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恍恍惚惚之間已經日落西山,宋珈安與欣怡,江棠聊得正歡,宋家的下人忙上前向宋珈安行了個禮,禀報說大公子來接您回宋府。

  宋珈安正詫異着,就看見宋知行一身深绯色官服,長身玉立。不緊不慢地朝她仨走來。

  宋知行在朝為官已經身居四品,表面上溫潤如玉,可芯子裡全是黑墨水,敢做敢言,朝堂上除了宋卓,沒再怕過誰。又因為面如谪仙,引得四周的貴女紛紛掩面。

  宋珈安忙迎上去,一旁的欣怡郡主乖巧地喚了聲“知行哥哥”,隻剩下江棠愣在原地,手緊緊攥着裙角不知所措。

  宋知行笑着向欣怡問好,看向一旁的江棠,素來不近人情的鳳眸中劃過一絲玩味。這便是定遠将軍的妹妹,倒是跟她哥哥一個性子。

  宋知行與欣怡郡主寒碜幾句後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宋珈安身上,臉上帶着陰恻恻的笑意。宋珈安心上一震,轉身想走,反被宋知行抓住了後脖子,動彈不得。

  容家與宋家如今勢同水火,宋知行聞言宋珈安去了容府赴宴,在大理寺散值後直接到了容府門口,欲将宋珈安接回去。

  馬車上,宋知行臉色一沉,陰冷的目光看得宋珈安身子都涼了半截兒。

  “為何要來容府?”

  宋珈安見宋知行面色凝重,果真動了怒,隻悻悻地笑笑,上前纏住宋知行的手,嬌聲道:“那容家已經發來請柬了,宋容兩家的關系又沒有擺到明面上,妹妹哪有不應的道理?”

  宋珈安搖搖宋知行的手,見他沒有反應索性撒開手坐在馬車的另一邊生起悶氣。

  宋知行見宋珈安鼓着腮幫子的樣子着實好笑,一時間也忘了與她計較,随手将準備多時的小玩意兒丢給宋珈安。

  由于聽說宋珈安這幾日與宋老太太鬧得僵了些,宋珈安年歲小些,未免思緒低沉,就順路買上些吃食和新奇小玩意兒塞進宋珈安手裡。

  宋珈安把玩着手中的胭脂,忍不住擡眼望向宋知行,又磨磨蹭蹭地來到宋知行身邊,将頭靠在宋知行肩上,甕聲道:“我隻是想看看容家打的什麼算盤就是了,容夫人對我異常親熱,恐怕是四皇子觊觎我們家的勢力,我以後定然不會與容家扯上關系了。”

  宋珈安信誓旦旦地與宋知行保證清亮的眸子裡滿是讨好。宋知行揉了揉宋珈安毛茸茸的頭,惹得宋珈安不滿地哼唧着,不由得嗤笑出聲。

  “皎皎如今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哥哥不會多加幹涉,隻希望皎皎能護好自己。”

  聞言宋珈安心上一顫,靠着宋知行不再出聲。

  宋家。

  傍晚全家圍在一起,等待傳膳,宋珈安端坐在一邊,左看右看就是沒看見他爹宋卓,看着自家母親越來越黑的臉,宋珈安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宋知行。

  “哥哥,咱爹呢?”

  宋知行偷瞄了鐘氏一眼,見鐘氏沒注意到他倆之間的小動作,低下頭偷偷跟宋珈安說道:“長陵的廣陵親王到大景來朝見聖上,父親在下朝的時候因為跟廣陵王北硯政見不同,在宮門口吵起來了,差點兒大打出手,最後驚動了皇上,現在他和長陵王都在禦書房呢,聽皇帝身邊的劉公公透露,父親被罰了三個月俸祿,按理說,也快回來了”

  廣陵王北硯,是長陵帝的胞弟,是長陵帝座下之鷹,與宋卓也是舊相識,關系卻實在是不對付。

  像回的針尖對麥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太傅宋卓是文臣之首,表面翩翩君子,實則手段了得,殺伐果斷,廣王是長陵的肱骨之臣,平時就不苟言笑,周身都是權臣的壓迫感,氣場兩米八,北硯路過禦花園,園子裡的蛤蟆都不敢叫了。

  平時二人幾年也見不着一面,可這見到了就出茬子。

  直接在宮門口發生沖突,文武百官盯着這兩尊祖宗,勸哪個也不是,一位文臣之首,一位外族親王,他罵一句假仁假義,他回一句裝腔作勢,快要大打出手時紛紛被皇帝傳喚到禦書房。

  皇帝看着跪在下邊的兩位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都說這世上,文有宋卓,武有北硯。可稱當時雙璧。

  可這兩個哪有雙璧的樣子。

  最後以廣陵王緻歉,宋卓獻上三個月俸祿為結果為這件事畫上了句号。

  原本景元帝還想留下宋卓商量一些政務,結果宋卓以女兒體弱,身體不适,想早點回家看看為由推辭了,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瞥了北硯一眼。

  笑死,老子有女兒,你有麼。

  孤家寡人,當真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北硯看出宋卓眼中的挑釁,氣上心頭,明明就是個睚眦必報的小人,還天下第一文臣,北硯覺得不理解?沈叙那個狼崽子竟然對宋卓如此敬重?他憑什麼!

  北硯面露不快,又礙于景元帝在此,隻得暗暗将此仇記下。待到來日清算!

  另一邊,夜色已深,鐘氏見宋卓遲遲未歸,便叫了馬車前來,欲到宮門外守着。宋珈安體恤鐘氏操勞一整日,便說服鐘氏在家中等候,在雲欽雲蒼的陪同下坐上馬車,往宮門方向t駛去。

  途中宋珈安閉目養神,反被一陣颠簸震醒。

  “小姐,前面的路被擋住了。”

  宋珈安皺了皺眉,掀開簾子便看見一輛馬車橫停在路中,似乎是車轍出了毛病。

  “小姐,是廣陵王的馬車。”雲欽暗中探查一番後,附下身對宋珈安說道。

  “廣陵王?”

  宋珈安眸色一深,廣陵王算是大景的貴客,如今遇到難處,她身為朝臣之女自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宋珈安在白翠的攙扶下走下馬車,躬身道:“小女是宋太傅宋卓之女,如今見廣陵王殿下此行不便,如今天色已晚,小女身後還有輛馬車空着,若是廣陵王殿下不嫌棄,便請上馬車。”

  北硯聽着少女軟糯卻不卑不亢的聲音,轉頭望向一旁的沈叙,滿臉詫異,忍不住小聲道:“你别告訴我你下令拆了我的馬車,就是為了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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