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離一把拽住司戀,“司戀,我們走,懶得理這些人。”
司戀一直沒有吭聲,靜靜地看著別人演戲。
在陌生女人帶著人堵住他們的去路,指責她偷東西的那一刻,司戀已經意識到【項鏈丟失事件】很有可能就是衛新蘭給她布的局。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衛新蘭丟失的那條項鏈肯定在跟她有關的地方。
她穿的旗袍,衣服沒有口袋,項鏈不會在身上。
那麼衛新蘭丟失的項鏈唯一可能出現的地方,一定是她隨身攜帶的手拿包。
手拿包是她隨身攜帶,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不......這個包包離開過她的視線。
在休息室見顧兮兮的時候,顧兮兮不小心把她放茶台上的包包撞到地上,也是顧兮兮幫她撿起來的。
先前,顧兮兮離開時還莫名其妙跟她道歉。
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之後,司戀大概已經猜到事情的前因後果。
如果衛新蘭的項鏈從她的手拿包裡找出來,那麼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她的手拿包絕對不可能交出去!
司戀往人群中看去,站出來指責她的黑衣女人和顧傾城的眼神都帶著陰險,不難看出他們都是這個局裡的人。
司戀目光再往後看,看到了稍遠處柱子後面的顧兮兮。
顧兮兮也在看她,不過因為離得比較遠,司戀看不清顧兮兮的表情。
黑衣女人步步緊逼,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司戀,“我已經自證清白了,那麼請問司助理是不是也應該自證清白?還是司助理覺得齊少真能不顧一切,帶你離開這裡?”
司戀抽回自己的手,清冷的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這一幕跟當年她被冤枉的那幕很相似。
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她自證清白,其實他們都認定她就是那個賊,想看到她人贓俱獲的狼狽醜態。
以前,她還小,以為解釋就有人聽。
現在,她明白有些事情用不著解釋。
司戀笑道,“你誰啊?我認識你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挖了你們家祖墳,才會讓你當著這麼多人,脫得一絲|不掛,也要污蔑我。”
黑衣女人,“你你你......好一張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咱們就用事實說話,你敢不敢把你的包包給大家看看?要是你沒有偷東西,我跪下給你認錯。”
司戀冷笑道,“誰要你這麼個狗東西跪下認錯?你下跪認錯對我有什麼好處?既然你說我偷了項鏈,那你就拿出證據證明我偷了項鏈。”