

  他們在遊輪相識。

  是彼此的舞伴。

  歐宴摟過她的腰,也牽過她的手。

  可是,那卻也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這個女人,誰碰,誰的下場慘烈。

  歐宴左手被炸成了粉碎性骨折…

  龍少席差點喪失了性命…

  這都是厲阈野的傑作,雲栀意是他培養的女人,是他寵壞的驕縱女人。

  如今。

  卻也是讓他痛得撕心裂肺的女人。

  因為。

  不知從何時起…

  這段兩個人的感情,突然又擠進來另一人…

  龍少席不是歐宴,他的猖狂,狠戾,性格和厲阈野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畢竟是同一個父親培養的人,再加上他在這片土地的龐大勢力,那必将是場浩劫。

  *

  雲栀意并不知道。

  自己的脖子後面有一顆紅痣。

  那顆紅痣,是龍少席将她打暈後親手紋的。

  以前,厲阈野喜歡從後脖頸親她。

  如今,厲阈野直接變成發狂的啃咬。

  在她那顆紅痣的位置,咬出深深的牙齒印。

  “他的私人寝宮在哪裡?”

  他的聲音陰郁魅惑,透着濃濃的戾氣。

  用皮帶扣住她的脖頸,将她牽過去攏在懷裡質問着。

  “愛琴海。”

  雲栀意隻知道這個名字,那些建築隐藏在島嶼之下和海裡。

  她根本不知道路怎麼走。

  逃跑的時候,沿途都是白雪。

  “你跟他待在一起那麼多天,都發生了什麼?”

  看着她委屈的美眸,他的手上力度漸漸松了,皮帶順着滑落到沙發上。

  他的手輕輕摸過她的秀發。

  很柔,很順,可是短了一半,不複從前那般及腰的長度。

  厲阈野每夜都是煎熬的,生氣的,兇口疼痛,時而忍不住對她發火,兇不了兩句卻又抱着她哄。

  她回憶着。

  “那裡有海洋館,博物館,分中式和歐式建築,龍少席喜歡睡中式起居室,晚上點很多紅色蠟燭……每天讓我照顧他,陪他去海洋館看海豚和發光水母,還有那些動物标本。”

  那些畫面,是她每夜都會夢到的東西,尤其是滿床的鮮血。

  她第一次刀人。

  厲阈野眸色泛紅:“你被我養嬌了,他照顧不好你,以後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

  “想去什麼地方,我陪你。雲栀意,别再讓我體會第二次這種感覺,很痛,很痛。”

  厲阈野從不碰外面的女人。

  從沒碰過别的女人。

  第一次初吻給了她,初夜給了她。

  他的身體,心靈,隻依賴這個女人。

  他不許,别的男人跟他分享。

  她是他的妻子。

  除非他死了,否則,敢碰她,觊觎她的人必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厲阈野吃醋起來是很可怕的。

  他把雲栀意按在沙發上,把她的衣服撕得淩亂,把她的嘴唇親腫,直到她哭了。

  他才跪在地上,握着她的手。

  “寶貝,寶貝對不起…”

  “寶貝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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