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瞪大了眼睛,亦或者是難以置信,向來刻闆自律的男人,會在洗手間這種地方問她,做嗎?
這難道不應該是她的台詞嗎?
許溫延眸深黑,撈着她的腿往上一提。
抱着她放在洗手台上。
“你來真的……?”
姜也撞進他眼眸深處,能看到很多内容,卻沒辦法窺視到最真實的想法。
許溫延沒說話,修長的手指拉着她往下,另一個隻手擡起來,指腹捏着她的下巴,強忍着燥意,柔軟的吻她。
“你……”
姜也被燙了手心,想縮回來,卻被男人的手按着。
“想嗎?”
“想就在這裡?”
“嗯,想就在這裡。”
他暗啞的男低音從嘴唇傾瀉出來,貼着的嘴唇能感受到那股震感,以及迷人心智的蠱惑和誘哄。
姜也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感覺自己就像砧闆上的一塊肉,随時都會被拆吃入腹。
她眸光一轉,主動湊上去。
在耳邊的親吻,仿佛是想把心事直接送進耳朵裡。
許溫延側眸,她精緻的臉完全倒映在他眸裡,每個五官都恰巧的優越,組合在一起就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傾國傾城。
那種美,令人沉淪。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側過臉和她接吻。
“你是不是以為之前趕我走,然後像現在這樣親兩下,我就好了?”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有種讓人酥麻的嬌軟,被動承受着他的吻,缱绻中夾雜着雙方濃烈的欲.望,“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壞哦。”
像生氣,又像撒嬌。
“嗯,我壞。”
許溫延單手禁锢着她的細腰,細膩的柔軟,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折斷。
蓄勢待發的暧昧,越演越烈。
姜也聽見他重而沉的心跳聲,大手往她的裙擺下面拉了一下。
突然的涼意,讓她下意識并了一下雙腿。
他吻着她,嗓音暗沉得不像話。
“乖乖……解開。”
皮帶。
這個動作她很熟。
姜也舔了一下嘴角,閃動的眸子像一汪泉水,溫熱的指尖解開卡扣,一拉,“上次你綁了我的手,這次我也要綁你的。”
她的收從側腰上劃過去,鑽進衣服裡,在男人腰窩上跳舞似的輕按了兩下。
他嘶了一聲。
嘴上又被貓一樣的女人咬了一口。
“讓綁嗎?”
姜也嬌嬌的嗓音在他耳邊吹氣,“不讓綁,我就不給……”
許溫延湛黑的眸子盯着她,蠻橫而炙熱,卷起的漩渦深而沉,任憑女人吃力的将他一雙大手攏在一起,又用皮帶系上。
複雜的軍用打結法,她用得很活。
男人沉谙的嗓音,“好了?”
姜也低着頭,頭頂的目光如炬,如狼似虎。
她拍拍手從洗手台上跳下來,亮晶晶的眼睛像是狐狸化了妖,閃着玩味的光芒,“好了,但許總現在有點不太冷靜,還是好好留在這裡消消火吧。”
許溫延:“……”
他剛才有猜測,這個女人應該是打算做點什麼。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會直接綁了他,扔在這裡不管!
姜也當着他的面,從旁邊的台子上拿過自己的內褲,慢條斯理的套上兩條白皙的腿,清淺的動作,被她做得十足撩人。
“我走了哦,許總拜拜。”
說完扭着腰,聘聘婷婷的走了出去。
許溫延眼皮直跳,低吼道:“姜也!”
“……”頭也沒回。
他垂眸看了一眼,那無法忽視和散開的西褲,仿佛是在嘲笑他像個毛頭小子的一時沖動。
睚眦必報的小丫頭,真是好樣的。
許溫延深吸口氣,莫名笑出了聲。
姜也出來時,緻裕安和司機把慕姗送了回去。
陳想随意靠在走廊的欄杆上,旁邊站着夏至深,兩人指間都燃着一根煙,青煙袅袅升到空中亂舞,再歸于不見。
兩人轉頭看到她,很有默契的摁滅。
“你……”
夏至深往她身後瞥了一眼,“他不是去找你解釋了?人呢?”
姜也愣了一下,反映了幾秒才明白他所說的解釋,老男人還真是自以為是得可以,在他那裡所謂的解釋,就是去找她打泡?
從頭到尾這兩個字是提都不提。
她沒好氣的冷哼,“估計在廁所裡玩手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