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可現在看兩人,怎麼反而覺得嚴不渭有點上趕着的意思?一定是他們看錯了。

  康睿也看到了這邊的情形,心裡更厭煩了,要多不想看見林清遠就有多不想看見林清遠。

  他如果現在還不知道林清遠改變了對嚴不渭等人的态度,就是愚蠢。

  上輩子,林清遠起家艱難,所行政策與世家違背,偏偏嚴不渭這等人還自命不凡想要仗着權勢在南地壓林清遠一頭,林清遠自然要殺雞儆猴。

  現在,康睿心裡冷哼一聲,看他在權貴間迎刃有餘的樣子,恐怕都不記得他自己是誰了!

  “林清遠和嚴不渭認識?”

  康睿急忙回神,剛想回答。

  劉橫點頭:“見過好幾次兩人一起飲茶。”

  “這麼說劉兄和林清遠也認識,能不能請劉兄幫個忙?”

  劉橫大概猜到了:“你說。”

  “嚴二公子年前不是弄了幾匹好馬嗎?幫忙讓林大人問問嚴二公子還有沒有,過完正月我老父親六十大壽,打算送他一匹好馬。”

  劉橫笑了,他跟林清遠熟不熟放在一邊,他妹妹和郡主是閨中好友:“沒問題,三天後給你消息。”

  “多謝劉兄,勞煩劉兄了。”

  “小事,小事。”

  康睿垂下頭,覺得很累,他想見的人見不到,難道留在這裡看另一個人仰仗她的權勢,被别人曲意奉承。

  尤其,他也曾在那個位置,被人如此小心巴結過,現在更加明确的知道并不是他人品如何,而是不管是誰隻要站在郡主身邊就有被巴結的資格,哪怕一隻小貓小狗,都要被贊一聲天賦異禀。

  他既為曾經的自己可笑,又為現在的林清遠不恥。林清遠知道他今日被人如此‘善待’因為什麼嗎!不會以為他自己會做人吧!可笑。

  嚴不渭看着林清遠,突然有些不想走了,想陪着他站一會:“我沒事,就是有些驚訝。”

  “一點小事。”

  嚴不渭聞言越發不想走了,也不想再問什麼,就這麼陪着林弟站一會都覺得心情疏闊。

  林清遠見他沒事了,看看幾步外的江楚,江楚還在旁邊站着呢:“哥,沒事了?”

  “啊!沒事。”

  那你去賞燈啊,你帶來的兄弟也在幾步之外等你呢:“那你……”林清遠提醒他看看旁邊的人。

  嚴不渭恍然,才想起他跟着‘狐朋狗友’一起來的。

  狐朋狗友見嚴不渭、林清遠同時看過來,出于對嚴不渭的情誼,也對林清遠颔首。

  林清遠客氣回禮。

  嚴不渭想起一件事來:“我帶趙仲書一起了,就是那邊三個裡靠左邊的那個,好像風一吹就倒的。”

  林清遠随便看一眼:“哥覺得合适就行。”

  “這怎麼行,我這人沒什麼眼光,你回頭幫我看看,不合适就不帶他了。”

  林清遠覺得都合适,有什麼合适不合适的,他們這些人哪個都家世不凡,怎麼可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哥的眼光無可挑剔。”

  嚴不渭笑了:“那是,要不然我一眼看中你了。老弟,你真不去賞燈?”他也知道因為林清遠,今年的他不一樣了,父親出門走訪的時候,特意帶了他沒有帶大哥,這是他記事以來的第一次。

  “不去了。”

  嚴不渭絲毫不覺得林清遠是被郡主拴住了,他林弟是什麼人,不想做的事就是郡主以權壓人,林弟都未必給她面子,定然是心系郡主,何況男人,就該以家庭為重,焉有扔下娘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獨自遊玩的道理:“那你在這裡,我先過去了。”

  “嗯。”

  “要不我在這裡跟你說會話?”

  林清遠讓他趕緊走吧,因為嚴不渭在這裡,他都快被人看成篩子了:“不用,不用。”

  “那我走了?”

  “不送。”

  “真走了?你要什麼嗎?一會給你帶回來。”

  “哥,你朋友們喊你了。”

  嚴不渭也覺得自己太啰嗦,但還是不放心:“你一會去一樓喝茶,别在這裡傻站着。”

  他本來也是要在一樓喝茶的,怎麼可能在這裡站着,是他截住人說話。

  “燕傾那小子别放在心上,一會哥給你收拾他,我先走了。”

  林清遠确定他走了,松口氣,太能說了,以前怎麼沒覺得嚴不渭這麼話痨。

  江楚走上前,心裡腹诽嚴不渭真能膩歪,但也驚訝,嚴不渭竟然如此看重林清遠,或者說都不能算是看重,而是真的把林清遠當兄弟。

  江楚甚至覺得,嚴不渭就算和宋初傑交惡了,都不太可能和林清遠有隔閡。

  江楚不禁高看了林清遠幾分,也想趁着嚴不渭剛走提提他父親想要一批戰馬的事,他還覺得隻要林清遠開口,嚴不渭就算沒有也能給他弄一批。

  江楚剛要說話。

  有人道:“林清遠去賽馬。”

  林清遠看眼來人,笑道:“夫人在樓上,身體不适,我擔心夫人一會兒有事叫我,就不去了。”

  “林清遠,你怕夫人!哈哈!”幾人一陣哄笑。

  “是不是郡主說不讓你走的!那你更不能聽了!”

  “對,對!”

  康睿的心瞬間興奮起來,他敢說,就别怪别人笑話他,就算是郡主,林清遠此舉也未免太低三下四了,文人最重傲骨,他這樣做,無疑隻會讓他難堪。身為男人怎麼能隻顧着谄媚郡主!

  林清遠也笑了:“确實,心有惦念,難免不放心,下次,下次一定跟衆位賽馬。”語氣真誠,人也真誠,他是真的在惦念自己的夫人。

  幾人見狀,反而不好意思笑了,再說本來也隻是起哄,沒有别的意思。

  有會說話的已經開口:“林大人太不夠意思了,欺負我們娘子不在身邊怎麼了。”

  “對呀,我們也帶出來讓你小子羨慕羨慕。”

  “那是林某的榮幸。”

  一行人笑鬧着走了:“午飯後再找你,你不能推辭了。”

  “好。”

  康睿像被人蒙頭澆了一盆冰碴,在這春寒料峭的初春,心涼到了腳底,‘心有惦念’,他說‘心有惦念’?當着這麼多的人說出來,竟然沒有人嘲笑他谄媚郡主!沒人說他毫無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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